“什么表弟?当年本王便告诉过你了,你再胡来,本王便没有你这样的表弟,可你不知悔改,整天作,怀了孩子还要作,自己把人作没的又怪得了谁?今日的苦果,不过是你自作自受,活该。”萧衡之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无情冷血。
叶方正眼都红了,但面对萧衡之,仍旧倔强的不肯落下泪来。
是啊,叶方正太明白了,如今他出去问一声,叶世子的夫君是谁,大家伙只会告诉他,他的夫君不是路凡,而是周琪。
许云帆坐在一旁,人已经有点傻了。
啥玩意?
要不要问问,他都听到了什么?
叶方正居然还是萧衡之的表弟,不是,这件事,他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也没人告诉过他呀。
书房里一下子陷入了令人尴尬的安静,许云帆没出声,听八卦听的津津有味,全然将自己置身事外。*s^h-a.n,s.h!a+n?y¢q¨.~c!o¨m.
“你让云帆帮忙,凭什么呢?当初是你让他滚蛋,现在想起来了就想让人回来了?你也不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你当路凡是什么?你想要了,他就得感恩戴德的回来,你不要了,他就得毫无怨言的滚蛋?”
“狗改不了吃屎,耗子改不了打洞,你这个狗耗子更不可能改,若能改,当初你就应该改了,而不是现在装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来求人,衬得自己好像又多深情多爱他似的,我告诉你,迟了。”
抿紧嘴唇,努力憋笑的许云帆:“……”
哎哟,真是人不可貌相呢,他这个岳父是会骂人,狗耗子,那是什么变异体?
换其他人,被萧衡之这般骂的狗血淋头,只怕早颜面尽失,无言以对了,偏叶方正不是一般人,又或许是来之前,他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我知道错了,表哥,我现在改了,这十几年我都改了,不信你问问思凡。¨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本王才懒得问,你的事,与本王有什么关系?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蛇鼠一窝?还思凡?真是可笑。”一声本王,可见疏远之意。
“表哥,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呀,我求你了。”
叶方正哭的撕心裂肺,看起来好不可怜,可惜他哭错了对象,此时此刻,萧衡之就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心硬如铁,面对叶方正的泪水,丝毫不为所动,说出来的话,更是冰冷刺骨。
“帮你?本王不是说过了,凭什么?求?你倒是跪下呀,嘴上说着求人的话,可行动上呢?本王可是看不出你的诚意呢。”
萧衡之饶有兴趣的笑,“当年路凡可不是这么求人的,人家身上也是有着铮铮傲骨,可他求人时,明知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也毅然决然的跪下了,头也磕了,你倒好,上下嘴唇一碰,再掉几滴不值钱的眼泪就是求人了?本王真是一点诚意都没看出来,他是人,你也是人,他求人,你也求人,怎么方式就不一样了呢,哦,我懂了,因为你是叶侯爷家高高在上的世子,哪是一个平明百姓能比的,也是本王犯蠢,竟是拿路凡这等低贱的人同你做比较,真是太不应该了。”
这话有点过了。
许云帆:“……岳父。”
好好的表兄弟,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非得做到这一步?
“喊什么?”萧衡水瞪了许云帆一眼,示意他闭嘴。
也不知道萧衡之这番话对叶方正带去了多大的打击,叶方正脸色惨白,双手一抖,哆嗦着,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嘭的就给萧衡之磕头,额头抵地,哽咽请求,“求表哥帮帮我。求你了。”
嘭的一声闷响,光是听着声音,许云帆就觉得疼,然,许云帆更多的还是无语。
不是,方才你不是说让我帮忙的吗?这会怎么又求到萧衡之身上去了?
对于叶方正的请求,萧衡之心硬如铁,不为所动,“你求错人了,这事,本王帮不了你,难道你不知,本王与德蒙诺并无交情吗?”
许云帆:“……”
不是,既然你帮不了,还那么说?这不耍人呢么。
哪知,叶方正并不恼,转了个方向……
许云帆赶忙将人搀扶起来,“哎哟,叶世子,你快起来。”
“许少师,请你帮帮我,你帮我一次,日后,无论许少师有何求,叶家定全力以赴,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萧衡之嗤笑一声,“哼,说的好听,你叶家尚且不是你的一言堂,画大饼给谁听呢。”
这到底是什么表兄弟?
许云帆赶忙开口,“叶世子,据我所知,你的夫君乃是周家周琪少爷,与德蒙皇女的夫君有何关系呢?”
萧衡之又插嘴了,“当然有关系了,你小子不知道,这玩意就是个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主,床上有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