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陛下,您给微臣一百个胆子,当着您还有两位皇子的面,没有把握的事,微臣哪敢夸下这个海口呀,陛下,微臣的二姐就是大夫出身,正好主攻的就是这方面的,对她来说,二皇子的情况,真的只是小意思而已。,2?0¢2!3!t*x·t,.+c/o?m¢”
许云帆又不是脑子秀逗了,这种时候了,对没把握的事还会吹大炮。
这种事,一不小心可是要命的,没准还要灭门呢。
此事不是小事,为了万全之策,缚青雩不得不征询许云帆的意见将方二姐宣召进宫。
姜钟思见状,不由对许云帆好奇起来,看来这位许少师在大晏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就是晏皇还得给他三分面子。
方二姐被福公公请进宫的时候,许云帆正坐在姜钟念身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以哪个话* 题为开头,两人又凑在一块聊了什么,姜钟念乐的像只公鸭子一样嘎嘎直笑,直看的缚青雩与姜钟思心惊肉跳。¨x^i¢a!o~s^h\u/o_c-h+i·..c\o\m^
方才还羞答答的姜钟念,这会同许云帆,感情就像八百年没见过面的兄弟,好的都快能穿同一条裤子了。
待方二姐行了礼,得知缚青雩派人喊她进宫的来意后,被许云帆冠上神医头衔的方二姐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姜钟念看了一遍。
一旁的姜钟思看着方二姐,暗暗可惜,这么好的人,竟已嫁做他人妇,真是可惜了。
“二姐,怎么样,二皇子这是不是心脏病啊。”
“嗯,你看的没错。”方二姐点点头,又仔细同姜钟念询问一番平时不舒服的情况,“二皇子,你这心疾,在没遇上我之前,问题确实算是很大,大夫扬言你……也并非医术不精,不过遇上我,这都是小问题罢了。”
缚青雩:“……”
方家这是祖传的不知谦虚吗?
姜钟思一下子就激动了,“沈夫人当真有把握治好我二弟的心疾?”
“那是自然。.5?d/s,c*w¢.?c?o′m?”被质疑了,方二姐并未有任何不悦,“身为大夫,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如若没有把握,我不会吹牛,更何况,我主攻的方向,其一就是这方面的,但我也得同齐太子说清楚了……无论有没有把握,这都是有风险的,更不用说,眼下条件有限,我不能百分百给你做保证,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拯救任何一个生命,不管这个人是大齐皇子还是大晏皇子,在我眼里都没有任何不同,你可以同二皇子考虑考虑,考虑清楚了我会再安排。”
“大哥~”姜钟念急的不行,这一路过来,他看似很冷静,好似不将这些事放心上,实则也不过是装出来的。
他怕他满怀希望而来,最后还是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落的个心灰意冷的下场。
他怕他过于失望了,对姜钟思来说反而也是一种折磨,如今看到希望了,姜钟念不想放弃,他想同其他人一样,可以骑马,可以蹦蹦跳跳,而不是像一个瓷器娃娃一样。
姜钟思拍着姜钟念的手,“不急,二弟,你且冷静,让大哥再想想,不必急于一时,这事,大哥得好好想想。”
许云帆同方二姐一块出的宫,进宫时,已是下午四点,这会出宫已经晚上七点。
残阳如血,姐弟俩站在宏伟的宫墙外,看着古风古色的京城,难免有片刻恍惚。
好像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年了。
记忆中,炎炎夏日,他跟着秦润去收玉米的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这一路走来,许云帆仔细想想,他好像真的没能好好的陪过秦润,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四处走走看看,人家结婚都还有十几天一个月的蜜月期呢,
但他没有!
“想什么呢?”方二姐走了几步还不见身后的人跟上来,不由回头,许云帆居然在发呆。
许云帆叹气道:“我在想夫郎,二姐,你不懂。”
方二姐:“……我不懂你个屁股,才多久不见你就想润哥儿?怎么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听听,说你不懂你还不信,我想夫郎,跟我断没断奶有什么关系?二姐,你们成亲后都有时间去玩,唯独我没有。”
许云帆这话说的怨念十足,“大齐二皇子说大齐有几处地方很神奇,有倒飞的瀑布,还有水天一色的湖泊,十里花海,总之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改天有时间,我想带润哥儿去看看,就我跟他两个人。”
方二姐看许云帆一副憧憬的模样,心疼了,自家小弟自小要什么没有,明明是家里的小宝贝,知道两家人独宠他,可他从不会提那些过分的要求,总是很乖很听话,“等大商的事处理好了,你想带润哥儿去就去吧,生意上的事,我跟大姐她们替你看着,你跟润哥儿好好玩。”
“二姐说真的?润哥儿生意做的很大,管起来不轻松呢,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