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都死得挺安详

这话说出去,池鸢自己都不相信。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小嘴一张一合,“你打回来吧。”

又补充了一句:“我保证不躲。”

崎讶低头,看着躺在身下紧闭双眼的池鸢,睫毛根根分明,因为对未知的恐惧,她睫毛在微微颤抖。

半晌,池鸢都没有听到崎讶有什么动静,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唇上忽然覆盖上一层冰凉。

不过片刻,崎讶便撤退出来,声音暗哑又压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

池鸢抿了抿唇瓣,这个惩罚她还挺喜欢的。

砰砰砰——

砸门声响起。

腻歪时刻停止,池鸢连忙起身穿好兽皮裙,因为在兽世的衣服都是抹胸设计,再加上一条兽皮裙,堪堪围住隐私位置。

暴露在空气中的暧昧痕迹,十分惹眼。

若人想不看到都难。

崎讶侧躺在石床上,满心满眼都是池鸢,欣赏着她身上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

眼里闪过心疼和得意。

心疼是他自己下手没控制好力道。

得意是因为小雌兽身上有属于他地痕迹。

这种感觉就好像小雌兽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当然,要忽略门外响起的声音。

“雌主,你起来没有?”

“苍暝和戈邬说要出发了,让我过来叫叫你。”

敲了半天,也嚎了几嗓子,颜泽还以为池没听到,于是刚打算继续敲门,继续嚎。

门嘎吱一声开了。

池鸢先是看了一眼门,还挺结实,没有被拍坏。

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颜泽,眉头微微上扬,“下次轻点,门弄坏了你赔啊!”

莫名被凶了一下的颜泽委屈极了,他想开口说不是自己要来叫的,是戈邬和苍暝两个人在催。

他也没办法……

但是池鸢已经转过身,没再关注他,因此他的话也说不出口。

池鸢看着左边圈养的咕咕兽,个个肥美硕大,因为长期有食物供给,所以它们基本上都不会跑了。

想到雨季来临的事情,池鸢皱了下眉头,转头看向旁边安静等待的两兄妹。

她走上前,嘱咐道:“你们如果可以的话,就在后面的山丘处挖一个山洞出来,另外要斜坡一点。”

“是还有其他兽人要来住吗?”廉尤瞬间想到那个雌兽。

该不会是她要来吧?

池鸢摇摇头,“不是,是我打算把这些咕咕兽扔那里面去喂养。”

“我担心雨季会让它们淋湿生病,到时候我们的养殖计划就全泡汤了。”

听到池鸢这样说,廉桉眼里闪过对池鸢这个想法的赞赏。

“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这里的一切。”

对于廉桉,池鸢自然是放心的,她抬手想拍拍廉桉的肩膀,转念想到两人的性别,又立马停下。

转而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两下,“那家里一切交给你们了,其他的等我们回来再说。”

两人齐齐回答“好”。

……

池鸢想到空间里的果树,于是摘了好几个给廉桉,“这些天辛苦你们,我们过几天就会回来的。”

廉桉不想接受,毕竟池鸢对于自己的恩情可大得多了。

哪怕池鸢要求他去卖命,他都愿意去,并且绝无怨言。

“我知道你们是想报恩于我,但是你们现在属于我管,所以我对你们奖罚分明,是正常的。”

池鸢再次把果子递出去。

廉尤见状,大大咧咧地接下,“那就谢谢阿鸢姐啦!”

“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

池鸢由衷嘱咐道。

做完这一切后,池鸢转身离开,跟随早已等候多时的大部队走了。

这次她坐在颜泽的背上,毛茸茸的很是好摸。

……

在天黑之前,池鸢让戈邬和崎讶去找了住处,而苍暝和娄珈则是被安排去找吃的。

剩下的颜泽则是跟随她一起去捡干柴,以便等会生火做饭用。

约莫半小时过后,戈邬从天空中落下,化作人形,脸上狰狞的疤痕被他用头发掩盖大半。

他低下头,说道:“在不远处我发现了一个兽洞,但是……”

“但是什么?”池鸢疑惑。

“那个兽洞有兽人在住,这附近就那一个兽洞,其余的都没了。”

闻言,池鸢抬头看了看满天繁星,一拍即合道:“你去把崎讶叫回来吧,我们今晚上直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啊?”戈邬一瞬间傻眼,他刚想说其实他们可以自己凿一个兽洞出来,但在瞥到池鸢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后,剩下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算了,随她高兴就好。

戈邬前脚刚走,后脚娄珈和苍暝就扛着食物回来了。

只不过……

池鸢看着他们扛了四头哼唧兽回来,人都傻眼了。

她震惊得张大嘴巴,脑子里过滤了无数个话语,最后都化为乌有。

“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池鸢提出来后,就安安静静等待他们接下来的话。

苍暝放下两头哼唧兽后,拍了拍胸脯,健硕的肌肉也跟着抖了抖,“雌主,是不是我更厉害一点?”

“我捕猎的哼唧兽,可都是最大的!”

旁边的娄珈白了他一眼,“幼稚。”

他这两天实力正在逐渐恢复,已经快突破五纹兽,回到之前的实力巅峰了。

刚才苍暝突然提出要跟他比赛,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幕。

苍暝上手拉着池鸢的手腕,一副要求她给个说法的样子。

“雌主你不觉得我更厉害一点吗?”

那双如翡翠般的绿眸雪亮雪亮的,像一只在等待主人夸夸的修狗。

说实话,池鸢还没有完全适应苍暝的热情,明明从前的他都只是为了自己修炼,非不必要场合是绝对不会搭理她的。

然而现在……

池鸢严重怀疑是不是上次雀梦下手狠了,让苍暝出现什么后遗症了。

她刚要开口,娄珈忽地一个抬手,几只跳跳兽和咕咕兽,以及咕咕兽的蛋都出现在地上。

都死得挺安详。

娄珈双手环胸,尽管没有再开口,但那傲娇又得意地样子已经出卖他了。

池鸢嘴角抽了抽,她总感觉娄珈也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就在池鸢一个头两个大时,戈邬带着崎讶回来了。

“谁又偷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