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丝毫不觉得有任何问题,一脸无辜地说:“脱衣服,然后换衣服。”
阮蕴玉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她急急地开口:“我进来之前,已经告诉你了的,你等我离开之后再换衣服,或者你去卫生间换衣服!”
“我没听到你说话,卫生间里脱衣服不方便。”陆砚清面色淡定地回答。
“你……我要出去。”阮蕴玉抬腿要离开,陆砚清挡在了她身前。
阮蕴玉从手指缝里偷看了一眼,她发现陆砚清并没有停下动作,衬衫都快被他脱掉了。
“你等我出去再拖衣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陆砚清还半裸着身体。
休息室老师刷卡就能进来,马上就是上课的时间了,这要是让人看到了只怕会误会。
见陆砚清不为所动,还在继续着解扣子的动作。
阮蕴玉也来不及犹豫,起身就想帮他将衣服穿好。
可一个执意脱掉,一个执意穿上阮蕴玉的力气没有陆砚清的大,被他抓住双手便没了办法。£¥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
她拼命挣扎着,下一瞬间两个人齐齐地摔在了沙发上,而阮蕴玉整张脸都扑进了陆砚清的怀里。
就这样,她毫无遮挡地贴在了他的胸膛,温热的,甚至能听到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咚,一声又一声。
阮蕴玉的脸瞬间便被染成了红色,连带着心跳也加速跳动起来。
她想起身,可陆砚清却环抱住了她的腰,“既然阮小姐,不想我换衣服,那我们就这样躺一会吧。”
无耻之徒!
“陆砚清!”阮蕴玉脸爆红,“你无耻。”
她话音刚落,二人位置转换,阮蕴玉只觉得一阵晕眩,便被陆砚清压在了身下。
陆砚清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明亮的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阮蕴玉,甚至带了些灼热的温度,似乎是要将人吞噬一般。
阮蕴玉被陆砚清盯得有些无所适从她撇开眼神,虽然心跳加速可依旧装作淡定地说:“陆砚清,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的脸很红。”阮蕴玉低笑了一声,像是提醒,可更像是一种调戏。
阮蕴玉抿着唇道:“我知道。′e/z-l^o·o_k\b,o\o/k/.¨c!o`m′”
但这是因为谁,他这个罪魁祸首心里竟然都没点数!
“所以我更不想起来了。“陆砚清挑着眉笑道。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阮蕴玉心里气急,转过头便直视着徐慕白,试图用眼神吓退他。
可当她的眼神接触到陆砚清满是缱绻和柔情的眼神时,她怔住了。
像是被诱惑了一般,阮蕴玉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陆砚清俯身向下,缓缓贴在她耳边说道:“阮蕴玉,傅淮舟出轨了,难道你不想报复回去吗?”
阮蕴玉不解地盯着陆砚清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忽闪闪的。
“傅淮舟都出轨了,你难道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吗?”陆砚清循循善诱,“傅淮舟可以出轨,你也可以出轨,你猜傅淮舟要是知道你也出轨,会是什么表情呢?”
“无耻!”阮蕴玉别过头不看陆砚清。
她要是出轨了,那和傅淮舟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傅淮舟出轨,她就也要出轨,这是什么道理?
陆砚清捏住阮蕴玉的下巴,强迫阮蕴玉看向他,“说不定,傅淮舟知道你出轨,突然会意识到他还是爱你的呢?”
“男人嘛,不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吗?”
阮蕴玉想要挣脱开陆砚清的桎梏,“你松开我!”
“阮小姐,我是傅淮舟的好朋友,你要是出轨了我,你猜傅淮舟知道的那一刻会是什么表情?”陆砚清眸子里燃烧着疯狂。
阮蕴玉听到陆砚清的话,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恐得瞪大了双眼,看到陆砚清的眼神,她才知道自己刚才没有听错。
“你疯了吧!”
“傅淮舟用出轨,践踏你们之间的感情,你和我在一起,不正好可以报复回去吗?”
阮蕴玉直接咬上陆砚清的手腕,趁着陆砚清吃痛的一瞬,用力推开了陆砚清。
“神经病……”阮蕴玉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她不管不顾朝着休息室门口走去,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凌乱的上衣和散乱的头发。
她一推开门,就对上了李清延的视线。
“陆总,还在里面?”李清延上下打量着阮蕴玉,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阮蕴玉侧过身,躲避李清延的眼神,“院长,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陆砚清怎么会说出那么恶心的话?
出轨这种事情在他这种人眼中,似乎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在陆砚清这种人眼中,她到底是什么?
陆砚清怎么会无聊到让她出轨,来以此满足他想看好戏的欲望?
被陆砚清触碰的地方,似乎都有灼热感,这种感觉让她难受,她现在只想洗澡。
李清延角逐了阮蕴玉,“晚上有个揭幕式,原本表演琵琶的老师有事情来不了,需要你去表演一段琵琶。”
阮蕴玉刚想开口回绝,李清延又开口了,
“任何事情都没有这个揭幕式重要。”李清延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阮老师,我记得你今天也是要评职称的吧!”
刚才阮蕴玉是没看清李清延的意图,那她现在是彻底看清了。
李清延知道陆砚清和她认识,就是把她当作讨好陆砚清的玩意。
“李院长,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去不了。”说罢,阮蕴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马上就要离职了,李清延的话根本就威胁不到她。
李清延气急败坏,“阮蕴玉,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让你去,是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