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鱼像往常一样微微笑着,看起来毫无异样:“我来找路枕。.微′趣·小*说? +首?发¢”
“路少爷在房间,我去叫他。”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忙你的吧。”
汪川点点头,抬手给他指了路:“东厅三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就是。”
“谢谢。”
乔慕鱼走到路枕房间门口,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才抬手敲了两下门。
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谁?”
乔慕鱼:“你猜。”
几秒后,房门从里打开。
路枕看到来人,眼睛一亮:“你怎么——”
乔慕鱼二话没说就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墙上吻住,抬脚勾门关上,又扔了手里拿着的鸭舌帽,反手拧上了门锁。
路枕因他的主动略微惊讶了一瞬,随后就受用地闭上眼睛,搂上他的腰,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今天的这个吻比以往的都要来得热烈沉醉,唇齿十分自然地纠缠在一起,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两人的呼吸很快就变得错乱。-g/g~d\b?o,o?k¨.!c!o*m\
迷蒙间,路枕感到乔慕鱼朝自己掌心塞了个什么东西,包装触感是薄薄的一片。
他心念一动,微微松开乔慕鱼,低头看清后手中的东西后,心跳骤然加速。
“生日礼物。”
乔慕鱼面色薄红,抬眸轻声说。
“男友限定。”
一句话便足以天雷勾地火。
火热的唇再度覆来,舌尖被吮得又酥又麻,却仍觉得不够,还想索取更多。
乔慕鱼被路枕握着腰一路酿酿锵锵地从门口纠缠到沙发,最后陷进柔软的床垫。
路枕欺身贴近,轻抵着他的额头,眸色幽深,直勾勾望来时,带着掩不住的浓浓欲望。
他柔声向他做着最后的确认:“现在?”
“不行么?”
乔慕鱼勾着他的肩胡乱回吻他,在换气的间歇断断续续道,“门我锁上了,你房间隔音怎么样?”
“很好。~k?a¢n?s!h.u·h?o^u-.~c`o,m′”
路枕轻吻着他粉红的耳垂,还有闲情开玩笑。
“你一会儿哭出声都不会被听见。”
“才不会哭。”
乔慕鱼不甘示弱道。
他伸手顺着路枕线条流畅的脊背和腰腹一路向下。
路枕极力克制着什么,毕竟是第一次,他本想在前/戏上多花点时间好让乔慕鱼适应,但显然他对象并不这么想,一上来就直奔要害,颇有些急不可耐的意味。
“这么急?”
“我怕一会儿有人过来找你,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毕竟自己没打一声招呼就闯到别人家里来做这么大胆的事了,乔慕鱼不由地有些紧张。
路枕哑然失笑:“快不了。”
乔慕鱼还想说什么,他身下忽然一凉,温热的手掌覆上来,他立马紧张地别过脸,咬紧下唇。
......
所剩不多的理智让路枕想起什么:“你是不是漏买了一个东西?”
“忘了。”乔慕鱼没有任何经验,唯一的工具也是他在超市看到才顺手买下的,一副没什么所谓的口吻,“就这样......来吧。”
“不行。”路枕生怕把他弄伤,“还是先——”
乔慕鱼却用吻堵住他的嘴,用眼神和行动告诉他自己此刻的选择有多笃定。
理智瞬间崩塌。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阵撕裂的疼还是超出了乔慕鱼的想象。
............
路枕看着面前少年那双湿意朦胧的泪眼,像刚从海水里捧出的琉璃一样漂亮,心动却怜惜不已。
“停下来,好不好?”
乔慕鱼却固执地按住他:“...不许。”
“继续......”
“轰隆——”
伴随着一道惊雷,窗外蓄势已久的雨水应声落下,噼里啪啦地砸在窗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不规则划痕,空气逐渐变得潮湿粘腻起来。
乔慕鱼感觉自己心脏正在被一点点填满,快要溢出。
“......路枕。”他轻颤着唤他的名字,似乎就能从中汲取勇气,消减恐惧。
身前人低下头贴近,胸前晃动着的两条珊瑚石项链交织在一起。
我能给你的,唯有我此刻全部的痛,全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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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雷雨总是来得汹涌澎湃,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一次性都宣泄个够才肯罢休。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声才稍稍平息了些,变成淅淅沥沥的白噪音。
乔慕鱼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条薄毯,他望着窗玻璃上不断滑落的水痕出神地想,自己今天出门好像没有带伞。
忽然,身后人伸手从他腰间穿过,将一个黑色首饰盒放到他眼前:“送给你。”
乔慕鱼愣了下,不明所以地打开盒盖,入眼是一颗幽蓝色的宝石,漂亮得令他呼吸一滞。
他认识它,昨天路枕的小姨将这份礼物交到他手里时,说,让他留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