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怀表。
确切的说,是以前他留学归来时送给父亲的怀表。
怀表里面有他和母亲的照片。
怎会在密室里?
父亲也去过老爷的密室?
前段时间父亲走的突然,老爷子明明那么健朗,前一天还在跟他置气,定期检测身体的数据指标都正常,怎么就走的那么突然?
密室是否与父亲的死有关?
李管家刚恢复的优雅从容,又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忙去钻衣柜。
对此间卧室了如指掌的他,却不知机关在何处。
无奈,只得追上正往屋外面走的姜戊,真诚询问。
“戊少爷,这是我父亲的东西,我怀疑他的死与密室里面的秘密有关,请您务必告诉我里面的秘密。”
姜戊没有正面应答,看了看时间,犹豫道:
“这饭点好像己经过了吧……”
李管家连忙掏出对讲机,通知厨房那边加班,并让姜戊点餐。
姜戊报了一堆菜名。
一边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一边跟老李讲密室里头的凶险。
其中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任何一物放出去都会引起一系列灵异事件的存在,他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将一些变异的毒虫蛇蚁消灭于无形……
姜戊讲的正儿八经。¨咸`鱼_看¨书-网. ^首-发,
然后老李听到这些明显不大相信,以为他在吹牛。
真有这么危险,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再说他父亲肯定没有经历这些。否则也不可能出来之后才暴毙。
姜戊翻了个白眼
这个年头,说实话没人听。
根据线索不难推论出。
“老爷子应该是在第1关吸入了毒气,没有及时处理,才暴毙的。”
李管家神色复杂。
果然……
当然他没有相信姜武的一面之词。有些事情仍然需要自己求证。
恳请姜戊告知密室机关,并承诺欠姜戊一个人情,之后姜戊在庄里可以大开方便之门。
姜戊果断摇头。
“告诉你也没用。我劝你打消自己进去求证的念头。里面虽然有些阻我道路的危险被破坏,但依旧有漏网之鱼。不是你一个普通人能在里面多待的。否则就跟你老爷子一个下场。”
李管家一脸固执。
“还请戊少爷带路。老爷的密室,我必须得进去瞧瞧。”
姜戊没搭理他。
李管家好像就缠上他了。·5!?~4a@e看[书3 :d最(@新]?章:节??更?新?°d快|?)跟着一路到了姜戊的住处。
就连办公线上处理庄里庄外的事宜也毫不避讳。
姜戊回到住处不久,好酒好菜就上了一大桌,他也毫不客气大快朵颐。
还招呼哑女她们一块吃。
酒足饭饱,心情大好。
再看向眼巴巴看着他的老李。
“真想去?”
李管家无比坚定点头。
自己父亲的死因都搞不清楚,还算什么儿子?
“那就等三天后吧。”
李管家急了:
“为什么是三天后?”
姜戊:
“因为三天后我还得进去一趟。你只是顺带的。”
李管家:“……。”
姜戊打发了李管家开始闭门谢客,抓紧时间修炼。
哑女得到李管家松口,也不紧盯着姜戊了。
给足了姜戊私人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
姜戊收工。
因下一刻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是哑女,还有一个男佣。
捧着一套质量上佳的新衣,通知他今日有晚宴,少爷小姐们都会到场。
由于老登身体变故,李管家很敬业的联系了所有姜家首系亲属。
老登的几个子女都回来了,一大家子难得相聚一堂,于是就有了这一次晚宴。
可能有要分家产的意思。
姜戊随口一问。
“老登身体好了?”
之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听到姜戊用老登这么大不敬的称呼。
哑女二人面露不悦。
另一个能说话的却还是告知了老登的情况。
“还好有晨少爷在,为老爷输了不少血,老爷休息一下午后,身体己经恢复,跟之前一样健朗。”
姜戊若有所思点头。
是了,血玉护主。好处是能反馈到老登的,老登没白喂养这么多年。
又见那个男佣一副质问的口吻。
“先前老爷出事,需要输血的时候,家里只有晨少爷和钰少爷,他们前段时间因为身体原因才抽过血,不方便。大家找你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去哪里了?”
姜戊微微挑眉,理首气壮道。
“去哪里都不关你事。你一个下人跑来质问主子,闲的吧?”
那人气急:
“你!你!什么下人主子?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封建糟粕思想!按照辈份,你还得叫我一声叔!”
姜戊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那你怎么在这里打工伺候人啊?估计又是哪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在姜家吸血的亲戚吧?”
某人气得脸都绿了。
虽然但是……
这小子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
姜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在姜家谋生。靠劳动赚钱。过得比绝大多数在外面混更滋润。
姜家己经屡见不鲜了。
总之一个姜家养活了盘根错节的不知多少家。
但从来都没有被这么明晃晃的被关于主仆之分。
那人冷哼一声。
“果然是外面野生的,没有教养,比其他少爷他们差远了。”
姜戊恍然大悟。
“原来是别人家的狗啊,难怪这么会咬人。”
“你!!…”
那人正要发怒,突然被哑女拉住。拼命往屋外推。
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某外面即将骂街的暴脾气。
对上哑女怒意的眼神,姜戊没了刚才气人的状态。嘿嘿笑了一声。
“那人就纯有病。”
哑女瞪了他一眼,开始示意他换衣服。
姜戊这边刚换完衣服,哑女帮她做完造型,一瞬间从一个青春男高生变成了贵族少爷。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有个熟悉的欠揍语气隐隐约约。
“这里就是我们新来那兄弟的住处。昨天犯了错,差点把我害死,李管家就找了这么个地方把他隔离了。嘿嘿……”
“啊,那挺惨的呀…父亲肯定厌恶他了。…”
说话的是一个清脆的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