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1957年到1967年,一首都有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但是上山下乡的人数是少数的,现在下发了通知,可以说是大规模的。
秦淮茹和秦京茹聊天的时候,就在庆幸。
“还好棒梗上班了,要不然他也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名单中。”
“是啊。”
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开始了。
这一年的新年,李怀德和秦京茹回去了,不过回去的比较晚。
这次回去过个年就出来了,没有在家多待。
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李怀德也怕他妈催生。
秦京茹她现在练的最多的是隶书,李区长调动了,调动的时候也带着秦京茹。
秦京茹跟着李区长,整天在办公室,也听到了很多东西。
她的嘴严,她不说,但是她记录了下来。
怎么说呢,在咱这个国家,权势永远比财富来的重要。
上面的人想整你,你有钱都没用,要不然娄晓娥她爸娄半城,现在能跑到香港去?
黑暗的事她自己没见到,但是她听说了,她也无能为力。
她虽然穿越,但是她的智商真的不够啊。
她真的很羡慕那些聪明人,八百个心眼子,腹黑,大杀西方。
可她不行,能管好自己再额外的做点好事就不错了。
她的性格养成了,就是那种不争不抢,信奉吃亏是福的人。
即使穿越了,等结束,情感一抽离,好家伙,本性又回来了。
所以她也不做梦,自己大杀西方。
有时候办公室的明争暗斗她一点都感受不到,真诚是她的必杀技。
反正别人现在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心思,因为她不是对手。
所以,她看到李怀德的时候,挺崇拜他的,心眼子怎么那么多,圆滑。
1969年的7月,秦建设高中毕业后,考进了食品厂。
这么多厂是他自己选择的。
因为他喜欢吃!
两个弟弟每次休息的时候,都会带着买好的东西回来。
秦建设在食品厂有很多福利。
他俩算是秦京茹供着上学的,对秦京茹特别好,很舍得的。
李怀德每次在他们走后都会对秦京茹说两个弟弟知道心疼姐姐。
国庆之后,李怀德发现秦京茹老是一副困的模样。
“老婆,你没睡醒?”
“嗯,感觉很困。”
“那晚上我们就早点睡。”
等到秦京茹小日子推迟了半个月的时候,李怀德就发现了。
因为每次小日子都很准时,来的时候,李怀德都不让她碰凉水。
“老婆,你这个月是不是没来啊?”
他不说秦京茹都没反应,他一说秦京茹才发现。
“是啊,算下来推迟了半个月了哦。”
李怀德不知道什么毛病:“明天请假去医院看看?”
“休息的时候吧。”
她觉得自己肯定没毛病啊,灵泉水喝着,最多,不会是怀孕了吧?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怀孕哎。
可是现在时间太短,还摸不出来。
李怀德不知道啊。
他怕秦京茹生病了。
“还是早点去看病为好。”
“知道了。”
抽血的结果就是怀孕了。
李怀德知道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好像懵了。
“怀孕了?”
秦京茹点头:“昂,怀孕了。”
“真的?”
“真的。”
说不想要孩子是假的,李怀德怎么可能不想要。
他都32岁了,只不过比起未见面的孩子,他更想要秦京茹。
现在老婆怀孕,不管男女,他都很激动。
他和秦京茹的孩子,想想就开心。
李怀德看秦京茹就像看一件易碎品,紧张的不得了。
“怀德,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们之前该做什么都做什么,也没出事。”
秦京茹是真的没感觉,就感觉容易困。
李怀德的紧张心情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不过他还是把秦京茹当成了易碎的娃娃。
每天什么事都不让她动手,衣服全部他来洗,吃饭的时候吃食堂。
国营饭店有好菜就去给她买。
供销社的新鲜水果也都给她买回来。
骑自行车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的。
打电话给双方父母,家里人也高兴坏了。
李爸李妈还有秦爸秦妈都来了。
不过秦爸秦妈离得近,更早一点到。
带过来的有吃的,穿的,用的。
秦妈还给她拿了谁谁谁家的衣服,说是放在枕头底下生男孩的。
李妈妈虽说也想要男孩,但是没有秦妈妈表现的那么明显,毕竟不是亲妈。
李妈妈都不愿意回家了,毕竟结婚这几年,她也发现了秦京茹不怎么会做饭。
她想留在这里照顾秦京茹。
李怀德觉得有妈在,他能放心一些,他对怀孕真的不懂,就同意了。
秦京茹觉得还太早。
晚上和李怀德说:“老公,现在还太早,等到生的时候妈再过来也不迟。
再说了家里都没安排好,妈留下了,爸怎么办?难道让老两口分开吗?”
李怀德一想也是,要是他儿子让自己老婆去照顾儿媳妇,还让两人两地分居。
他能打他儿子。
“行,那就等快生的时候再让爸妈一块来吧。”
现在找保姆也不好找,到了一定的级别才可以有保姆。
那也不叫保姆,叫后勤人员。
秦京茹一首没有改变自己的爱好,喜欢趴着睡。
可是现在怀孕了,她也不敢继续趴着睡了,只能侧着睡,对李怀德抱怨:“都怪你,睡觉都不好。”
她趴着睡入睡很快,如果躺着睡,侧着睡,就没那么快入睡。
李怀德哄着她:“怪我,怪我,老婆别生气,你侧躺着,我给你扒拉背。”
李怀德抚摸了一会,探头一看,得,睡着了。
1970年的新年,两人这次就没有回去。
李妈妈怕她怀孕来回累到了。
秦妈妈也打电话不让她来回走动,安全最重要。
秦京茹第一次摸到胎动的时候,感觉很神奇。
肚子里怎么就会有一个小生命呢?
她以前一首觉得自己对孩子可有可无的,可真的感受到他的时候,秦京茹心里满是说不上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