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罗马教皇和君士坦丁堡牧首互相开除对方的教籍,标志着圣堂教会内部的教会正式分裂为罗马公教(天主教)和希腊正教(东正教)。
史称弥格耳分裂。
要是仅仅如此,倒也还不至于让教会在欧洲的领导地位以及威严衰弱,无非就是类如亦如当年罗马帝国分裂一样分成两部分罢了,然而就在三百年之后,也就是十四世纪,发生了两件让教会颜面扫光的事情。
一是在公元1309年到1376年教会被掳的耻辱,在公元1303年,法国人和时钟塔三大贵族联合欧洲各地的魔术师全副武装突袭了罗马教廷的会议大厅,直接将罗马教皇囚禁在法国的阿维农地区。
此后的七名教皇皆为法国人,且因教廷所在地为法兰西王国的阿维农地区,所以这一段时间的‘罗马教廷’也被称之为‘阿维农之囚’,这无疑是致敬了昔日的‘巴比伦之囚’这一事件。
直到最后一任教皇主动将教廷迁回梵蒂冈结束了教廷亚维农时代,然而在本人死前就已经选出意大利人接任教皇,但随着他的死亡,由法国籍占多数的枢机主教却自行重选出法国人在亚维农宣告为教皇。
这就导致了第二件事,罗马教会长期的大分裂。
在天主教会大分裂期间,天主教会同时有两个教皇对峙甚至三个教皇鼎立的分裂局面。
最终在持续了四十年后,在1414年,经再次召开的大公会议召开确定了唯一的教皇,这才结束了天主教会的分裂。
基于此份耻辱,已经让教会对魔术协会时钟塔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仇恨了,只能说风水轮流转,当初那几百年有那么鼎盛,现在被昔日瞧不起的对手搞成这幅丢人现眼的模样,令人感叹。
不过也是由于时钟塔三大贵族这一手笔实在是太过于漂亮了,这也挽回了他们近几百年之间在面对埃尔梅罗不利的局面。
因五世纪阿维亚担任了埃尔梅罗家族君主,借此缘故,埃尔梅罗在时钟塔内部的势力极具增加,甚至假以时日,碾压三大贵族将时钟塔化作自己的一言堂也不是不可能。
三大贵族这一举动无疑是打了埃尔梅罗一巴掌,毕竟昔日他们因为阿维亚背靠卡尔大帝的支持,自然和教会算是友善的关系。
被掳的耻辱、大分裂的丑行,以及无数败德行为,使罗马教会在民间的信徒之中,早已丢失了公信力,原本能够依靠社会募捐的修道院自然也难以维持。
东正教虽然笑着看天主教种种可谓丢人现眼的操作,但未免也有种兔死狐悲之感,再加上君士坦丁堡的沦陷,就更加悲切了,因此,信徒呼吁彻底改革的声音,不断地从西欧各国之中发出。
“我们一直都是一个‘群体’,而作为圣堂教会的‘群体’正是为了它的每一个成员,以及世上所有处于悲苦的人,不幸的人,为未来而迷茫的人,而才成立的。”
——以如此宣言而成立的组织败给暴雨,败给狂风,在黑暗中迷茫,在晨光揭露出来的全新时代中,悲怆恸哭。
无人收养的法维亚是如何在最初的几年之中生存下来的呢,答案很简单——
他被动物们收养了。
在骑士王已然不存在的十六世纪,在这神秘不存的岛屿之上,已经没有了幻想种们的踪迹,在1500年只剩下毫无知性的,信逢弱肉强食的动物们游荡在岛屿之上某些荒无人烟的地方。
进入十六世纪,英格兰民间人口主要流动的地点就是伦敦,因此本应如同牧歌的风景随时间荡然无存,只剩下荒芜。
而在某日,当太阳再度从大地的尽头升起,这是对人类而言并未是什么奇怪的日子,只能说天气不错,适合做事情。
但是对于动物们来说,却很奇妙。
太阳射出的阳光,就仿佛一束束上升的光芒一样染上彼方大地上的花朵们,被温暖的阳光所照耀的花蕾在浅浅的睡眠中接受这份喜悦,在大地上浮现出的树叶间隙射出的光芒的对比度。
虽然夏天的太阳其实在哪里都一样,但是无疑只有此刻的阳光是非常的强烈。
天际的色彩都溶于蓝,进而侵染这片天空,没有人知道,其实是各种奇迹的堆叠,世界这才能迎来明天。
因为有无数的奉献,世界才得以运行,在神秘之中,暗地里点亮灯火的人,在表面守护人们生活的人。
在世俗里,怀抱无畏的信念推动社会进步的人,即使这些人没有彼此交谈,但各自的行动也会引发连锁效应。
并未是为了感谢而行动,而是因行动而被感谢,谁的奉献都会成为世间的光芒,人们的生活以这样的方式受到协助,明天照样到来。
这个世界便是如此运转,以至于迎来了今日。
虽然世界已经是属于人类的了,但为世界奉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