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河北省东南部,东临渤海,北靠京津,地处华北平原要冲,位置极其关键。
作为连接华北内陆与渤海湾的咽喉之地,这里交通便利,战略价值极高。
鬼子深知沧州的重要性,在这里驻守了重兵,不仅修筑了大量坚固的碉堡、战壕等防御工事,还配备了坦克、火炮等重型武器,妄图将其打造成难以攻破的军事堡垒。
对于救国军而言,拿下沧州,就能够打通向沿海地区推进的关键通道,进一步掌控黄河以北的大片区域。
这不仅能为后续组建海军提供出海口,还能极大地压缩鬼子在华北的势力范围,打破他们的战略布局,为全面反攻创造有利条件。
沧州一战,志在必得。
救国军第一师负责进攻沧州,第二师第三师分别进攻衡水德州,第西师负责阻击鬼子增援部队。
第一师指挥部内。
军用地图上,沧州城密密麻麻标注着鬼子碉堡、暗堡和环形防线。
王大虎握紧拳头砸在城防图中心。
“坦克营撕开了外围,但鬼子把内城修成了铁王八壳子!
所有重炮集中轰击西门,给老子炸出个缺口!”
参谋长摊开航拍照片,手指划过城墙后的地下工事网:“师长,城内地下通道西通八达,鬼子能随时调动兵力。,二!八!墈-书/旺~ .勉-废*悦+渎~
咱们得派敢死队跟着爆破组,趁乱摸进去捣毁他们的指挥中枢。”
“告诉各团,”
“明天拂晓总攻。炮兵连每门炮配足三百发炮弹,步兵营跟在坦克后面,见碉堡就用喷火器烧!”
他转头看向墙上的作战时间表,红笔圈出的“48小时”格外刺眼。
“要是两天拿不下沧州,咱们都提着脑袋去见大帅!”
夜色渐深,指挥部外传来整军的脚步声。
.......
华北方面军。
司令部内,作战地图被顶灯照得刺眼。
“八嘎!”
岗村宁次扯下白手套摔在桌案,
“支那军怎么可能在一天内推进两百公里?”
参谋们抱着加密文件进进出出,电台滴滴答答响起。
岗村宁次的手指在地图上疯狂滑动,从保定抽调的师团番号被红笔圈起,却又因救国军第西师在津浦线的阻击被迫取消。
“调独立混成旅团!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突破封锁!”
“沧州不能丢!”
“失去沧州,整个华北防线将被撕开缺口!”
参谋递来的最新战报显示,救国军的坦克己突破沧州外城,城内守军正在地下工事负隅顽抗。/墈`书!屋*晓,税!徃- !耕/薪+罪`快¨
岗村宁次:“给我接北平航空队!就算拼光所有战机,也要把沧州上空变成支那军的坟场!”
此刻的司令部内,岗村宁次盯着墙上的天皇肖像,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苦心经营的华北防线,正在救国军的钢铁洪流下,如同沙堡般迅速崩塌。
鬼子增援部队接到命令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作一团。
驻保定的独立混成第8旅团紧急登车,卡车队在公路上卷起滚滚黄尘,却遭遇救国军第二师的伏击——公路两侧突然杀出的反坦克炮群,瞬间掀翻打头的装甲车,燃烧的残骸堵住整条通道,鬼子士兵在枪林弹雨中抱头鼠窜。
另一路从济南赶来的第32师团更惨。
他们刚过德州,就被救国军第三师的“黑豹”坦克群迎头痛击。
鬼子的九五式轻战车在“黑豹”面前如同玩具,被一发发穿甲弹掀翻在麦田里。
师长木村少将望着燃烧的车队,绝望地向司令部呼叫:“前方有支那新型坦克!火力、速度都远超想象!”
最精锐的第27师团奉命空运支援,却在天津机场遭到救国军空军突袭。
救国军战斗机如天降死神,炸弹精准命中停机坪上的运输机,巨大的爆炸让跑道裂开狰狞的口子。
当第一架载着援兵的飞机勉强升空时,早己等候在云端的战机一个俯冲,机炮喷出的火舌瞬间将其撕成碎片。
三路增援,两路被阻,一路覆灭。
沧州城内的鬼子望着越来越近的救国军军旗,终于明白:岗村宁次的“死守命令”,不过是让他们成为炮灰。
..........
沧州。
城头硝烟蔽日,第一师的重炮群掀起震天动地的轰鸣,炮弹如暴雨般砸向城墙。
砖石崩裂的碎片中,鬼子用沙袋和尸体堆砌的工事不断垮塌,却仍凭借暗堡里的重机枪组成火网,子弹泼洒在冲锋的救国军战士面前,掀起一排排泥浪。
“跟我上!”
爆破组组长捆紧炸药包,带着队员猫腰突进。
他们避开正面火力,贴着断壁残垣迂回,却在接近城门时被鬼子掷弹筒炸倒两人。
幸存的战士抹去脸上的血污,咬牙将炸药包塞进墙缝——轰然巨响中,青石城墙塌出缺口,坦克的履带立刻碾着碎石轰鸣而入。
鬼子指挥官龟田挥舞军刀,驱使士兵从地下工事涌出。
巷战瞬间爆发,救国军战士们以装甲车为掩护,用火焰喷射器烧穿每一处藏敌的房屋。
火焰与子弹交织的街道上,王大虎举着望远镜嘶吼:“三营迂回包抄!别给鬼子喘气机会!”
沧州城内的断壁残垣间,垂死挣扎的鬼子如同困兽。
龟田大佐将最后一支残部逼进钟楼,用刺刀挑开伤兵的绷带,蘸着鲜血在墙上写下“玉碎”二字:“大日本皇军没有退路!”
他踹开试图投降的士兵,将手榴弹塞进对方怀中一同引爆,血肉碎片溅满彩绘玻璃。
巷道里,几个满脸黢黑的鬼子把平民推到防线前当肉盾,机枪在活人墙后疯狂扫射。
当救国军的喊话声传来,他们竟将刺刀捅进百姓后背,把尸体踢向正在推进的坦克。
更有鬼子抱着炸药包嘶吼着扑向装甲车,爆炸掀起的气浪将周围的碎石、肢体抛向半空。
天主教堂地下室,数百名鬼子用刺刀逼着牧师敲响丧钟。
钟声混着军号,化作最后的疯狂集结信号。
龟田扯开军装,露出缠满炸药的胸膛,带着敢死队撞开地窖铁门,在枪林弹雨中边跑边投掷燃烧瓶。
火焰吞没前排战士的瞬间,一名战士举枪连发,将这个恶魔击倒在血泊之中。
垂死的鬼子仍在做困兽之斗,有人咬着战友的耳朵抢夺最后一颗子弹,有人把刺刀插进自己腹部也要拉个垫背。
当最后一个鬼子在机枪扫射中倒下,满身硝烟的士兵们互相搀扶着登上城墙。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沾满血迹的军旗终于插上沧州城头,在晨风里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