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在展览馆中的那位珂珂奇学徒！
她双手交叉站着原地显得十分矜持和端庄，可是之前这家伙明明是个男人才对啊！
来不及细想，杜绝整个人都被对方接下来嘴里吐出的话给震惊到了。
“铅灰乐章。”
再也没有其他词能比这更加令杜绝汗毛倒竖了，虽然这是指他自己，但却能招来强大收尾人的联合剿灭，就连纵横都市的伊莲娜都因此陨落。
一旦暴露，打工人直接变成逃亡者。
8.9现状保存匣
杜绝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在这种情况下绝不能被对方的话语刺激到做出反应。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动手再说！
呼！
烟气扩散，尖锐的剔骨刀猛地划破白雾直刺珂珂奇没有任何防护的胸膛，杜绝眼里已经带上了下死手的决意。′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铛！
刀身在即将刺入珂珂奇的旗袍皮肤时戛然而止，杜绝再度用力立马发现自己与珂珂奇之间不知何时已经拉起了无数条坚韧细线。
握住刀柄的手只是一不小心就被密集细线剐蹭掉了大量皮肉，这简直就是个静止绞肉机。
他顿时冒了一身冷汗，不敢想象自己撞上去的后果，不再轻举妄动而是死死盯着珂珂奇。
“别着急嘛，杜绝，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等等，刚刚你说铅灰乐章是什么意思？你们环指又要搞什么无聊把戏。”
“你看这是什么。”
珂珂奇只是摊开右手掌展示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珠子，杜绝立马认出来那就是威姆之前遭遇自己丢出来的东西，也是释放所谓恐惧气体的道具。
“这是威姆大师从哀嚎事件的尸体上提取出来的劣质品，我就是这项技术的主导者，可惜哪些样品过期时间太长了，无论如何优化也只能得到如此品质。/x?i`n_k′a!n-s′h!u?w,u..*c^o,m_”
“而使用折磨活体的方式得到的痛苦又很难与其相提并论，因此恐惧气体的研究陷入了极大瓶颈。”
杜绝越听越迷糊，不明白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威姆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而在我收敛威姆大师真正的遗体时发现了一个令人激动的消息，她死之前在恐惧。”
“不然呢，难道你们环指的人要死了还开心吗？”
“是那种遍布全身超越肉体的剧痛，过于异常的激素水平让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威姆大师的遗体用作了提取实验的素材。”
“你明白吗？那种感觉完完全全就是铅灰乐章的味道，我差点就受不了了，只不过这力度似乎依旧比哀嚎事件弱上许多。”
艹！
杜绝想过很多种身份暴露的情况，万万没想到居然会以如此诡异的方式被环指的人获知。
带领自己的大师死了不想着安葬居然还反手把尸体给炼化了，珂珂奇你还是人吗？！
而且常态化的死气肯定比不上引发了自杀连锁的死气爆发，那已经是超越感官极限的折磨了。
当时杜绝仅仅是对于威姆的恶行过于愤怒，想着让她不能如此舒舒服服地死去而已，谁能料到环指还有这一手！
“你他马有病吧！”
“虽然冒犯了威姆大师的尸体有点麻烦，但我不后悔。”
“只不过损坏了这样大师级别的艺术品，我必须得交出了一件大师级别的艺术品才行。”
杜绝嘴角抽了抽，合着环指也不关心尸体，单纯是把尸体当成艺术品了。
“那你用威姆大师的库存不就行了，她手里肯定有些艺术品没有展示过。”
“我确实找到了一张脚皮画，但那是威姆大师的风格，你这种群6玖四9*三6壹3五粗人根本不理解，大师们的风格太强烈很容易辨别。”
等等，这家伙管自己叫粗人，这可不是面对铅灰乐章的态度，杜绝心里顿时阴云转晴，有些期待地试探开口。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很好，我要你联系铅灰哀嚎，我愿意花大价钱购买对方的艺术品，只要把哀嚎死去人的脑袋装在这里面交给我就好了。”
“越多越好，之后我就能趁着其余大师瞻仰遗体时进行一场伟大的演出，我有预感我会成为行为艺术大师。”
怎么这些家伙直感敏锐能察觉到铅灰乐章的蛛丝马迹，但就是没把自己当成嫌疑人呢？
“难道你不觉得我才是铅灰乐章吗？你应该管我叫大师才对吧。”
“你什么都不懂，不要玷污了大师的名声！那位大人肯定是饱经沧桑的艺术家，带着慈悲和怜悯看遍都市人的彷徨恐惧才能创作出如此绝景！”
好家伙，原来这些人对于铅灰哀嚎的印象或者说侧写是一个心理阴暗的老疯子，怪不得还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
杜绝无语的同时也有些庆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