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索性不再理会这群家伙,突然往前冲锋将手中螺旋枪呼啸甩过。.k?a\n′s¨h+u\w_u~.?o′r*g\
呼!
然而令杜绝瞳孔一缩的是,沉重枪尖竟然只是掠过了对方的尖顶帽檐,劲风吹得那帽子微微晃动。
他好歹也算是历经战斗的三阶收尾人,绝不可能犯下错判攻击距离的错误,顿时警惕地握住武器后退。
“在细细研读那教典后,我杂乱的内心终于找到了归宿,我想要去加入我我我教会。”
“其实这只是走一段路而已,但当时我已经不再熟悉的n巢内,而是危机四伏的后巷,唯有缩在垃圾桶才能保全自己。”
“幸运的是,我得到了你丢掉的义体垃圾,这为我提供了能够防身的武器,还有一锅冻过的肉汤,让我难得地吃顿饱饭能上路。”
“可惜等我到了宣传上说的大教堂才发现似乎我我我教会已经崩溃了,那地方只有一片无人废墟。-r`u`w_e¨n^x~s!.`c_o,m·”
格林奇的话语令杜绝大吃一惊,他完全没注意到这种事情,而且对方不会真的把那个狗屁不通的教典看进去了吧。
“那东西都是骗人的,你看那个邪教现在不是已经没了吗!”
话音刚落,杜绝就抬手甩出三把飞刀,却不解地见到投掷物全都停在了对方身前。
不对!
看着依旧飞行往下落的飞刀,杜绝这才明白似乎他与格林奇之间的距离并非肉眼见到的这点。
“因为自由者总是孤独的,那些愚昧的懦弱的自欺欺人的家伙全都会主动排挤他们,除非你能短时间跨越这隔阂,否则便停手吧。”
“而这力量全都来自我从废墟中找到的那个手骨,哪怕埋在泥土里也光洁如新,上面的击锤图案足以表明这是一件教会圣器。”
杜绝皱眉沉思,直到此刻才回想起来教主安可的右手掌也是一个特制的反击锤,当时思绪混乱的他被赶来的鏌三人组救走,压根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k?a\n′s¨h+u\w_u~.?o′r*g\
此刻他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为了表示虔诚,我痛苦地割开皮肉才艰难地使用那手骨敲击我的心脏完成受洗,它也与我的心脏合二为一。”
“格林奇并非此刻出现在都市当中,而是一直存在,只不过现在才由我显现,就如同那真空之拳一般。”
嘭!
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巨大心跳声猛地传入杜绝双耳,令他察觉到了已经降临的危机。
忽然,那些封闭的办公室传来怒吼声和尖叫声,绿色的怪物更是将隔音帘完全撕碎。
转眼间这层楼都充满了躁动的鼓点声。
“现在停手,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这他马全死了算什么自由?!”
瞧见玻璃墙上飞溅的血液,他顿时冲着格林奇咆哮起来,简直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是如何想的,皮肤瞬间膨胀成了白色外骨骼。
抬手摇晃腰间罐头,再次倒出一枚手雷用力投掷出去。
嘭!
剧烈的爆炸在房间内激荡,可不等硝烟散去,杜绝便能清楚地看到依旧呆在原地的格林奇。
“人是一条不洁的河,而要能容纳不洁的河流而不致污染,就必须成为大海。”
“我是格林奇,加入我便无需在意任何规矩束缚,余生只需要尽情肆意。”
“否则便就只能像那些可悲的家伙一样整日捂着脸就连自我都不敢面对,活着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名字。”
“杜绝我问你,你去过价廉监狱了吧,那你记得他们的名字吗?是不是只记得格林奇呢?”
格林奇身上的疏离感陡然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令人畏惧的狂气,问出的问题更是令杜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愣愣地看着她摘下帽子显露出精灵般容貌和及地绿发。
地上的尖顶帽立即窜出来大量的白色雪橇犬,刚钻出来才巴掌大,但仅仅是爬行几步便长大到了成年象大小,成群后更是极具视觉冲击力,让杜绝都不免后退一步。
然而各个办公室传来的惊惧惨叫还是令杜绝冷下脸来,即便作为铅灰乐章他已经听得够多了,但这就如同吃人一样他绝不接受。
撕啦!
凶猛扑向杜绝的三只狰狞雪橇犬被单手握持的碾压者粗暴地拦腰斩断,盛怒之下的杜绝更是抬手一指吃惊的格林奇,此刻他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所有细节。
“都市的傻叉组织已经够多了,你他马就跟我我我教会去作伴吧!”
“加入你才是失去自我和自由,不顺从你的人就要裁剪掉是吗?!”
“没有人需要你为他们的人生给出一个可笑的选择题!都市也不需要答案!”
下一刻,冒着熊熊烈火的刺目烙印填满这间办公室的大半物体表面。
就连一直从容镇定的格林奇也痛苦且不解地低头看着满身的火字烙印,即便她身上再次萦绕疏离感也无法逃离,只因为杜绝正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