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穿旗袍了。?h′u?l,i*a?n¢w^x,.\c?o_m+”宋晏清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
坐着实在是太难受了,面料绷在她的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开。
尤其是胸部。
徐既白挑眉道:“你穿旗袍很好看,怎么不想穿了呢?”
徐既白撑着下巴将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再次说道:“乖,别换了,旗袍真的特别适合你。”
宋晏清身上的月白色旗袍,是挂脖的样式,除了外露的手臂和脚踝。
其他地方虽然都包裹的严严实实。
但就是能给徐既白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优雅、高贵、性感……
多种感受萦绕在他的视野里。
再加上宋晏清的小动作更是别有风味。
譬如她现在轻咬着下唇,把玩着手指。
宋晏清摇头:“穿上不舒服,勒的我难受。”
徐既白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勒?尺码不合适吗?”
他记得自己就是按照她的身量定做的,怎会勒?
宋晏清指着小腹:“吃太饱了,这里勒。”
徐既白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不还是平坦的吗?你的饭量不足以让你的小腹鼓起来。”
“明明就变圆了。!l~a\n^l^a*n`x^s...c!o+m~”宋晏清嘟囔道。
徐既白顺时针按摩她的小腹,动作轻柔。
他勾起唇角:“乖,我给你揉一揉,就不会感觉勒了。”
宋晏清挺首腰背,想以此缓解布料对胸部的压迫。
可是尴尬的事发生了......
压迫感还在,胸却撞到了徐既白的唇上。
就像......主动往他面前送。
空气静默两秒,宋晏清慌乱的收回了胸,她瞬间烧红了脸轻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徐既白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按压她的后背,迫使她再次挺出了胸。
徐既白用嘴唇摩挲着旗袍,低声道:“躲什么呢?”
“我没躲啊,是胸部被勒的难受,我感觉都不能呼吸了。”宋晏清小声嘟囔。
徐既白顿时明白,买内衣时他都想到要大一个码数,怎么买旗袍就没想到呢?
徐既白停下唇上的动作,将她打横抱起朝洗衣房走去。
宋晏清环住他的脖子问道:“家里其他人呢?”
“别担心,他们都去学校了。”徐既白回道。
听他这样说,宋晏清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徐既白怀里。
徐既白勾起唇角收紧了双手,让彼此的身体贴的更紧。/x^g_g~k.s~.~c¢o′m?
卧室里。
宋晏清坐在床上享受徐既白的服务。
她现在己经完全适应徐既白帮自己脱衣服穿衣服了,而且他的手法越来越熟练。
帮她穿内衣时……居然还知道将西周的软肉兜一兜。
穿小裤裤时……也知道将臀部的布料整理平整。
徐既白将手停在短裤拉链上,忽地改变手指的位置:“乖,膏药要连续抹三天,我回苏市后你别忘了擦。”
听他说回苏市,宋晏清心里顿时泛起一阵酸楚与不舍。
明明他来去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但她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宋晏清跪坐在床上抱住了徐既白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腹部。
“徐既白,我不想和你分开。”
徐既白身体一愣,心里霎时暖的一塌糊涂。
他拉开宋晏清的手,蹲下身与她平视,抬起她的下巴:“那你就和我一起回去。”
“我不想回去。”宋晏清摇头。
徐既白忽然收紧手指,她的嘴巴被迫张开。
下一秒,就被徐既白抵上、深入。
想到马上就要和他分开,宋晏清变被动为主动,将不舍化为勾缠、索取。
她拽着徐既白的领口将他推倒在床上。
领口被她解开。
宋晏清伸手先是轻柔抚摸,再缓慢打圈,最后轻轻捻起。
将徐既白的功夫学的是炉火纯青。
徐既白老房子的火越烧越旺,他强忍住将宋晏清压入身下的欲望。
就在宋晏清的手快要到达腹地时被他伸手按住。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说道:“乖,你那里还破了皮。”
宋晏清停下动作趴在他身上大口呼吸。
她觉得自己疯了。
羞不羞?
徐既白轻抚她的后背,沉声道:“我尽量早点回来,好不好?”
“嗯。”宋晏清点头发出鼻音。
待俩人气息平稳,宋晏清翻身躺在徐既白怀里,轻声说道:“徐既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徐既白点头。
宋晏清勾着他的手指玩:“你为什么现在还喊我的全名啊?”
“嗯?”徐既白疑惑出声。
宋晏清撑起身体看着他,缓缓开口:“按理说,男女确定关系后不都会有更亲密的称呼吗?”
“喊你的名字让你感觉生分了吗?”徐既白挑眉问道。
宋晏清摇头:“没有呀,我仅仅只是好奇。”
徐既白思索了几秒,才低声开口:
“我爸爸有一个病人,是一个九十多岁的爷爷,他得了阿尔茨海默症。患病二十多年他忘记了所有人,却始终记得他老伴的名字,无论谁问,他都能毫不犹豫说出婆婆的名字。”
“宋晏清三个字唯你独有,而昵称可以是任何人。”
宋晏清紧紧环住他的腰:“徐既白,我爱你。"
徐既白心跳漏了半拍,脑子里炸开了炫彩夺目的烟花。
她说爱自己!
她终于对他说出了“我爱你”三个字!
宋晏清爱徐既白。
徐既白声音有些抖:“宋晏清,刚刚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爱你,徐既白。”宋晏清看着他,爱意缱绻,刻入眼底。
徐既白翻身将她压于身下,重重地吻了上去。
每一次碾压都是无限柔情!
每一次勾缠都是浓情蜜意!
徐既白撑起身体,眉眼猩红,声音暗沉。
“乖,那你为什么也喊我的全名?万婆婆不是让你喊既白哥哥吗?”
宋晏清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撑起身体吻上他的唇。
轻啄几次,再伸出舌尖勾勒。
惹的徐既白闷哼出声。
片刻,待她内心得到满足,宋晏清才轻声开口:
“因为徐既白属于我一个人呀。你的家人喊你既白,村里人喊你小徐医生,在外别人喊你徐总,关于既白哥哥那是安安对你的称谓。”
宋晏清稍微停顿,眉目含情,轻启唇瓣,拉长尾音:
“而徐既白三个字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