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给我摇!”在卡皮尔咬牙切齿般的凝视中,卡佩仅仅是摇晃了一下就将锁盒拍在了桌面。^x-x.k`s^g?.+c¨o¢m/
嘭!
“所有人,退下!”
清亮的声音响起,顿时让聚精会神的赌徒们抱怨起来,随即便是几声枪托砸烂下巴的脆响。
带头者披着件暗红色大衣,腰间挂着把十分显眼的火绳枪,正叼着雪茄扫视整个赌城,最后冲着不满的卡皮尔开口:“背叛拇指,就是为了这种事情。”
“伊莎贝尔,给我滚开,没看到这边正到关键吗?!”急不可耐的卡皮尔催促卡佩赶紧开盒,恨不得亲自上手。
“如此丑态,这是血魔的本性吗?”伊莎贝尔摇了摇头,挥手示意十二位士兵上前从拥挤人群里清理出一条道路,“明明这一年你的表现都很不错的,可惜偏偏这个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无人敢喧哗,只因为那些还没搞清楚情况的赌客脑袋已经被砸扁。+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咻!
二层飞来一截削断的铁管,伊莎贝尔挥枪挡开,立即不悦地看去。
赌桌上的卡佩只是轻笑地打开锁盒,里面赫然也是六点,看得卡皮尔捶胸顿足。
“不是,骰子最大就是6点,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摇下去吗?”看到这里的杜绝算是明白这两个家伙在赌博方面确实天赋异禀了,“或者说可以把骰子摇碎。”
“不行,骰子必须完好!”旁边十分敬业的公证收尾人立即出声,随后躲到石柱后面,然后冒头继续喊道:“也不能离开赌桌一米范围,否则自动判负。”
握住锁盒的杜绝只觉得十分荒谬,这样就完全不是赌局了,而是比谁在拇指的报复中命硬,难道这也是都市的帮助吗?
6点。
“原来如此,传令员卡佩女士正在和其他人赌博吗?卡皮尔你真是丢尽了拇指的脸面,我宣布你被拇指除名,即刻肃清。′w¨o!d^e?b~o-o!k/s_._c_o/m*”
“接下来多有打扰,请卡佩女士包容。”
转头看去的杜绝就忍不住暗骂起来,只见拇指士兵戴着白手套的手稳稳架住火绳枪瞄准向了这边,完美地避开了卡佩,却毫不在意自己也被囊括在内。
别看枪械样式老旧,但里面可全是工坊技术的结晶,至少普通的枪托是不可能撞碎石头的,更别说拇指使用的是特制子弹。
艹!
角斗外骨骼迅速披上,杜绝立即转头吼道:“你们打他就行了,能不能换个角度?!”
伊莎贝尔看都没看杜绝,仅仅是下令射杀。
哒哒哒!
一阵齐射后,伊莎贝尔才疑惑地皱起眉头。
只见卡皮尔居然身体离奇地如渔网般散开,畸形的血红身躯规避了大部分子弹,仅仅是左小臂被炸掉一大块,他身残志坚地一把抓过锁盒。
更加让伊莎贝尔奇怪的是动都没动的杜绝,对方那看起来轻薄的乳白色铠甲居然在弹幕中只出现了几道焦灰弹痕,这完全在她的预料之外。
公证收尾人捏着怀表在后面冒头:“请参赛者卡皮尔在三分钟内摇晃锁盒,否则判负。”
卡皮尔艰难地伸手打开锁盒,依然是6点。
“所有人,抵近射击,换上冲击弹头。”
艹!
杜绝实在是忍不了,冲着公证收尾人怒吼起来:“赌场都这个鬼样子能不能先暂停一下?!”
“不行!”
卡皮尔几乎是和公证收尾人同时喊了出来,这个血魔赌狗压根不在乎后面抵近的拇指士兵,依旧死死地趴在赌桌上痴笑:“你们离开就是输了,只有我才是胜利者!”
咔嗒。
士兵们装填子弹的声音响起,旁边的公证收尾人心惊肉跳地提醒杜绝:“但是你可以加快赌局节奏,例如说这次只禁止选手相互不得接触和攻击而已。”
卡佩的锁盒再次落在赌桌上,不能再次摇晃。
听懂暗示的杜绝一把取出沉重的碾压者砸到身前,敲击地面带来的强烈震动立即让锁盒内的骰子再度翻滚起来。
哒哒哒!
极强冲击力的子弹打在碾压者上,却根本没有击穿这巨物工坊的防御,看得后面的公证收尾人目瞪口呆,从没见过有人能正面抗住拇指的两轮齐射。
而卡皮尔则是如同猴子一样围着赌桌上蹿下跳,把自己的姐姐卡佩当作挡箭牌,这才堪堪保住了一条命。
4点。
“哈哈哈!你看,我赢了你!”卡皮尔从卡佩背后探出头来,高兴得手舞足蹈。
“唉,作为前拇指成员,你怎么能够如此冒犯食指的传令员呢?”伊莎贝尔似乎对于这样的闹剧有些厌烦了,十分礼貌地伸手请卡佩离席,随后让士兵换上枪刺。
“卡佩女士,对赌城造成的损失,稍后我会全额赔偿,还望海涵。”
没有搭理身后交涉的两人,卡皮尔贪婪地望着依旧坐着的杜绝。
“闻多,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