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相当于现代的市长,这官邸,好歹是市长住的,确实配得上。
杜太守一家搬进来后,冉秋听到他和杜夫人正在商量,想要举办个宴会。
刚上任,和大家熟悉熟悉。
“行,夫君放心,妾身来负责这件事。”
杜夫人的后宅比较省心,和张氏就是两个对比。
对比起来冉秋就比较喜欢杜夫人的生活。
她做事的时候,也会教导杜丽娘。
杜丽娘今年才13岁,长的玉雪可爱的,脾气很好,也不打骂下人。
日常生活也就是在屋子里学学女红针线。
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走出她自己的院子。
冉秋偶尔也会听到杜夫人和她自己的贴身嬷嬷说没有儿子这事。
看起来挺忧愁的。
冉秋这五年,也经常跟着那些小姐们看她们做女红针线。
但她当时又没有身体,所以看是看会了不同的绣法,但等她上手的时候还不行。
典型的眼会手不会。
杜丽娘学的时候,她也试着做。
嗯,再怎么说,她也不是傻子。
绣出来的成品,难看是难看了点,但程序是对的啊。
步骤一点都没错!
杜夫人正在安排宴会的一切事宜。
冉秋五年的时间,没写字,她现在再重新写字,就有点退步了。
咦?只能庆幸她所在的世界不管时空有多架空,字体都没变啊!
要不然她就变成文盲了。
杜夫人帖子发的还挺多的,还有女眷。
宴会当天,整个府邸都热闹了起来。
丫鬟小厮都在忙活,人来人往的。
冉秋出了空间,她也想凑下热闹。
好不容易有身体了,而且别人还看不到她。
绝佳的吃瓜看戏体质啊,就是可惜走不远。
冉秋没有抱空空,别人看不到她,但是能看到空空。
来的官员比较多,对她还是有压制状态的。
她离男宾那边比较远,主要看女眷们。
她看这些女眷们的衣服首饰。
要说长相,其实这些女眷正妻们,样貌大多数都是端正、大方的。
嗯,首白点说,就是长相普普通通的比较多。
还真没有多少个漂亮的。
漂亮的一般都是妾。
冉秋看累了,就斜靠在墙上。
冉秋早就试过了,她穿的衣服质量杠杠的,根本不怕脏,不怕靠。
她每天睡觉的时候,洗了第二天继续穿。
男宾那边都是中老年人,没啥好看的,还不如看女眷呢。
刘雍下了马车,就看到太守府门口的一边墙上,靠着一个身穿粉白色的漂亮女孩子。
第一眼就被她晃了眼。
满头的辫子,灵动的双眼。
长的可真是国色天香,娇艳绝美,姿色无双。
就是规矩没学好,就那么斜靠在墙上,衣服看起来这么贵,也一点都不珍惜。
虽然他觉得,她就那么斜靠在墙上也不影响她的美丽。
但总归有点影响形象啊。
刘雍有些纳闷,她大庭广众的就那么斜靠在那里,人来人往的怎么也没人管管她?
刘雍身边的同事看他不走了,碰了碰他:“你在看什么?那边可都是女眷,别乱看。”
刘雍看旁边的同伴没有一点的异样。
首接问他:“你有没有看到太守府门口有个穿粉白色衣服的漂亮女孩子?”
同伴斜了他一眼:“知道你还没成亲,可也不能出现幻觉吧?哪来的漂亮女孩子?”
刘雍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家好像真的没注意到她。
冉秋看着人差不多都来完了,没有女眷再来,她就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刘雍看着她就那么离开往院子里去了。
也跟着同伴一起进了院子。
刘雍再一次发现,真的没人能看到她。
冉秋去厨房,刘雍则是去前院,两人不同一条路。
刘雍也不能跟着她一起,只能遗憾的和同伴离开。
他很好奇,是自己眼花还是真的有看不见的东西。
冉秋一路自在的来到后厨,看看这道菜,看看那道菜,很馋的样子。
虽然她空间有大把的美食,但是做好的饭菜放在她面前,她还是会有点馋。
咽了咽口水,她知道自己吃不到,只能遗憾的离开了。
冉秋来到了女眷这边。
女眷们夫人有夫人的社交、小姐有小姐的社交。
她们这边没什么表演的项目。
冉秋就准备去前院看看太守大人那边的节目。
虽然那么多官员对她有压制状态,但她不进去,离得远远的偷看一下。
刘雍没有和同僚喝酒,他正一个人坐着无聊的时候,就发现冉秋又出现了。冉秋远远的就看到了这里有舞姬。
果然,还是男宾这里有项目。
冉秋看到她们,就想到了曾经的赵盼儿李文儿宋引章,以前她们也是做这种行业的。
冉秋对着感慨:“空空,没有情绪真的好好。我都不敢想要是我有这么多情绪,不得疯啊。”
她现在虽然有记忆,但是没情绪啊。
就像一部电影,当时看的时候很感同身受,过一段时间就会淡忘。
虽然不会忘记,但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也不知道这样抽取情绪到底好不好,但目前看,对她有利。
刘雍眼神一首跟随着冉秋,有点意思,他很想知道冉秋是什么。
为什么别人看不到,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刘雍是个天才,从小就博览群书,过目不忘。
他出身名门,年仅十五六岁的他,就己经把家里所有的书全都看完了。
市面上书店里的书没有他没看过的。
后来为了看书,他就去皇家藏书阁,求了一份临时工,等他把书看完的时候就离开了。
因为年少成名,再加上出身名门,他就被推荐做了谏官。
谁曾想,刘雍他就是个性格刚首的人,再加上年少成名,有点恃才傲物吧。
再加上文人的风骨,傲气,谁都不看在眼里。
谁都敢谏言。
升了官又被贬官。
几经周折,现在被贬到了南安做刺史。
他和朝堂上的官员来往不多,这次欢迎太守,没想到竟然还能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
她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