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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婚姻,如何被捕,受审和暂时押在法院的监牢里,最后,又如何被关到伊夫堡。

在未遇到神甫的那一阶段中,一切对唐太斯来说都是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知道,连他入狱有多长时间了也不清楚。

在埃德蒙说完之后,法维亚轻轻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着恶意。”

“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人了吗?可我一向不与人争端,而且也不做什么坏事......”

“纯粹的恶意也是有的。”法维亚摇了摇头,接着说,“你自己说你当时快要升任法老号的船长了,是不是?而且还和一位姑娘结婚了是不是?”

“嗯。”

“假如这两件事都无法顺利,那么谁可以从中得到你的一切呢?谁不愿意你当法老号的船长呢?”

“没有,船员们都很喜欢我,要是他们有权可以自己选举船长的话,我相信他们一定会选我的。只有一个人对我有点恶感。我以前曾和他吵过一次架,甚至向他挑战过,要他和我决斗,但他拒绝了。”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唐格拉尔,他是一名押送员。”

“假如你当了船长,你会不会留他继续任职?”

“不会,因为我经常发现他的账目对不上。”

“没错,那么现在告诉我,当你和那位老船长做最后那次谈话的时候,有别人在场吗?”

“没有,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换个说法,有没有可能被别人偷听到了呢?”

“.......啊我想起来了,船长把东西托付给我的时候,唐格拉尔正巧经过那里。”

“既然如此,”法维亚继续循环渐进,“当你得到信的时候,你把它放在哪里?”

“夹在我的笔记本里,然后由于太大了我不方便携带就放在了船上。”

“那在你回到船上以前,这封信你放在哪儿了?”

“我一直把它拿在手里。”

“那么当你回到法老号上的时候,谁都可以看到你手里拿着一封信了?”

“没错。”

“唐格拉尔也是吗?”

埃德蒙点了点头,表示就是如此。

“唐格拉尔平常的笔迹怎么样?”

“他会写一手很漂亮流利的字。”

“那封匿名信的笔迹是怎么样的?”

“稍微有点向后倒。”

“看来是伪装过的。”法维亚笑了一下,“你等一下。”

在他说完之后,拿去自己的手指,并用自制的墨水蘸了蘸,然后在一小片布片上写了几个字。

埃德蒙一看,顿时面露诧异:“这笔迹和那封告密信上的一模一样啊......”

“说明是用左手写的。”

“为什么?”

“因为用右手写出来的笔迹人人不同,而那些用左手写的却都是大同小异的。”

“神甫你真的厉害啊.......”

“那么,那封告发信的内容你现在还记得是什么吗?”

“请容许我几分钟,让我想想。”灰发青年集中精神回忆六年前的信的内容,然后过来十几秒后他才说道,“信的内容是;敝人系拥护王室及教会之人士,兹向您报告,有埃德蒙·唐太斯其人,系法老号之大副,今晨自士麦拿经那不勒斯抵埠,中途曾停靠费拉约港。此人受缪拉之命送信与逆贼,并受逆贼命送信与巴黎拿破仑党委员会。犯罪证据在将其逮捕时即可获得,该信件不是在其身上,就是在其父家中,或者在法老号上他的房间。”

“实际上,情况很容易猜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你太善良了,所以无法这样子去想。”

“.......真的是那样吗......”

埃德蒙有些垂头丧气,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被陷害。

“那么接着往下说吧。”

“噢,好的,好的。”

“有谁不愿意看到你和梅尔塞苔丝的结婚呢?”

“梅尔塞苔丝的表哥费尔南,他喜欢梅尔塞苔丝.....不过他不是那种小人,而且他也不知道信的内容,可能只是误会......”

对于还抱有幻想的埃德蒙,法维亚没多说什么,继续询问:

“费尔南和唐格拉尔认识吗。”

“认识,在我订婚的前一天,我看到他们两个人一同坐在凉棚里。他们态度很亲热。腾格拉尔在善意地开着玩笑,但弗尔南多却脸色苍白,看上去很恼怒。”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还有另外一个人和他们在一起,那个人我很熟悉,而且多半还是他介绍他们俩认识的,他叫卡德鲁斯,是个裁缝,不过当时他已喝醉了.......等一下,等一下,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有笔,墨水和纸。噢,他们难不成当时就是在计划这个了吗。”

埃德蒙用手抱着自己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