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晋王才会感叹,现在居然还能找到制作这种弓箭的师傅,因为现在弓箭基本上只是作为一种娱乐和狩猎的工具而已,客户群体很窄(喜欢玩枪的肯定比喜欢玩弓的要多),因此会这种弓箭的制作手艺的人也不多。`看_书`屋· ¨更!新*最?快-
因为明弓的插接精度和变态程度在弓箭当中算是比较夸张的,如果是不熟练的师傅想要强行去制作的话,精度不达标的明弓拉满分分钟扭梢把使用者抽晕。
李宗棣掂量了几下自己手中的弓箭,晋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狩猎爱好者,弓箭和枪械都很喜欢,自己这大儿子今天算是针对自己的痒处狠狠地投其所好了,打个比方的话就相当于你以后的儿子突然给你买了万代新出的高达,你这个时候除了欣喜之外,肯定心里还会生出警觉——这小子是又要被请家长了,还是又没考及格?
虽然李仁炽从小算得上是那种别人家的好孩群6玖四9*三6壹3五子的类型,但是今天这表现实在是有些过于反常了,难道说这小子最近惹了什么祸了?
然而更让李宗棣有些惊讶的是,自己的大儿子也拿起了一把弓,当然,有些文弱的大儿子玩明弓的话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所以李仁炽拿起的是一把普通的反曲弓。+p?i?n_g+f,a¢n¢b_o~o.k!.~c_o^m,
李仁炽随手从剑壶当中抽出一支箭来,一边张弓搭箭的同时,一边用随意的语气道:“难道说我在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就不能邀请父亲到这里来射箭、娱乐、放松一把?”
“我知道你小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一会我还有事,不能陪你在这耍很久,我建议你现在有话便说,有屁就放。”
说完,李宗棣就看到世子射出来的箭飞到了自己的靶子上,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手稳住,手都拿不稳的话箭怎么可能射得中?”
李仁炽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一次他的手拿稳了,并且保持着明弓那传统且有些丑陋的射箭姿势,嗖的一声将箭射出之后,这一次虽然没有命中中心,但是好歹算是上靶了。·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不过世子主要的精力显然并不在射箭上,这一箭上靶之后,李仁炽转过头来面向自己的父亲:“父亲,我听说你把不列颠大使给撵走了,还差点想要动手打人。”
“谁说我要动手打人了?”老爷子听到自己儿子的话之后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我难道还不懂得基本的外交礼仪吗?怎么可能跑去动手打别国的外交官?”
“可是我听说你把手套甩到人家的脸上了,朱尔典先生气得脸都红了。”
听到这,李宗棣似乎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只可惜那个王八蛋到最后都不敢把我丢出去的手套给捡起来,这丢手套决斗也是他们西方人正常的礼仪吧?只可惜今天遇到了一个软蛋。”
“父亲,人家那不叫软蛋,人家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外交官,最应该做的是什么,父亲您也应该明白,您现在这个身份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我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是带我们打赢这场战争——或者至少我们不能输。”李仁炽认真的道:“维多利亚人主动让他们的大使联系我们,考虑到最近维多利亚人还派了三条战列巡洋舰来到这里,很显然,维多利亚人是准备要和我们进行私底下的接触,或许我们可以和维多利亚人达成一个停战协议,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联邦人的身上了,现在联邦人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是真正的重中之重,这些话我不说,父亲您也应该明白才对。”
“我当然明白。”李宗棣的脸色也逐渐的沉了下来:“可是那些维多利亚人显然是把我当做走投无路的家伙来看待了,更过分的是他们一张嘴就要我们割让整个旧港宣慰司..........你觉我能答应吗?
我到现在脑海当中回忆起来都还是新加坡要塞最后一战当刊登在报纸上的那些画面,你让我怎么答应维多利亚人的要求?我要是答应了维多利亚人,我死之后到下面去我有什么脸面去见那些烈士?”
“父亲,我们和联邦人接下来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海军的表现。彻儿此前也和我说了,维多利亚人有世界上数量最多的战列巡洋舰队,对我们的威胁是最大的。
更不用说莱塔尼亚公海舰队也已经投降,去年11月份,公海舰队的军舰就已经前往斯卡帕湾等待瓜分..........算上莱塔尼亚人手上的5条战列巡洋舰,如果维多利亚人愿意的话他们可以派出十几条战列巡洋舰来对付我们。
父亲,我知道做出这样的决定很屈辱,但是韩信尚且也受胯下之辱,我们..........”
“老夫不愿意当韩信!而且韩信就算是钻人家的裤裆,他也没有从维多利亚人的裤裆底下钻过去,老夫这辈子就是骨头硬!这腰和膝盖他就是弯不下去!”李宗棣带着些许的怒气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