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就是,有些地方不是太熟就是太生,味道太咸就是没味道。
等温杳杳将另外两只端过去的时候,长清刚好吃完最后一口。
看着颜色都有些乌漆嘛黑的烤乳猪,很淡定神闲地站了起来,“本尊困了,明日你就专心砍紫云竹吧。”
等人一走。
温杳杳那副被雷劈的样子再也维持不住了。
“旺旺,我好想***他!”
【……】
等温杳杳骂爽了,看着桌上两只一点也不香,还有烧焦味道的烤乳猪,都想哭了。
“早知道,我就好好烤了。”
【宿主大大,您要是好好烤,说不定都进他肚子里了,他一定是嫌弃,才不吃的。】
温杳杳点点头,觉得甚有道理。
她撕下一块猪蹄,小口咬了一口,然后眼睛豁然一亮,“呜呜……也太好吃了吧。”
【……】
行吧。
这孩子都六天没吃过东西了,现在就是扔个骨头给她啃,估计都要香的迷路了。
更别说是肉质肥美的大猪蹄了。
虽然,这蹄子又黑又柴还咸。
温杳杳一人吃了一头的烤乳猪,才满足又幸福地打了一个饱嗝。·比!奇/中\文`网- ?首`发.
不过看着另外一只,她又有点难住了。
她那储物袋都不能储存这种新鲜食物,想到这里,她眼珠子转了转。
将那只拿回到了灶上,然后用忽略不计的小火烤着。
等明早一醒来,她就可以吃了。
一晚上,还有火,也不怕坏。
为了防止蛇虫鼠蚁的,她又加固了一个防护罩。
这一晚,温杳杳的梦里什么都有。
大半夜的,要不是旁边没人,不然都得被她突然笑出的声音给吓到。
第二天一早。
温杳杳一醒来,就迫不及待朝自己的烤乳猪飞去。
见它完好无损,温杳杳一颗心总算回落到肚子里了。
一只猪她吃了一半,另外一半,实在是吃不下了。
再存放肯定也不行,温杳杳最后只得忍痛挖了个坑埋起来。
等收拾好之后,她就又去了紫竹林继续砍竹子。
今日的速度明显比昨天更快。
一天下来,她砍了足足西根。
看着有六根了,温杳杳便打算先将它们搬回去,等不够再过来砍。
她刚搬着一根竹子回到,就听到茅草屋里有人在说话。?c¢q·w_a?n′j′i^a¨.!c\o`m-
她赶紧转身,生怕被人看到脸。
她之前跟着傅衡逸那些年,虽很少在人前露面,但难保不会有人认识她。
这要是传到傅衡逸耳里,前来要人,依着长清的性子,不定会管自己。
只是她刚走了两步,里面的人就走了出来,他是丹药堂的弟子,受吩咐过来给长清尊上送丹药。
这几日温杳杳只关注了下傅衡逸的事,所以不知道比起傅衡逸快杀光祝螈山这件事。
长清出关的事更明显重要的多。
不光其他峰的峰主,还有掌门,都己经都传了玉简过来询问。
要知道,这次闭关前,长清曾交代过,这次最少要五十年。
可现在才不过二十载,他就出关了。
所以,
很多人自然会担心不己。
听到他说没事,众人才算放下心来。
今日他也是主动叫了丹药堂弟子过来送药,这可把丹药堂的峰主都给乐坏了。
要知道这人几百年来可从来没有领过丹药,现在听到他主要要丹药,以为他可算是遇到瓶颈了。
他还准备将自己压箱底的丹药送给他的。
没想到他就要了几瓶辟谷丹。
他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他,长清,辟谷丹?
他现在这实力还需要这东西吗?
虽然疑惑,但还是将最好的辟谷丹拿了出来,叫人赶紧送去。
那名弟子刚从茅草屋退出来就看到远处有个人扛着紫云竹往林子里走去。
他愣了一下。
又赶紧擦了擦眼睛。
是女子?
应该是,粉色的裙子。
不可能是男子穿的。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等他一回到丹药堂就忍不住将这事跟自己的师兄说了。
说到最后。
“师兄,您一定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啊!”
那名师兄连连保证,然后转头又告诉了他的师兄。
然后一传十,十传百……
不出三天,整个天域宗都传遍了,长清尊上的清閆峰上有一名女子。
更夸张香艳的版本,但是没人敢传。
但是,那不得不说,又欲言而止在那关键之处。
懂的都懂。
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傅衡逸父子耳里。
傅崇远坐在桌前,看着这几日因为温杳杳失踪,而有些心不在焉的儿子,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就连长清都己经开始参悟了,你还要消沉到何时?”
傅衡逸脸上浮现一抹挣扎,“她己经筑基后期,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再配合洗髓丹,她就可以到达金丹期了。”
这个她字,二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荒唐!”傅崇远好像猜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你以为她失踪是我下的手?”
“儿不敢。”
“不敢?也就是说你想了?”傅崇远冷哼一声,“一个区区的蝼蚁,你觉得我就是亲手在你面前杀了她,你又当如何?”
说到这里,他狠狠甩了一下衣袖,“别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沉迷儿女之情,不是真让你沉迷进去!”
若是他早百年前知道,兴许也有机会一试。
现在,
除非洗髓经脉,重铸,还方得一丝机会。
可机会和凶险也是并存的,若然后不慎,他现在的修为都会付之一炬。
想到这里,他冷硬的面色稍微缓和过来,“衡逸,为父希望你,切莫真的陷入儿女之情知道吗?”
傅衡逸自己也说不上对温杳杳到底是不是爱。
他想,
应该是爱的。
不然也不会在他知道她有可能命丧哪只凶兽口中的时候,会不顾一切想杀了它们替她报仇。
可也是不爱的。
因为,
若是有一日,他雷劫在即,要以她命献祭,他想,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动手。
他嘲讽地勾了勾唇,这样也好。
至少,不是自己亲手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