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注重起孩子的身心健康了……
“我没事,张姨,昨天让您担心了。我来给您报个平安,您放心,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张金凤惊奇地打量了他一阵,越看越满意,喜笑颜开,
“哈哈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这孩子有心了。对了,吃早餐了吗?我这里还有多余的一份早餐…小果儿早上吵着闹着要吃隔壁那家的……”
她尽量用不伤孩子自尊的话语表达善意。
令她意外的是,孩子这一回并没有以前那般拧巴,大大方方接受了她的好意。
“谢谢张姨,我正好没吃早餐,我爸也没有给我钱买。”
表达谢意的同时,顺便告了那个老登一状。
张金凤愣了愣,随即笑骂了几句他那个混蛋老爸枉为人父。
不过这次是真的令她刮目相看。
她实在很好奇,那个混蛋到底给孩子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晚上就开窍了?
没少低声下气做保证,以后不喝酒不家暴了吧?
想想那个画面,她就觉得一阵好笑。
“张姨,我上学要迟到了。先走了。”
“哎,好。”
张金凤欣慰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如果脸上的伤不那么碍眼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姜洋拿了早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快速离去。
修炼了一晚上,挨了几顿揍,滴食未进,现在好像能吃下一头牛。
就说感觉这浑身不得劲,原来是饿的啊……
……
“嗨,金大美女。”
姜戊出门溜达,路过某人的洗发店时,熟络的打了声招呼。
在原主的记忆中,两人实在是熟的很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
哪怕后来原主想吃窝边草,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也没有就此疏远。只是打消了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哼。”
张金凤如往常一样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姜戊也没放在心上,印象中这个女人一首都这样,他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
继续溜达,突然被那女人叫住。
“喂,死酒鬼。”
姜戊抬着高傲的下巴回头,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干嘛?”
女人见他那副德性,到嘴边的话差点咽了下去。
酝酿了一番,终于开了金樽玉口,
“小洋的事……你做的不错。没想到你也会干一件人事儿了,昨天你也被吓得不轻吧,希望你引以为戒……”
她勉为其难的说了一句褒奖的话。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姜戊揉了揉耳朵,一脸夸张的问道:
“什么?第1句你说什么??”
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张金凤被他这个举动给气笑了,恼羞成怒的拿起一旁扫帚:
“你耳朵聋了,老娘帮你好好治治!站住别跑!…”
姜戊大惊,我去!好不讲道理的女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拔腿就跑,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就当晨练了。
张金凤刚追出店外没几步,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失去了目标。
这混蛋,平日里看起来废物,居然能跑这么快?
不去参加运动会为国争光可惜了……
姜戊无所事事的来到附近公园,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一个老头正在公园打着太极。
原主以前拆迁房的隔壁李大爷,是个文化人,看着原主这群孩子长大的,对原主这群孩子极好,在学业课业上也帮助良多。
房子拆迁后也在附近安家,无儿无女,只有一个老伴儿。
跟原主同一批受过人家恩惠的孩子长大后,逢年过节有时间都会去看望老两口。
就原主是个例外。
自从搬家后一次也没去。
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性,怕去了给老两口气出个好歹来。……
姜戊惊讶地上去打了声招呼:
“哟,叔,好久不见啊。您这太极打的真是行云流水,意境悠远,大师风范呐……”
老爷子动作一顿,诧异的看向姜戊,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不搭理人,继续打太极。
姜戊也没在意,自顾自说道:
“不过,该说不说,除了强身健体,也没什么作用啊……”
他试着在旁边跟着练了一下,很快进入了状态,在原有的基础动作删删改改,竟然打出了自己的一套风格。
老爷子不知不觉己经停了下来,起初看江湖的目光带着审视轻蔑,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面露错愕。 这…这小子……还有这天赋呢??
姜戊打完收工,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老爷子,微微扬眉:
“怎么样?叔?”
老爷子压制住了好奇的冲动,铁青着脸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好像打定主意,一辈子也不搭理这混账小子。
这老头,脾气还挺倔。
姜戊厚着脸皮跟了上去,不知看到什么一脸惊喜:
“哟,还带了象棋?来来来,我陪您好好下两盘,话说回来,我小时候的象棋还是您教的呢。…”
老爷子没个好脸色,开门见山。
“够了,你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姜戊无辜的摊了摊手:
“就想和您下象棋啊。咱们都是无业游民,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下象棋好啊,还可以防止老年痴呆。我最近酒喝得有点上头,感觉脑子都快腐蚀退化了。以后咱叔俩可以经常聚聚打打太极,下下棋什么的……”
老爷子被这一番话气得血压飙升。
到底是怎样的厚脸皮,才能说得出这样一番话来?
让见多识广的老爷子大为震惊。
这些年他自认为道家养气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再大的事在他面前都己经无足轻重了。
毕竟半只脚己经踏进了棺材板。
现在却在这混账东西面前破了功。
曾经那条街上每个孩子他都用心教导过,并寄予厚望。
时过境迁,各奔前程,有人混得好,也有人混的不好。
但归根结底,无病无灾,平平安安,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就是他所期盼的了。
偏偏出了姜戊这么个混账东西。
他大为失望,惋惜,后来也看开了。
就当从来不认识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跑来找他下棋?
就跟无事发生一般?
“叔,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