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轻笑了一声。,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想不到东方公子还有这样一段缘分。”
“小七,你说我要把这件事告知东方吗?”
小七沉思片刻。
“阿茴,两夫妻之间的事,最好不要第三人插手,而且东方作为陆二夫人的旧人,更加不能掺和,否则,最后受到损伤的一定是陆二夫人…”
穆南茴很是难受。
“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般苦楚?”
小七搂着她的肩,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
“有些事情,我们是无法掺和的,像陆二夫人的状况,完全需要她自己解救自己,她若自立起来,我们做她的后盾即可,或者,你给她弄点防身的东西…”
穆南茴一听便懂了。
“你说得对,她若不自立,局面就无法破,再说,后宅女子,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家族中牵扯太多。”
小七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家里当家做主的是你,若我做得不好,随你处置。”
穆南茴推开了他。
“这是在大街上呢,像什么话…”
“那回家就可以?”
穆南茴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次日,两人正在用早饭,忽然听得有人叩门。
韩桐文出去查看了一番,脸色很是迥异。
“主子,外头是何副将送来给姑爷的新婚贺礼,要迎进来吗?”
小七嘟囔一声。
“他能给什么好东西?”
穆南茴对着韩桐文说道。
“既然是礼,那先迎进来吧,免得失了礼数。”
韩桐文站在那儿没动。
“怎么了?”
“主子,真的要迎进来吗?”
小七插话道。
“她让你去就去,话真多。”
韩桐文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小七忙给穆南茴舀了一碗鸡丝肉粥。
“再喝一碗吧,你如今吃得越发地少了。”
韩桐文带进来几个人,一个管家模样,还有两位模样极美的女子。
穆南茴和小七看得面面相觑。
管家说道。
“老爷说,恭贺将军新婚大喜,给你添两个美人伺候着,将军身强体壮,必定能用得上。”
听完,小七满脸惊悚地望着穆南茴,穆南茴专心喝粥,似乎对眼前的事并不在意。
小七心想,这个姓何的,这是要害死他啊!
他全身瞬间泛起寒意,双眸极冷地瞧着眼前的管家。+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把人带走,回去和你家老爷说一声,我也有一份大礼要送与你家老爷。”
管家踌躇道。
“老爷说,势必要将人留下,否则小的不能回去交差啊…”
说完,他留下两个女子,一溜烟地往外跑了。
韩桐文张大了嘴,瞧了两个美人一眼,又瞧了瞧坐在桌上吃饭的两人。
只怕,今日将有一场恶战。
小七立即朝韩桐文说道。
“还不把两人弄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韩桐文不解地问。
“弄到哪里去啊?”
穆南茴啪地一声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了身。
“我今日要去东方那儿,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收拾好,那我只好收拾你了。”
说完,就往外面走了去。
小七神色懊恼地跟在穆南茴身后。
“我与你一起去找东方。”
“不必了,你好好处理好自己的破事,下次再有类似的事出现,你自发收拾铺盖走人。”
前几日,东方给的伤药药效还不错,这次,她再去问他要一些,还有,她想从东方那打听点楚冰灵的事儿。
但东方恰好不在,她便同东方夫人聊了许久。
回到家中,家里一片安静,只有关婶在忙碌,满春在读书。
“他们呢?”
“你问姑爷和小韩?”
“嗯。”
“不晓得,你出去后没多久姑爷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穆南茴沉思了片刻,便往屋子里走去。
小七赶着回来用晚饭,他见到穆南茴笑嘻嘻说。
“我去东方府门口去接你,他们说你回来了。”
“事情处理好了吗?”
“好了,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穆南茴抿嘴笑了。
“快吃饭吧,等会凉了。”
小七去沐浴时,韩桐文靠近穆南茴,悄声说道。
“主子,你知道姑爷是什么干的吗?”
穆南茴凑着耳朵过去听。
“如何?”
“姑爷将两个美人送给了燕王殿下,说是何副将送的,而且他,他还买了两个小倌儿,送给了何副将的夫人,姑爷说这是礼尚往来…”
穆南茴笑得咳嗽了两声。
“算他识相。”
晚间,穆南茴在给小七上药。
他的伤口己经好得差不多了,只留得一条细长的粉色瘢痕。
小七痴痴地看着穆南茴认真专注的样儿,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坠,黑如缎,散发着淡淡的雏菊香,轻微的呼吸洒在他腰间的肌肤上,令人心痒难耐。
白色的绸衣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紫色的里衣若隐若现,等穆南茴将小巧的瓷瓶放在桌几上,小七一手捞过她的腰身,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他挑开她身上白色的绸衣,露出皙白的肩颈,脸庞凑了上去,温热的唇角触碰了细腻的肌肤,再用手指勾了勾里衣的绳子。
他低声凑在她耳旁轻声问道。
“这是什么啊?”
穆南茴抿嘴笑着说。
“这是肚兜。”
他装作很是疑惑。
“那,为什么还用绳子系着?”
“我也不知呢,要不,你去问问别人?”
“这种事怎么问别人?”
“那怎么办,我们两人都是木头脑袋一枚,傻一块去了,又不能问别人,这该如何是好?”
小七目光熠熠地问。
“你说,若是解开这绳子会如何?”
“会被我揍一顿。”
“我最不怕挨揍了。”
“那你可以试试。”
“真的吗?”
“假的。”
穆南茴正欲起身,被小七用双臂攒得紧紧的。
他又抬手撩开她背后的长发,小心地放在前头,低头凑到她细白的脖子后,张嘴,舌尖卷过肚兜的线头,牙齿咬得极紧,慢条斯理地,一丝,一丝地抽出打得紧紧的绳结…
绳结一松,整片肚兜垂坠而下,露出雪白的春光…
“阿茴,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