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枕:“不记得了。~s′l-x`s~w/.!c-o.m+”
乔慕鱼:“哦,那就是会。”
路枕没反驳,只是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问:“今天开心吗?”
乔慕鱼怔了下,莞尔道:“嗯,我很开心,谢谢你今天带我来这里。”
路枕垂眸牵起他的手轻轻握住:“那,以后每周末我们都出来约会,好吗?”
乔慕鱼心想,周末外出虽然会耽误学习,但只是半天的话影响不大,趁机放松一下心情也不错,而且恋爱前期确实该给他一些甜头,先放血养养蛊再说。
于是他回握住他的手掌,甜甜地应下:“好啊,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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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周末,乔慕鱼都遵守约定,跟路枕单独外出进行了短暂的半日约会。
乔慕鱼本以为天雷勾地火的热恋期会就此开始,路枕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忽视学习,成绩逐渐下滑,最后跌下年级第一宝座,可事态并没有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s,w¨k~x¨s_w/.,c~o^m¨
因为两人交往了半个月后迎来了一场月考,路枕还是那个能考700分的年级第一!
乔慕鱼看到成绩单上的名次时险些两眼一翻,倒地不起。
他急得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夜没睡好觉,大半夜坐起来殴打空气。
不是,我这么完美的计划怎么会没效果?
乔慕鱼彻夜分析一番后,认为主要问题绝对是出在了路枕身上——
请问:什么人带自家对象去约会只是带他一起去书店看书、去图书馆面对面写作业、去给路边的流浪猫狗喂食啊?
这是热恋中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答:路枕做得出来。
更离谱的是,两人私下相处时,除了偶尔拉个小手,再近一步的肢体接触几乎为零。
唯一一次勉强可以算作是拥抱的接触,还是上次乔慕鱼坐在车后座时主动抱的路枕。.看,书,屋· ~无!错!内^容′
乔慕鱼越想越觉得他们的相处完全称不上是“天雷勾地火”,顶多就是飘了阵毛毛雨,连让人感个小冒的坏事都做不到,更别说让人烧心伤肺了。
路少爷谈起恋爱来过于纯情,乔慕鱼对此很是苦恼。
第二天他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来到学校,把杜鲸飞吓了一跳。
见好兄弟心情不好的样子,杜鲸飞趁着午饭时间来对他进行关怀慰问。
“鱼啊,你也不用学得这么拼命的,你看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杜鲸飞说,“难不成你也要减肥?”
不用怀疑,他后半句话是在内涵最近非要说自己长胖了吵着要减肥、中午都不来食堂吃饭只啃几片全麦面包的徐绒灿同学。
乔慕鱼没精打采地摇了摇头:“跟学习没关系。”
“那你还能有什么好烦的事?”
乔慕鱼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试探性地提了个问:“你谈恋爱时会跟你对象做什么?”
杜鲸飞秒答:“没谈过,下一个。”
乔慕鱼:“不是,我是让你设想一下。”
杜鲸飞:“谈恋爱还能干嘛,约会呗。”
“那约会时具体做什么?”
单身狗杜鲸飞极力发挥着想象,却也只能想到众所周知的老三样:“呃,吃饭,逛街,看电影。”
乔慕鱼:“除了这些呢?难道就不应该发生些更亲密一点的事吗?”
杜鲸飞古怪地打量他两眼,战术后仰:“你这问题问得我有点慌啊兄弟,咱能聊点能过审的吗?”
“啧。”乔慕鱼白他一眼,“你正经点。”
杜鲸飞直觉他今天不对劲,八卦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有想追的女生了?”
“瞎想什么呢,不是我。”
乔慕鱼心虚地扒了口饭,赶紧撇清关系。
“是我一个朋友,他最近谈恋爱了,都已经快一个月了,但是他对象只牵过他的手,你说,这正常吗?”
杜鲸飞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化身爱情专家,开始问诊:“他对象男的女的?”
乔慕鱼跟着正襟危坐:“男的。”
“多大了?”
“18。”
“成年了?”
“嗯,成年了。”
“不正常。”
杜医生飞快得出诊断结果。
“为了你朋友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我的建议是趁早分手。”
正在喝汤的乔慕鱼闻言一愣:“为什么?”
杜鲸飞:“不举的男人不能要啊。”
“噗——”
乔慕鱼一口汤喷出来。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这也太糙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小声嘀咕:“可他看着也不像是那方面有缺陷的人啊。”
杜鲸飞狐疑:“你见过?”
“没,我听我朋友说的。”
乔慕鱼不死心地追问。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什么别的原因呢?”
杜鲸飞沉吟片刻,正色道:“这种情况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