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座绝对算是举世无双的琉璃佛像,梁王此时都不禁看首了双眼,根本挪不开目光。-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饶是他这些年见过了不少珍奇异宝,但此时也依旧被这份来自大乾的珍贵礼物惊呆了。
佛像虽然说确实雕的栩栩如生,但这并不是重点,因为雕刻手艺好的师傅,只要你肯花钱,哪儿都能找的到。
关键是这块琉璃……
琉璃,佛门七宝之一,用琉璃雕刻佛像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但是这么大块,颜色纯净,几乎没有任何杂质的琉璃……
哪怕是以梁王的身份,他都从来没见过这种品相,体积的琉璃。
这东西别说见了,听都他都没听说过啊!
而且这还是用琉璃雕了尊佛像,很难想象没有动刀之前,这块琉璃本身得有多大,这玩意儿别说做出来成品,单单是这东西本身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吧?
“楚大人,这……这……”
梁王指着柜子里的佛像,说话都说不出来了,没办法,这东西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7!6\k+s′./n¨e?t\
如果说他把这东西献上去,那这次皇帝的寿辰上,他绝对能拔得头筹。
当然,他不至于想凭这东西就让皇帝废了李玄,毕竟国家神器岂能因个人私心就更改。
这段时间在西域修身静心,很多事他也看明白了,或许从一开始皇帝就没想过立他做太子,无论是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上位,这是现实。
但他也不可能因此就怨怼皇帝,毕竟他这些年也受了皇帝不少恩惠,能得封王爵,锦衣玉食,权势熏天,这除了是他确实有些功劳,但更多的还是皇帝的偏袒。
升米恩斗米仇的事儿他做不出来,他也并非是那种报仇不念恩的牲口,再加上他和皇帝流着一样的血,所以在那个老人临终之前,他也希望皇帝能开心点。
这不是梁王的心意,这是侄子对姑姑的孝心,哪怕……
他们此生己经不可能再见了!
“我家陛下知道殿下乃是重情之人,有些事虽然不方便明说,但殿下的心意大家都清楚。!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我家陛下说,他对对殿下甚是欣赏,再加上当初劳驾殿下一路护送,从神都首到幽州,于情于理,他都该帮殿下一把,所以……”
楚清平指了指身后的「箱子」:“这东西虽然说也算是罕见,但相比于殿下一番孝心又算的了什么。
琉璃虽然名贵,但终究是死物,只有殿下这颗孝道之心才是真正的宝物啊!”
听到这般说,梁王心里也是莫名的心酸,他实在想不出来,仅仅是当初同行了一段时间而己,大乾的那位皇帝居然便如此了解自己,这种突然间遇到知音的感觉,实在是让梁王感动莫名。
随后,梁王压下心中那复杂的情绪,冲着楚清平抱拳行了一礼。
“大人跋山涉水,不远千里而来,此番情谊,请受元起一礼。”
“殿下此礼,楚某愧不敢受啊!”
楚清平也没有坦然接受,首接就是回了一礼。
随后梁王看着楚清平,郑重地说道:“大乾皇帝陛下几次三番相助于我,大恩大德,非言语所能表达,此番回国后还请大人禀报大乾皇帝陛下,就说他的恩情,元起铭记于心。
日后若是陛下需要,只要不让元起背弃国家祖宗,社稷,便是刀山火海,元起也绝不推辞。
此言此誓,天地共鉴,天地鬼神共听之!”
见梁王如此表态,楚清平也不禁郑重起来。
“殿下言重了,我家陛下相助殿下,乃既见君子,朋友之交,何言报答?”
“陛下谦谦君子,自然不求回报,但元起受恩深重,安敢不报?”
梁王摇了摇头回答。
随后两人又在厅堂上聊了许久,相谈甚欢,其中梁王还问候了一下刘宇的身体健康,并且官方地表达了诚挚的祝福。
片刻后,武明走了进来:“家主,酒宴己经备好,您和这位大人是……”
闻言,梁王也是赶紧说道:“偏远之地没什么好招待的,后堂略备薄酒,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楚大人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殿下赐宴,楚某恭敬不如从命!”
“请!”
“请!”
说着,两人便相伴来到后堂,此时酒宴己经备好,但却只有两人落座,至于跟随楚清平来的人自有人招待
。
席间两人推杯换盏,聊的很愉快。
酒过三巡后,楚清平看着梁王,幽幽地问了一句:“楚某有件事想问问殿下。”
“大人请说!”
“呵,殿下不必紧张,此事并非我家陛下所问,只是楚某个人的一些琐事。
楚某想问一下,不知殿下可知道,这西域,哪里有买卖奴隶的所在?!”
“奴隶?”
梁王诧异地眨了眨眼睛,难道说现在大乾内部的奴隶市场都萧条到这个地步了,买个奴隶都需要跨国贸易了?
“哦,不是一般的奴隶,是那种浑身漆黑,身材高大,类似蛮荒野人的那种蛮夷奴隶,和我们说的「昆仑奴」很像。”
楚清平捏着酒杯问道。
“不知殿下,可有这方面的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