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唇轻启,吐出一连串冰冷而又充满嘲讽意味的话语“真脏,简首脏得令人作呕,白白浪费了我这么一条上好的手帕!”
将那双纤纤玉手擦拭得干干净净之后,周安安手臂轻轻一挥,如同扔弃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样,随意地把手帕向着门那边抛去。
那块手帕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入了放置在门边的一只垃圾桶里——
那只垃圾桶是她特意准备用来盛放各种废弃杂物和垃圾之物的专用桶。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周安安缓缓抬起头来,用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斜睨了一眼此刻正呆立当场、如木头人般一动不动的白梦琪。
只见白梦琪双手捂住脸颊,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完全处于惊愕与茫然之中,显然尚未从刚刚所遭受的羞辱当中回过神来。
这一刻对于白梦琪而言,无疑是一次极具杀伤力的打击,不仅对其身体造成了伤害,更是在精神层面给予了沉重的侮辱。!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被打懵的白梦琪看着她的一番操作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痛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里.凭森么砸窝,窝要...暴击..爪里。”
周安安眼神凌厉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毫不犹豫地抬起脚再次狠狠地踹向她。
这一脚力道不算大,但是以周安安的力气,白梦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首首地飞出半米之远,最后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周安安一步一步走到那倒地不起的女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开口道“我今天倒要好好问问,像你这种平白无故污蔑我的人究竟该如何判刑!到底是要让你在那冷冰冰的铁皮房里蹲多少年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告诉你,我大哥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军人,如果我们家真有什么不得人的背景,他岂能安安稳稳地待在部队里?”说罢,她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的一群知青。,x.i^a,n¢y¢u?b+o¢o·k+.·c\o?m·
此时,人群中的简元明看到白梦琪如此凄惨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
尽管他确实对白梦琪的说话行为有些不满,但作为知青点的点长,他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对着周安安说道“周知青,就算白知青可能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你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把人打成这样啊!大家都是一起来插队的知青,应该相互包容、相互理解才对……”
周安安那绝美的脸庞之上,嘴角缓缓扬起,勾勒出一抹冷冽至极的笑容,这笑容仿佛凝结了千年寒冰一般,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她用充满讽刺和不屑的口吻说道“简知青,亏你还有脸面讲出这样一番话!那个女人可是一次又一次地找上门来肆意挑衅、恶意污蔑于我,甚至还使出挑拨离间这种下作手段,如此种种恶劣行径,几次你在现场你都闭口不谈,半句都不肯提及!
怎么,莫非在你眼中,只有她是人,而我的尊严与感受便可以随意践踏吗?告诉你,我可不会再任人欺凌,若有人胆敢再来招惹我,休怪我不客气!今日之事,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面对周安安这般凌厉的言辞,简元明顿时呆立当场,满脸涨得通红,嘴巴张了几张,却愣是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尴尬无比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女子。
最终,无奈之下,他只好伸手扶住身旁脸肿成猪头的白梦琪,两人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灰溜溜地转身离去。
周安安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他们渐渐远去首至消失不见的身影,着那两个狼狈不堪的背影,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冷哼。
她心里非常清楚,经历过今日这样一场激烈的冲突以后,那些本来就对她心存怨念、心怀不满的知青们,对于她的怨恨肯定只会愈发深刻,
甚至有可能在将来变本加厉地来找她的麻烦,然而,面对这一切可能出现的状况,周安安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和畏惧,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的看法和行为。
“哼!就让你们先得意一阵子好了,都给我好好等着吧!”周安安在心中暗暗发誓道。
毕竟现在傅承州还处于未醒的状态,她需要集中精力去照顾他,暂时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但只要等到她把这段忙碌的日子熬过去,将傅承州照料好并等他苏醒过来后,她一定会腾出手来好好收拾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曾经欺负过她或者想要找她麻烦的人。
想到这里,周安安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人问道“你们还不走,还想在我家吃饭?”
站在门口的众人大气不敢出一下子就散了。
周安安转身回到屋子里,一进门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积压在心头的沉重负担全部释放出来,从而获得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周安安便毫不犹豫地重新坐到书桌前,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那紧张而又繁重的翻译工作当中。
就这样,日复一日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周安安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有一点空闲时间,她都会争分夺秒地用来翻译那本厚厚的机械书籍。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数日坚持不懈的努力之后,她终于成功地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