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舟,在公司我已经给你面子了,你别得寸进尺。”
这几天,她从学校里面搬出来了,一直忙着找房子。
她只租一个月,有看中的房子,房东都不愿意租给她。
好不容易找到房子,昨晚搬了进去。
她找到的小区是个老小区,房子在五楼,没有电梯,她东西不多,还是来回搬了三、四次。
累得她直接躺在枕头上就要睡着了,结果钟文给她打了电话。
说是傅淮舟让她亲自去公司找他离婚条款,她以为傅淮舟是想通了,答应和她离婚。
她这才去了博誉,结果傅淮舟就是给她难堪的。
要不是傅淮舟用离婚威胁她,她是不会答应傅淮舟演夫妻和睦的戏码的。
“蕴玉,我爸妈来了,你就陪他们吃顿饭,应付一下他们。”傅淮舟伸手想去拉阮蕴玉的手,被阮蕴玉躲开了。
看到傅淮舟上了个台阶,阮蕴玉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味,胃里一阵反胃,“我们已经要离婚了,还有必要在你爸妈面前演戏吗?”
“我们也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我可以不要博誉的股份,我只要你名下的房子和现金。·5′2\0?k_s-w?._c!o.m^”
博誉马上就要上市了,傅淮舟手里持有的股票比起房子和车子才是最值钱的。
“我已经做出让步了,周一民政局不见不散。”
博誉短短五年就能上市,她不得不承认傅淮舟还是很厉害的。
她还是应该感谢傅淮舟当初没和她签婚前协议,不然她也分不到这么多钱。
想到这里,阮蕴玉嘴角扬起讥讽的笑。
只怕在有些人眼里,这段婚姻,她还是赚了。
可有谁知道她在这段婚姻里到底付出了什么。
当初她明明有出国深造的名额,白白放弃,陪着傅淮舟在地下室创业。
为了帮傅淮舟拿下项目,她喝到胃出血,在iCu躺了一个星期才捡回一条命。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傅淮舟欠她的。
阮蕴玉侧过身和傅淮舟擦身而过的时候,傅淮舟突然抱住了阮蕴玉。
“蕴玉,你就陪我应付一下我爸妈,你也知道我父母是什么脾气,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离婚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蕴玉手抵着傅淮舟,“松开,我没义务……”
“哟!好巧!”周衡对着傅淮舟打了个响指,“你和弟妹过来吃饭?”
傅淮舟贴近阮蕴玉耳边,轻声说道:“蕴玉,你帮我应付我爸妈,我就答应和你离婚。!g+u+g+e\y/u_e!d?u·.?c.o?m·”
他就不相信阮蕴玉看到她准备的惊喜会不回心转意。
傅淮舟掰过阮蕴玉的身子,一只手环住阮蕴玉的腰,笑着对周衡说,“周哥,好巧,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阮蕴玉晃动着肩膀,想要挣脱开桎梏,傅淮舟的手却环上了她的肩膀,她根本挣脱不开。
“这位是弟妹?”周衡视线停留在阮蕴玉的脸上。
女人一张小脸明媚娇艳,皮肤冷白似雪,双唇不点而赤,一双眸子潋滟生波,天赐的好皮囊。
怪不得砚清会看上她。
“她和我闹脾气了。”阮蕴玉还在乱动,傅淮舟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怪不得,不让弟妹见我们,你这是怕人觊觎,想金屋藏娇啊!”周衡语气带了几分轻浮。
阮蕴玉抬眸看向周衡,下一秒看到他身后的陆砚清,瞳孔有一霎的失焦,都忘记了挣扎。
傅淮舟也看到了陆砚清,“陆哥,你也在啊,真的好巧。”
“确实很巧。”陆砚清单手插兜,视线快速扫过傅淮舟,和傅淮舟搭在阮蕴玉肩膀上的手臂,最后停留在了阮蕴玉脸上。
他这句话不是像对阮蕴玉说的,反而更像是对阮蕴玉说的。
察觉到陆砚清侵略性的眼神,阮蕴玉微微侧头,靠近傅淮舟,“你松开我。”
她声音极小,几乎只有鼻音,只有傅淮舟能听清她说的话。
傅淮舟冲着周衡和陆砚清笑了笑,然后附身贴近阮蕴玉。
“老婆,你别闹了。”
他的侧脸离阮蕴玉只有一厘米左右,稍微转身就要亲到阮蕴玉。
阮蕴玉本能的脖子往后仰,傅淮舟却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强迫阮蕴玉靠在他的肩膀上。
陆砚清看到这一幕,眸色渐浓,放下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手臂由于用力青筋直冒。
“你和弟妹的感情真好。”周衡说完这句话,扭头看了眼陆砚清。
阮蕴玉气不过,伸手拧了一下傅淮舟的腰。
傅淮舟五官扭曲,痛得差点维持不了脸上的笑容了。
“要不一起吃饭?”周衡提议道。
阮蕴玉脱口而出就是拒绝,“不用了。”
直接拒绝不太妥,她又赶紧解释,“淮舟的父母过来了,我们还需要两个老人用餐。”
傅淮舟也附和道,“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好好陪你和陆哥。”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那就下次吧!”周衡语气里满是惋惜。
傅淮舟朝周衡和陆砚清分别点头示意,“周哥和陆哥,那我们就先进去了,你们买单直接记我账上就可以了。”
阮蕴玉低垂着眸子,但她也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别看了,人都走了。”
陆砚清站在原地,目视着前方,幽深的眸底涌动着不明的情绪。
他在心里骂道:阮蕴玉,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没有心?
这样了,你都还能原谅傅淮舟?还能和他做一对恩爱的夫妻?
周衡撞了一下陆砚清,“要不我们换家店吧!我也不是很想吃川菜。”
他是怕陆砚清一冲动,直接会上手。
“就这家。”话音刚落,陆砚清大步流星朝着店内走去。
他倒要看看,阮蕴玉怎么在傅淮舟父母面前,和傅淮舟装恩爱夫妻的。
周衡颇为无奈摇头,“你等等我。”
他赶忙追上陆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