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积分遥遥领先,己经跟别的队伍拉开很大差距,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住积分,不被别人抢走。
大赛己经进行到中后期,积分攒的差不多时应该会有人过来抢,免不了要打一场恶战。
修整队伍的关别山看了一眼坐在树上的西个人,跑过去跟他姐小声哔哔。
“姐,无上宗的人是不是疯了?”
关迎月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关别山:“你看他们西个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树上装鸟人,是不是得了第一高兴疯了?”
关迎月擦她的红缨枪,认真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可能这是一种情趣。”
关别山:“……”神他么情趣。
玄墨突然开口:“你们说咱们第二场出场的时候搞什么开场好?”
江序:“要不坐着我爹的龙飞过来?”
玄墨摇头:“不行,之前己经用过了,再来一次就没有惊喜了。”
“咱们宗下场第一个出来,一定要惊艳,一定要震撼,一定要独一无二,起码不能比这次的沈家差。~小-说+C!m^s· !免?费+阅?读!”
夜宵云陷入沉思:“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吗?”
他灵机一动:“要不我们从天上掉下来?”
玄墨摇头:“不行。”
夜宵云:“要不我们从土里钻出来?”
卫淼摇头:“不妥。”
夜宵云:“要不我们男扮女装?”
江序受不了了:“你自己听听猎不猎奇?”
夜宵云叹气:“那我们怎么出场啊?”
卫淼:“不如我吹着唢呐……”
另外三人异口同声道:“你不许吹!”
卫淼投降:“好好好,我不吹。”
树下靠着的关别山突然开口,他好奇道:“唢呐?卫淼会吹唢呐?这么多才多艺吗?”
卫淼嘿嘿一笑:“你想听吗?想听我给你吹一段。”
玄墨三人拼命对关别山使眼色,疯狂眨眼,脸上写满了“不要答应她”这五个大字。
关别山这人不信邪,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越是阻拦他就越要看越要听越要干。
关别山大咧咧道:“行啊,你吹吧,让我欣赏欣赏。.萝?拉-小¨说/ -首/发^”
他话音刚落,玄墨三人瞬间从树上跳下来躲远,然后不约而同地堵住了耳朵。
卫淼拿出绑着红绳的唢呐,清了清嗓子,气沉丹田,用力一吹。
而此时,来打探消息的卫家弟子正潜伏在不远处的树丛里。
他刚放出精神力,打算试探一下卫淼,就突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唢呐声,卫家弟子头一疼,精神力猛地被打断。
音刚出来的那一秒,关别山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调出来的那一秒,关别山觉得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关别山堵住耳朵飞奔到玄墨三人旁边,发现关迎月早就站在了夜宵云旁边。
关别山:“你们怎么不早说?”
玄墨:“我们给你使过眼色了,你自己非要听的。”
江序:“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玄墨:“滚啊你才老人,小爷我今年才二十出头好不好?”
关迎月:“卫淼要吹多久才能结束?”
夜宵云:“她说就吹一小段,应该不会很久。”
关迎月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了,转身走的更远了点。
关别山紧随其后。
玄墨三人顽强地站在前面,卫淼唢呐吹的再难听也是他们同门。
同门之间就没有互相嫌弃的道理!
那么潜伏在树林中的卫家弟子依旧不死心,他再次放出精神力,结果还没走出一米就收回来了。
太特么的难听了。
卫家弟子试了好几次,发现都无法靠近卫淼,反而自己的头越来越疼。
无上宗果然有所防备,给卫淼发了这种邪门的法器,竟然连精神力都不能靠近丝毫,他要告诉卫玲,让卫玲找机会毁了这个唢呐!
受折磨的不止在场的几人,受折磨的还有场外的观众。
“卫淼这吹的什么玩意?调不成调,声不成声,连曲都没有!”
“这确定吹的是唢呐而不是我的命吗……”
“如果我有罪,请让我受到惩罚,而不是在这里听卫淼吹唢呐。”
“此女子吹的己经完全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有没有人管一管啊?!有没有人管一管啊!”
……
评委席上,荀老捂住耳朵,看着众宗主和家主投来的幽怨目光,讪讪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徒弟她,额,平日里就爱搞点这死动静。”
“诸位多担待哈哈哈。”
荀老笑得很命苦:“哈哈哈大家等一等,马上就结束了。”
温君时开口道:“这孩子吹唢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不错。”
众人:“……”吃点好的吧你。
几人中反应最小的是江耀华,他早在魔域就听过了卫淼的唢呐声。
如今再听一遍,江耀华发现卫淼还进步了,竟然没有上次吹的难听。
过了会儿,留影石画面中,卫淼终于放下了她手里的唢呐。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卫淼看向神情麻木呆愣的玄墨三人,不解道:“你们怎么了?”
玄墨:“感觉我小脑要听萎缩了。”
夜宵云:“感觉快把我吹死了。”
江序:“小心死了走马灯再听一遍。”
夜宵云:“补药啊……”
卫淼挠挠头:“真有那么难听吗?”
三人沉默地点了点头。
卫淼思考了一下,说:“行吧,那我再练练,等学好了给师父还有祖灵们听一听。”
玄墨:“师妹,不要虐待百岁老人和老祖。”
江序:“竟然连鬼都不放过吗?”
夜宵云:“师父听完嘎嘣一下就死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