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各种学问中都要运用到数学。
当这台机械完成之时,人类就能在各种领域实现飞跃性的时间节约,
文明也一定能前进数个世纪吧,这是谁都未能达成的梦想。
“正因为是谁也未能达成的梦想,所以根据我的计算,并无多大的可能。”
当听见自己的想法被刚认识不久的莫里亚蒂否认时,巴贝奇并不恼怒。
因为有些牵绊,是只会在竞争中诞生,在人际关系中,有些部分是只能靠竞争来看清的,人就是清与浊的结合体.......弄明白对方语言与行动的优点和缺点,然后认可和识别,才能在真正的意义上熟知。
人生不可能毫无风险、说不定会惹怒对方,说不定会遭到讨厌,如果不承担这样的风险,就不可能构筑真正的信赖,他还是很清楚这个道理的。
因此他只是笑着回答:
“不试试怎么知道?虽然并不是只要努力就可以什么都做得到,无论会遇到怎样的挫折,或者无法忍耐目标的光辉而低下脑袋的时候,也依旧需要继续努力啊。”
“是因为有些事不去试一试是不会懂的吗?”
莫里亚蒂看了巴贝奇书写的数据后,站起身来。
“嗯,差不多是这样。”
“......怎么跟老家伙一个样子啊。”
詹姆斯·莫里亚蒂突然喃喃了一句。
对此,巴贝奇则是一脸非常复杂的表情。
因为他很少见识莫里亚蒂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完全想不到莫里亚蒂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
因此对他的表情,巴贝奇好奇的问道。
“老家伙是?”
“一个整天胡说八道的老神甫罢了。”
对询问的巴贝奇,莫里亚蒂很不爽地接着说道,
“一个整天说着什么‘想看一次那样的美景’‘你能做到吗’‘莫里亚蒂一定能够做到’‘世界是金色’这些奇奇怪怪的话的人,那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想看不会自己去看?还要我去展现给他看?”
“这,这样吗?”
巴贝奇露骨地把视线移开了,然后假装咳嗽了两声。
莫里亚蒂是嘴硬的人啊,他想。
因为莫里亚蒂的语气可谓是一个劲地差,但是——嘴唇却浮现无畏的笑容。
偶尔,真的是偶尔,这名为詹姆斯·莫里亚蒂的青年会露出的表情。
就好像是虽然一直在用冷漠的态度回绝,但实际上是等待狠狠打脸的那一天的那种感觉。
“嗯,算了,既然看你那么想,那我闲暇时间就用我的数学能力帮帮你也不是不可以,铸就没有纷争,只有发展与繁荣的这种毫无可能世界的美梦,作为交换,巴贝奇你就是我的第一个下属了......你笑什么?”
巴贝奇喝干了眼前的茶水,叹气说道:
“不,没什么,老大。”
“不要叫我老大,这个称呼不行。”
“那要叫什么?boss?大哥?老板?王?皇帝陛下?”
巴贝奇笑着调侃道。
“这些都不行......”银发青年微微沉思,“对了,就叫我教授!”
“可是现在你的文凭还没我高。”
巴贝奇所言不假,他于1814年和1817年先后获得文学学士和硕士学位,更是在1816年,被选为英国皇家学会会员,而莫里亚蒂现在就只是个数学老师。
“......别管那么多!只是个称呼!”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莫里亚蒂教授。”
时间回到现在,也就是1818年。
在瑞士的日内瓦之中,互为好友的二人已经快在这里待了大半年了。
莫里亚蒂从年初就搬了进来,而巴贝奇则是好奇他要做什么就跟着过来。
实际上,莫里亚蒂来的原因也是出于法利亚对他说的那番话:
1818年的瑞士的日内瓦内会发生一件事,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去看看。
虽然莫里亚蒂搞不懂老家伙说的事是什么,也对此不屑一顾,但这不妨碍他自愿来看看是什么。
纯属个人意愿,绝非他人指示,他的内心这么想的。
此时此刻,巴贝奇正在计算,他所画的形状,是有关于魔术的符号,虽然是时钟塔学习的基础构成,但其精度之高就连一级讲师都会发出感叹。
在型月世界,科学系的人物自然也知晓世界背面的魔术,也都或多或少地学了不少,好比之后的海伦娜也是,毕竟随着时代发展,时钟塔也不得不学习科技。
而莫里亚蒂则小心翼翼地写着信,随着时间流逝,被夜晚所笼罩的日内瓦下起了大雨,一瞬间电闪雷鸣,无数的雷霆造就了刺眼的光辉。
两人瞬间对视了一眼,几乎并未有过对话,就一同起身走出房间。
因为两人听见了唯有‘强化’了五感的魔术师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