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娄振华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什么都没说。"何雨柱摇摇头，"我只是个厨子，什么都不懂。我只是觉得，有些风向的变化，可能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娄振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何师傅，我女儿说你建议她去香江，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何雨柱点点头，"另外，很多像你们这样的人，前几年喝多多少的人血馒头，你应该是知道的。"
听到人血馒头的时候，娄振华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变得发白："如果...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不仅是晓娥，我和她母亲..."
"所以我想说的是，也许适当的时候，全家一起去香江看看，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句话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击中了娄振华的心脏。离开？离开这个他奋斗了一辈子的地方？离开他的家业、他的社交圈，一切熟悉的环境？这个想法对于一个根深蒂固的老资本家来说，几乎是不可想象的。_h*o?n`g\t\e·x?s~..c~o~m/
但何雨柱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
"娄老板，"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您是商人，应该比我更懂得察言观色。"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娄振华头上，让他浑身一颤。他终于明白了何雨柱话中的含义。可能即将到来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你的意思是..."娄振华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可没有任何的意思，都是需要你自己看着办的。"何雨柱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
娄振华沉默不语，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是个聪明人，何雨柱不需要说得更明白了。
"你..."娄振华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何雨柱轻轻摇头："你应该感谢你有一个好女儿，而且刚好还是我的邻居。"
娄振华盯着何雨柱看了很久，似乎想从这个年轻厨子的眼中看出什么端倪。但何雨柱的眼神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何师傅，"娄振华的语气突然变得恭敬起来，不再有之前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如果...如果真的去香江，你觉得什么时候是最合适的？"
这个问题让何雨柱沉思片刻。-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他知道，自己的回答可能会决定一个家庭的命运。
"如果可能的话，越快越好。"何雨柱最终说道，"至少...至少要在明年夏天之前。"
"这么急？"娄振华惊讶地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时候想走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娄振华的手不自觉地紧握茶杯，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杯子捏碎："所有的资产…"
"带走能带走的，带不走的就当做是交学费吧。"何雨柱首截了当地说，"娄老板，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可能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娄振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何师傅，你说这些话，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吗？"
何雨柱淡然一笑："我说什么了？我只是在和一个朋友聊天罢了。再说，谁会在意一个厨子的闲言碎语呢？"
这句表面上自嘲的话，却让娄振华心头一震。是啊，正是因为何雨柱是个"无足轻重"的厨子，所以他能听到更多真实的声音，也能说出更多真实的想法。而像他这样的资本家，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在被监视和解读。
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娄振华脑海中闪过：也许，在这个即将风起云涌的时代，像何雨柱这样的小人物，反而比他们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看得更清楚、走得更稳。
"不过，娄老板，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个厨子，说的话不一定准确。您是聪明人，最终怎么决定还是得靠您自己。"何雨柱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
娄振华沉默了很久，突然站起身来，向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何师傅，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今天你说的这番话，可能救了我全家的命。这个恩情，娄某铭记在心。"
何雨柱连忙站起来，伸手虚扶："娄老板这是干什么？我只是随便聊聊，您别太当真。"
娄振华摇摇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不，何师傅，你我都知道，这不是随便聊聊。在这个时代，能说出这种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担当。"
何雨柱没有再辩解，只是点点头："无论如何，希望您能平安。"
娄振华的眼睛湿润了："何师傅，如果我们真的决定去香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准备充分的现金，尽量低调行事，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最重要的是，不要拖家带口一次性离开，可以找个理由，比如说去香江做生意或者探亲，先让家人过去。"何雨柱建议道。
娄振华认真听着，不时点头。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娄晓娥的声音响起："爸，何师傅，该吃饭了。"
"来了！"娄振华应道，随后转向何雨柱，眼中满是感激，"何师傅，今天这番话，我会好好考虑的。不管怎样，你是我娄振华的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娄老板言重了。"
两人一起走出书房，何雨柱也注意到了餐桌上面丰富的饭菜，只不过何雨柱却说道："娄老板，我一会还有事情，饭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也不顾娄振华等人的挽留，首接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娄振华一开始还能不太明白，但是看到何雨柱决绝的模样，瞬间也是理解了何雨柱的想法。
看来这何雨柱不想和自己家绑定得太深，于是娄振华也没有再挽留。毕竟何雨柱对于自己家可算是帮了大忙。同时娄振华也暗暗决定，到时候给何雨柱一场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