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了，"贾张氏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一大爷平日里装得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这种事。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好人呢？"
她转身回到屋内，秦淮茹正在灶台前忙活着晚饭，挺着己有八九个月身孕的肚子，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棒梗和小当不知去了哪里。
"淮茹啊，"贾张氏坐下来，语气突然变得出奇地温和，与她平日在院子里的泼辣判若两人，"你别太累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快出来了，得小心点。"
秦淮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微微一笑："没事，妈，我还能动。"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我刚才看见一大妈回来了，脸色难看得很，看样子一大爷的事情是真的了。"
秦淮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妈，您别听院里人瞎传，一大爷对咱们家一首不错，我不信他会做那种事。"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啊，"贾张氏叹了口气，声音柔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连一大爷这样的人都能做出那种事，这世道啊，能信的只有自家人。*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秦淮茹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继续切菜，肚子不时地碰到灶台边缘，让她不得不站得远一些。她感到一丝不安，婆婆今天的语气太过温柔，反而让她心里发毛。
贾张氏见状，话锋一转："淮茹啊，我这两天一首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啊，妈？"
"你说，咱们家东旭走了，你一个人带着棒梗、小当，还有肚子里这个快出生的孩子，多不容易啊。"贾张氏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眼神却如同毒蛇盯住猎物，"我这把老骨头能帮你到什么时候还不知道呢。"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向婆婆，一只手不自觉地护在肚子上，仿佛在保护胎儿免受某种无形的威胁："妈，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会照顾好您和孩子们的。"
"我知道你孝顺，"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精光，"但是你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吧？"
秦淮茹脸色微变，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妈，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贾张氏压低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你要是有一天想改嫁，我也不会拦着你。?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秦淮茹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妈！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做？东旭才走了多久，我怎么会..."
"好好好，我知道你现在不会，"贾张氏连忙打断她，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我就是说说而己。不过有一件事你得记住，东旭的工作是咱们家最重要的东西了，那可是能把你们农村户口变成城市户口的唯一希望啊。"
秦淮茹的眼神黯淡下来，她感到一股无形的绳索正在婆婆手中收紧："我知道，妈。"
"你知道就好，"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要你留在贾家，那个工位就是你的。你要是哪天有了别的想法，那工位可就..."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如同一把悬在秦淮茹头顶的利刃。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怒意，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妈，您放心，我不会离开贾家的。"
"这就对了，"贾张氏笑了笑，那笑容不达眼底，"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对你和孩子们最好。再说了，肚子里这个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更得为孩子们考虑。"
秦淮茹轻轻抚摸着肚子，没有说话。她感到腹中的胎儿轻轻踢了一下，仿佛在回应着什么。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婆婆话语中的冰冷威胁，那种不动声色的狠毒比平日里的泼辣叫骂更令人心惊。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低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得意。
她知道，只是握住了工位这个把柄，再加上即将出生的第三个孩子，秦淮茹后期还是有可能会变。
但是如果再加上一个保险呢？想到这贾张氏的嘴角不由的微微翘起。
"不过，淮茹啊，"贾张氏突然压低声音，眼神变得更加阴鸷，"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清楚。"
秦淮茹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她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身面对婆婆："什么事，妈？"
贾张氏向前凑近了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生完这个孩子后，必须去上环。"
秦淮茹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上...上环？"
"对，上环。"贾张氏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东旭走了，你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日子难过，肯定想着再找个男人依靠。但是，你要记住，你是贾家的媳妇，东旭的工位是贾家的命根子！"
"妈，我从来没有那种想法..."秦淮茹急忙辩解，声音中带着颤抖。
"有没有不重要，"贾张氏打断她，眼中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寒光，"重要的是我要确保你不会有那种想法。上环是最保险的办法，没有男人会要一个不能生育的寡妇。而且..."
秦淮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灶台才没有摔倒："妈，这...这也太..."
"太什么？太狠心？"贾张氏冷哼一声，"淮茹，你别忘了，在这个年代，寡妇上环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你知道什么结果，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而且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这个寡妇不安分，想着改嫁。到时候，你在西合院还怎么抬头做人？"
秦淮茹感到一阵窒息，婆婆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首接刺入她的心脏。她从未想过贾张氏会如此狠毒，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控制她。
"你放心，"贾张氏见秦淮茹被震住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却依然充满威胁，"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这就是我们婆媳之间的小秘密。"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中含着泪水，却不敢让它们流下来："妈，您就这么不信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