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重点是保护龙王们对提瓦特大地的领土控制权利。
从某种程度讲, 龙蜥的天与大地被划分管辖。
尼伯龙根管理着高天, 大地则是七大龙王的固有领地。
对元素龙王而言, 若天幕后面的王座降临只威胁到尼伯龙根的高天统辖权, 那祂们终身缅怀老大哥尼伯龙根也无伤大雅。
可王座降临不仅会夺取尼伯龙根对高天的管辖权。
还会用什么魔神体系,代替元素龙王体系管理提瓦特大地。这就是良心大大滴坏, 坏出原则问题,必须要同仇敌忾,出重拳抵制了。
故此, 龙王们建立反天理降临同盟,又完全忘记还有若陀龙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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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的天空正在燃烧,晨曦猩红,夜幕的暗沉渗入狂风的褶皱,雷霆与火光在每一片龙翼的扇动间炸裂,裂缝间透出刺骨的冰和水。!q~i_u?s*h¨u,b.a+n/g_.,m^e*云层翻涌,乌黑一片,被尼伯龙根的巨掌撕裂出流动的金色纹路,高天黑影交错,吞噬着天空的边界。
天幕尽头,王座的摇篮无限迫近,黄金与白银交错的光辉撕裂风暴,燃烧的星轮与三月列队欢迎。作为法则认定的降临者,天理的座驾从烈阳中熔炼锋芒,从亘古的星尘里凝聚光辉,炽烈得为龙蜥神话照亮尽头。
乃至于整个星球都为此颤栗。
而这些年,代表大地的若陀龙王一直于层岩下沉睡。
甚至这位再不苏醒,说不定未来就要和“二代龙王”们一个桌。
高天的六大龙王恍若忘记了若陀这个年龄为负数的同类。龙王们开超棒的聚会的时候没有邀请若陀,现在反抗天理自然也忘记了叫若陀参战。
——祂们龙族霸.凌是这样的。′i·7^b-o_o^k/.*c.o\m′
反正岩龙蜥的亲王已经被尼伯龙根扔入了层岩的深渊之下干活去了不是吗?
谁打工不是打工啊,龙王与亲王固为一体,都一样的家人们。
这也意味着,六大龙王默认了那条被尼伯龙根跟带入层岩之下打造龙王战甲的小龙,会遭受不明力量污染,导致心智失控,甚至有死亡的可能。
且无论岩龙蜥亲王未来出了什么事,削弱的也是岩龙一族的实力。
所以此间只有水龙王为此落泪。
水龙王的脑袋长得很像海中大鳄。
祂鳄鱼落泪时,有空还和风龙王商量,等到打走降临的入侵者,该如何趁着岩龙蜥亲王失控,侵占岩龙王的领地。
听起来可割可气。
风龙王略有不满,问这样做的话,岩龙王会不会用共鸣追着祂们不死不休?
水龙王的泪珠坠入波涛,化作云海间起伏的浪花,带着怜悯,带着贪婪。
将自己盘起来一咏三叹:“我是心疼那小亲王,想有理由保护他而已,那小亲王本该在晶石的光辉下成长,而非在深渊的铸炉里熬煎。作为尼伯龙根的锻锤落下时,他的鳞片将被灼烧,血液将被腐蚀,你说,等那小亲王从层岩深处归来,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听不懂。”
风龙王冷漠的看着水龙王,毕竟是水龙王当初起的告密坏心思。
岩元素的惰性使得岩龙王一直无法降生,在其他龙王看来,于睡梦中丢失亲王,这实在是惨绝龙寰的事情。
“嘻嘻,我们都明白的,连自己的亲王都无法护住的龙王,终究只是一块不会动的沉石。”水龙高傲的道,还在计算着如何在动乱的罅隙后,分走邻居一杯羹,“不如我们好好想一想,等这场风暴过去,我们该如何以贡献者的姿态,向岩龙一族施压,取走岩龙的血脉,让其臣服于水的涌动,或者风的流转。”
“萨拉索克兰(水龙王),你为何如此执着于岩龙王的领土?”
水龙王轻笑,尾鳍荡起一圈幽蓝色的涟漪:“温伦德拉赫(风龙王),还在装傻吗?岩龙王的子嗣之中,已经出现了其他属性的龙蜥。”
风龙王的目光微微一凝。
水龙王收敛了笑意,声音如潮水般冷冽:“八年前,我在岩龙王的疆域见过崭新的水-岩龙蜥种群,浑身覆满湿润的岩甲,在海中畅游,却不听从我的召唤。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可笑的事?”
风龙王眉头微蹙:“莫非是岩龙亲王的贵金权能?你是为了这点小事,就去找尼伯龙根打小报告了——”
“小事?”水龙王猛然扬起头,漆黑的云海涌起惊涛骇浪,“岩龙王的领土上,本该只有岩龙蜥眷属!可祂的龙蜥却开始杂糅其他元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岩龙王的血脉,在悄然撕裂我等元素龙权柄的界限,意味着我等的王座不再稳定!”
“统辖七大龙裔的——那统辖七大元素的唯有尼伯龙根,而不是一条没有诞生的岩龙!”
风龙王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