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染,别在这里……”
谢渺的嘤咛溢出唇瓣,却又很快被萧轻染吞了进去。!k\u?a`i+d+u·x?s?./n·e′t~
“为什么?”
“这里没有外人……”
萧轻染铁了心要,谢渺根本拒绝不了,人只能够被萧轻染带着走,在温泉汤池里沉沉浮浮。
到了后面,谢渺只能任由萧轻染托着,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结束了之后,这对于谢渺而言,实在是一场劫难。
“朕早就说你要多锻炼身子,你瞧瞧。”
萧轻染眸子之中闪过笑意。
逗弄谢渺,对于他而言实在算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谢渺低垂着头,脸色却越来愈黑。
狗男人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些什么?
这好几个时辰过去了,自己如何还能有力气?如今倒是说成是她体力不好了。
实在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早知道事情会发生成这个样子,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留下来。
这不就是羊入虎口?
“怎么还能分心?莫不是朕没有满足你?”
谢渺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又被萧轻染拉了下去。
等到次日一早,谢渺悠悠转醒之际,还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x^i!n·2+b_o!o,k\.*c*o/m_
昨夜实在是太过于荒唐,以至于他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
“素月,替本小姐梳洗。”
想来,萧轻染新帝登基,根基不稳,以后定然是有得忙的。
接下来应该有几日,不会再来这宅子里头。
自己正好乐的清闲。
实在是萧轻染每夜索取,自己有几分招架不住。
梳洗完毕之后,身上依旧酸软的厉害,若是一直在这个院子里待下去,倒也不妥当。
索性谢渺站了起来,屏退了下人,自己朝着宅子外走去。
也不知道萧轻染上哪寻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地方,空气清新得很,光是闻着就让人觉得身心愉悦。
只不过,现在谢渺有多快活,马上便会有多后悔。
她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不远处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等到谢渺离宅子越来越远,李墨白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早就说过,谢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可偏偏谢渺不听话。
但凡她听话一些,自己和谢渺也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事情分明都已经过去了,谢渺为何还要这般耿耿于怀?
李墨白深吸了一口气,放低了自己的脚步,朝着谢渺所在的方向慢慢靠近。o<,5o2?4~$?看@书ux @@^免?&费\阅¨@读u
下一刻,谢渺只觉得脖子处传来疼痛,看清楚了李墨白的面容,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这般不明不白地倒了下去。
等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所在的是一处破败的屋子。
谢渺还有几分恍惚,实在是李墨白此前太过于风光无限,如今已经落得了这等地步,谢渺一时间都有些没办法,将眼前这人跟以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谢渺已然忘了,李墨白早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平阳王了。
如今也不过是褫夺官爵的平头百姓而已。
而这还是李辛南四处奔走的结果。
“你要做什么?若是阿染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谢渺面上很冷静,李墨白心里自然清楚,谢渺这话并没有假。
可是……
“你真以为萧轻染知道是我绑了你?”
“听闻朝堂之中那些个不听管教之人太多了,只怕萧轻染如今都没有办法保全自己,阿渺,你这般天真,当真以为他能发现你不见了?”
“说不准等他发现了,我们两个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
李墨白勾着嘴唇,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了谢渺的脖颈处,语气颇为得意。
“阿渺,我早说过你是我的,我们就应该生死不分离的。”
李墨白语气已然染上了癫狂。
按理来说,如今这种情况,谢渺应当是要顺着李墨白所说的来才是。
可是谢渺偏偏不愿意。
自己顺着李墨白五年,到头来得了个什么结果?
谢渺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忘记。
故而,谢渺嘴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宛若一盆冷水直直的浇在了李墨白的头顶上,将他浇了一个透心凉。
“如今我们已经和离了,李墨白,你所说的那些,不过就是你幻想出来的罢了,你应该要认清现实的。”
“住嘴!”
等到李墨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渺的脸已然被打的偏到了一边去,脸颊之上明晃晃的几个指头印记。
“阿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若是你不这么说,我又怎么可能会那般。”
李墨白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谢渺如今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可还是下意识地往后头躲去。
那嫌弃的意味,都已然蔓延出来了,可偏偏李墨白还想着糊弄自己,当做什么都不知情。
谢渺瞧着李墨白这一副模样,心底满是不屑。
事到如今,李墨白倒是一点改变也没有,总喜欢将责任往外面推,对此,谢渺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可偏偏,谢渺选择了沉默,有人却不愿意放过她。
李墨白捏着谢渺的下巴,强迫谢渺瞧着自己。
“阿渺,你不能这么狠心,你当时明明说过只喜欢我的。”
“那你也说过,已经处置了谢绾。”
“如今她还好好活着呢。”
谢渺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承诺只有在爱的时候才管用。
这么简单的道理,李墨白竟然还不懂。
如今还是自欺欺人。
“我不管,反正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下辈子也是我的,阿渺,你招惹了我,你就应该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
话落,一声刺耳的人布料撕碎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谢渺只觉得浑身一凉。
可接下来,李墨白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谢渺顺着李墨白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洁白的胸口处。
昨夜萧轻染留下的痕迹还未消,细细密密的。
如今倒是帮自己逃过一劫了。
谁又能够想得到呢。
“阿渺,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李墨白眼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面上表情受伤。
就好似谢渺做了什么不可理喻之事一般。
“你又不是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何必明知故问。”
李墨白抿着唇,思考了很久,最后抬起头,仿若彻底想通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