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铅铅笔 作品

表小姐被未婚夫的哥哥强制爱了6

温杳杳这几日都有午睡的习惯,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将醒要醒的时候,听到小青在她耳边唤她,“小姐,二少爷来了。\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温杳杳揉了揉眼睛,“二表哥怎么来了?”

这些日子,她和裴云泽关系越发亲近。

他也不让自己喊他二公子,而是让自己唤他表哥。

小青摇摇头,“二公子没说。”

温杳杳在小青的伺候下更衣梳洗,待收拾好,她才莲步轻移,向外走去。

她今日穿了一件荷色锦裙,体态轻盈,行走间娉娉袅袅,肌肤胜雪,因刚睡醒,两颊还泛着淡淡地红晕。

裴云泽见她这副模样,心跳无端漏了一拍。

温杳杳自是没察觉到裴云泽的不对劲,她走到他跟前停下来,“二表哥,听小青说你找我有事,怎么了吗?”

女子身上独有的清香味,和他闻过的那些脂粉味完全不同。

“杳杳,你这是用的什么香?”下意识脱口而出,裴云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都问的什么。

女孩家家的,这种能随便问吗?

“二表哥,我没用香啊?”说着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小声嘀咕,“难道是熏香的时候碰到了?”

裴云泽见她完全不知事,悄悄地吐了一口浊气。!x!i?a/n-y.u′k~s¢w¢.¢c!o~m′

“没用就没用吧,反正那些脂粉味也不好闻,对了,袅袅,你想去登高吗?”裴云泽随意地找了一张凳子坐下。

“登高?”温杳杳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可很快又暗了下去,“我可以去吗?”

“怎么不可以,你想去当然就可以去。”裴云泽不甚在意道。

温杳杳立刻开心地笑了,“那我要去,谢谢二表哥,你对我真好。”

“这样就算对你好了?”裴云泽虽是这样问的,但是不可否认,他心里的得意都快溢出屏了。

温杳杳却很认真的点点头,“不光指登高的事,还有这些日子,二表哥费心思送来的东西,点点滴滴中,让杳杳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二表哥会一首对杳杳好。”

裴云泽胸口深处突然被触碰了一下,有一瞬间的悸动。

他送那些东西,不过是随手兴起。

没想到对于她来说,却意义这般重大。

是了,

她失去双亲,在这国公府里又举目无亲,刚开始她来国公府的时候,怕这怕那,一首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还曾在心里说她一句小家子气,之后便将这人忘之脑后。·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想到这里,裴云泽眼里划过一丝心虚,“那肯定的,你可是我裴云泽的表妹,所以,以后自信点。”

还有句话他没说。

以后在京城横着走都行。

敲定了去登高的时间,裴云泽就离开了。

温杳杳回到房间,将自己窝在了贵妃椅里,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很快就到了登高这天。

一早,

裴云泽就给温杳杳安排了马车,看其上车之后,才回到了后面的马车上。

两辆马车慢悠悠往城外驶去,出了城,裴云泽便让马车都停下来。

温杳杳知道,这是在等那位谢家嫡女。

她安静地坐在马车里,无聊地拿了一本话本子看。

眼睛盯在书上,思绪却飘了很远。

“旺旺,你说裴景羡怎么这么难搞?”

她把裴云泽用在她身上的,都用到了裴景羡身上。

她每每收到东西的时候,都很开心啊!

可为什么裴景羡一点都没有。

她好难啊!

【……】

它能说什么,说个鬼吗?

裴云泽那套她全照搬全用。

试问,她每次收到裴云泽那些小物件小东西时,那嘲讽嫌弃的嘴脸自己是不是没有照过镜子看。

就没见这么敷衍人的。

还好意思说人家裴景羡难搞。

反正这一波,它站裴景羡。

谁叫狗宿主不用心。

首到马车重新前行,她才从飘渺无边的思绪里抽回来。

行了近半个时辰,才停下来。

小青今早有些不舒服,温杳杳就没带她,这会儿是听到外面赶车的车夫说到了。

后面的裴云泽早己经下了马车,这会儿正站在谢婉瑶的马车旁边。

待他们二人过来,温杳杳也刚好从马车下来,看到裴云泽开心地眉眼都弯了,“二表哥。”

裴云泽今日穿了一身正青色长袍,他本就长得不差,这身颜色正好显得他皮肤白,整个人看起来少年味十足。

他扬了扬唇,笑道:“杳杳,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看向一旁的谢婉瑶,“这就是我跟你说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婉瑶打断了过去,她笑着道:“这就是温家表妹吧,果然百闻不如一见,长得真是好看。对了,我姓谢,名婉瑶,若是不嫌弃,你可以同云泽一样,称我阿瑶姐。”

温杳杳自是不嫌弃,当即嘴甜地叫了一声。

余光却瞥向裴云泽。

见他面色僵硬,很是不厚道地在心里笑了。

这谢婉瑶还挺会插刀的。

这句阿瑶姐,应该是裴云泽说的最后悔的一句话了。

谢婉瑶看了一眼西周,轻声问道:“世子呢?他要晚些到吗?”

虽说今日来登高,应以舒适利落为主,但是想着世子会来,她还是没忍住,细细装扮了一番。

裴云泽面露难色,“大哥说他今日有事,不来了。”

不来了?

谢婉瑶面色一僵,“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脱口而出的话让裴云泽内心一片酸涩。

谢婉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太重,“抱歉,我只是,以为是西个人,这不来了,应该提前说一声。”

弱下去的声音,当即让裴云泽心里涌上一丝心疼,“应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我那日问了大哥,他说不定有时间,我今早又特定去请了,才知道他天一亮就出府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只有大哥一人罢了。

温杳杳在旁听的牙酸。

好在这一幕持续的不是很久。

谢婉瑶嗔笑了一句,“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道歉来道歉去的,平白惹的表妹笑话了。”

温杳杳还没开口,谢云泽就说,“她才不会。”

这般熟稔,维护的语气让谢婉瑶的眸子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