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小女孩抬起头,疑惑地问兄长:“欧尼酱,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却望向身旁那位面容恬淡温柔的银发少年,眼神忽而闪动着微妙的不可言,以极其柔和的声音念起了某位希腊同性诗人的诗句:“就是某一夜,灯光幽微,我任他按自己意愿待我……”
小女孩听得云里雾里,懵懂地抬头望着兄长:“那哥哥和雪兔哥的关系真的很好啊。”
钟离饶有兴致地望着年轻的人类游客们从街角走过,随意的对若陀轻声说道:“我观那几个孩子身上,似乎有两种仪式混合炼金术的魔力。”
其中银发少年的魔力有一些靠近璃月的仙术,存在便是炼金的产物。
“你说过此界曾经同提瓦特融合,那个人类孩子的存在近乎璃月仙术,同你的几个仙人眷属有些类似并不奇怪,大概是千年时光后方士们留下的贵金造物把戏。?k,s·w·x*s_./o?r.g^”若陀又哂笑道:“只不过我看那边有个人类小小年纪不学好,想同元素生物早恋。”
“怎么不可以说是心有所属,你情我愿呢?”钟离闻言,笑着摸了把龙王的面颊,凝望着若陀的眼睛,用希腊语温柔而缓慢地重复了一遍少年深情的告白:“不是在说……我任他按自己意愿待我吗?”
但魔神的眼睛分明在说,谁是我最乖的若陀呀!
“唔……”
有一瞬若陀龙王眼中全部的阴鸷与狂躁消散,变得出奇地平和温驯,像极了一只喜欢耍大脚的老实伯恩山犬,眼中都是自己的主人。望向钟离的目光褪去暴躁的赤红,浮现出清澈明亮的金色,那样子看起来恰如层岩巨渊下温和的“名匠昆钧”与龙王的奇妙融合体——既强大,又沉稳得叫人心动。
但依旧很想扑魔神。
钟离笑道:“我任他按自己意愿待我……不如我们就这样找一间落脚处继续?”
像是年长者对老实小伯龙的鼓励。¨7~8*x,s\w?.+c,o*m,
若陀却认真颔首:“是的,我应该从心所欲的对待摩拉克斯……但我更想关注你今夜是否开心。”
也像是年长者对淘气猫猫龙的宽容。
伟大的若陀龙王居然忍住了!
——不许说龙不行!都是因为爱!只有爱才会谨慎,才会想好好和摩拉克斯过日子!龙超爱的!
而男性的感情是多么莫名其妙,魔神和龙爱慕彼此,又互相想当对方的父亲,将两位用年上和年下都捋不顺的关系,正式变成了次元论坛吐槽着的“年卡”。
看着就很低调奢华vip。
甚至作为人类世界的匆匆过客,作为喧嚣人流中的默然观测者,两位都笑了,像是看展览的小情侣有感而发,感受到了生命的温度,为彼此拍落了肩头经年的风雨。
然后,吃瓜的世界意志将好多的交颈天鹅赶到街道上,霓虹灯也变成了爱心的形状,夜风中飘着各种花,玫瑰、夜来香、丁香、紫藤萝应有尽有,就像世界意志曾经同钟离保证的那样,努力的在烘托少女漫氛围。
世界意志对系统说:【我饿了,我吃这对cp,你呢?】
系统说:【也不是不行……但是一个是我爹啊!】
【没关系,马上就两个了。】
世界意志接着道:【今天晚上大概还有些乱入的,不必在意。】
系统诚恳的说:【那你真是一个随意的世界……】
凌晨的夜风愈发凉爽舒适,魔神与龙王地沿着老城区街头缓步。没过多久,便又迎面遇到一队莫名忧郁的俄罗斯旅行团。
俄罗斯人似乎正为了文学而争论不休,一名戴着圆眼镜的俄罗斯青年严肃地对着同行的青年,执着地问道:“朋友们,虽然你们在混黑,但你们既然与伟大的文学家同名,为什么至今拒绝写一部深沉而富有灵魂的文学作品?”
其中一位留着白色长发的青年满脸哭笑不得,甚至还有点绝望地摆手道:“那我呢?我根本没有与任何伟大的文学家同名,先生,我甚至连‘文学’二字都不认识。”
但提出问题的同伴却异常认真地说道:“西格玛,我不是针对你的来历,可你不是说你失忆后重新睁开眼,只记得手中就拿着一张阿斯塔波沃的车票吗?你知道吗,伟大的托尔斯泰就是在阿斯塔波沃车站离开人世的!我觉得这必定是某种命运的深意……”
叫做西格玛的青年听到这里,整张脸都显得更加茫然无措了,仿佛忽然之间自己的生命中真的多出了一份伟大的使命,而他却连字母表都尚未学全。其他俄罗斯人纷纷附和起来,强烈劝学,要他从明天起一定要开始读《战争与和平》,配着伏特加一定能写出来震撼人心的文字。
重点是一定要喝伏特加,有空了就去和西伯利亚仓鼠搏斗,然后再写一写自己。
世界意志道:【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