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道,“皇上,百姓好愚弄,他们只会相信那些传闻。”
“所以,不管曾家三兄弟与念梦有没有纠葛,只要百姓相信,那事情便好办得多了。”
成贤帝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自己的大腿,“曾家在百姓中的威望很高,这个计划很难实施。”
高父道,“皇上,臣查到,在念梦未出嫁前,她曾勾引过曾家三兄弟,但失败了。”
“咱们可从这点做文章,先让众人误以为当年念梦会远嫁,是曾大将军不想三个儿子为了争夺念梦闹出隔阂,逼着念梦远嫁的。”
“之后,再安排所谓百姓看到念梦分别与曾家三兄弟相处,如此所有人都会相信的。”
高家想要再进一步,便得为皇上解决了曾家。
成贤帝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眼含赞赏地看他,“高爱卿,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务必要办得妥妥当当的。”
等解决了曾家,他便能全力收拾了逍遥王。
收拾了逍遥王后,他便能高枕无忧了。
高父领命,“皇上,臣需要借两个曾家的人手,如此此事才好办妥。”
成贤帝很爽快地给了,“你与程松对接,他会给你安排的。′幻!想,姬· *埂′辛`最\筷-”
高父应了声“是”,又说起了第二件事,“皇上,还有一件事,是臣的第二个嫡子。”
他从袖中拿出一份资料,双手举起来往前一递,“请皇上看过之后,臣再说。”
慕父的眼皮跳了几下,这个老贼该不会在进宫前便准备好了一切吧?
先用一个好办法来转移皇上的注意力,再来说自己嫡次子的事。
不得不说,这老贼真是不简单。
当成贤帝看完资料,心里对高家和高温的怀疑散去了几分,却有些不满。
“高爱卿,之前你怎不与朕说,高温是你藏着的好帮手?”
这上面写着,他安排高家的那些事,其中有一部分都是高温处理妥当的
高父自是听出皇上语气里的不满的,行了一礼,“回皇上,那时臣并未想过用这办法。”
“那时臣想的,嫡次子只要不出大事,愿意怎么玩都行,毕竟他上面还有一个嫡亲的哥哥。”
成贤帝是赞同这话的,大家族与皇家不同,大家族都是嫡长子继承家业,嫡次子不闹出大事就行。
高父又道,“但有一次,高温这小子在花楼玩闹,竟是不小心帮臣解决了一件事。”
“那时臣在想,若是由高温在暗处行事,很多事会不会好办很多?”
“当时臣不确定能不能行,便先试试看。~8*6-z^w^w^.`c*o`m*”
“经过多次的实验,臣才确定高温能在暗中做很多事,才渐渐地将一些大事交给他。”
最开始他是真没想让高温参与这些事,后来是他看出高温是在隐藏,才慢慢地让他办一些事。
成贤帝道,“高爱卿,你是一点儿没向朕透露啊。”
高父道,“请皇上恕罪,是臣想藏着这张底牌。”
“不瞒皇上,这样一张底牌,知道的人越少,能办成的事越多。”
“臣也是想多在皇上面前立功,多得到点儿好处。”
成贤帝虚点了他几下,笑道,“不就是点儿好处,瞧你那样子,活像是朕亏待了你似的。”
高父心知此事暂时揭过了,他笑呵呵地说道,“臣就是个眼皮子浅的,让皇上见笑了。”
也不知高温那小子是如何想的,竟是在姓慕的面前故意暴露。
……
慕家。
安阳郡主一醒来,便从丫鬟那得知了发生的事,几乎疯癫。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高,“该变成这样的是孙妙妙,不可能是我的!”
“安阳!”和柔公主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的心疼,“你不要这样……”
“娘你告诉我,我没有和高温发生那样的事,对不对?”安阳郡主抓着她的衣袖,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和柔公主心疼得直落泪,“安阳,没事的,有皇上为你撑腰。”
“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没谁敢在明面上为难你,说你一句不好听的。”
“不!”安阳郡主抓着自己的头发,面容狰狞,“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可是尊贵的安阳郡主,是贵女们的典范,是无数人羡慕嫉妒的对象,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从小到大,她都以自己的身份为傲,且她十分清楚她和那些贵女是不同的。
除了得宠的公主外,贵女中没谁的身份比得上她。
可现在,这一切都毁了。
她当众与高温苟合,被无数男人看光了身体,成了贵女圈的笑话。
“安阳。”和柔公主搂着她,轻声安慰道,“你不要这样……”
“都是你!”安阳郡主猛地一把推开她,满眼猩红,“若不是你非要对付孙妙妙和逍遥王,我怎会变成这样?”
“若没有今日的宴会,我还是人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她好恨。
和柔公主丝毫不怪她,有的是心疼,“怪孙妙妙和逍遥王。”
“若非这两人要和皇上对着干,哪里会有这些事。”
“安阳你放心,娘一定会为你报仇,让孙妙妙和逍遥王不得好死的。”
在她看来,孙妙妙和逍遥王便是罪人,是这两人惹怒了皇上,才会害了她的安阳。
安阳郡主似乎没听见,她咬着手指头,“我不会嫁给高温那种纨绔的,我死都不会嫁给他的。”
“我可是安阳郡主,我的丈夫得是人中龙凤才行,我怎么能嫁给高温那种东西……”
她要想个办法,不嫁给高温。
……
傍晚时分,曾家。
孙妙妙刚完成了今天的课业,正在丫鬟的伺候下经手。
她从丫鬟的手里接过帕子,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小姐,逍遥王那边送来的信。”玲儿大步走了进来,双手将一封信递给了她。
孙妙妙不慌不忙,将帕子递给丫鬟后,才从玲儿的手里接过信。
她并未立刻展开,而是坐在椅子里,将信放在一旁,“先说说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