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掰扯不清,那就转移话题?

“唔,这果子酒的滋味儿很不错呢,老爷您也尝尝。·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还有这蛋卷,又酥又甜。”

左边的大美嘤嘤端酒,右边的二美也嘤嘤伺候马品才吃精致点心。

老头怕是连区区一口烈酒都撑不住,便喝醉了,被美人儿挠得心痒痒,都快要忘了此行而来的目的是什么。

“小莺喜欢喝这酒?”马品才色眯眯地望向身侧左边的大美。

“嗯嘛,人家好喜欢,嘤嘤嘤!”

“好,”马品才昂起熏熏醉眼,对易新趾高气扬地吩咐道:

“这酒再来十坛,送到本官府上。”

“好叻!官老爷!”易新殷勤地应声,随后还极力推荐道:

“这蛋卷和饼干也是小的做的,若是您喜欢吃,也能一道送去府上!”

马品才又扭头去瞧右边的二美,见她吃得满嘴是渣,于是笑眯眯地问道:

“这么喜欢吃呀?”

“嗯嘛,人家从来没吃过这么酥甜的糕点,且还不腻呢,嘴里全是酥粉喷香,老爷您闻闻。”

“好哦我闻闻。”

“咯咯咯,老爷坏坏!”

这不堪入目的场面,瞧得赵老三人都麻了。

还以为易新能说出啥撇清冤屈的话来,倒是没想到。

丫居然使出倒酒这招。¢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诶不过这招有点奇,啥酒啊,居然能将人一口闷个半醉,醉得都忘了正事儿。

改日也得找机会尝尝这啥酒,威力这么大。

他也是喝酒喝了几十年的人,还没喝到过一口就能醉的酒。

也是聪明,正面说不过,就转移话题,啧。

“老爷,您有所不知,三公子他……”

刚寻思说易新你搞转移话题这招还挺好使,结果一转眼,那右二美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直接提了三公子。

吓得二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怕是要掰扯个没完了。

“他咋了。”马品才已经醉得前后摇头晃脑,脸上的醉却因这茬儿而正渐渐消退。

“他可坏了,您不知道,您不在家的时候,他老是欺负咱们,不信您就去问问大公子和二公子,二位公子也总是被三公子讨要钱财。”

“只是碍于兄弟情面,也碍于您平日总是很忙,不愿给您添堵,于是才没跟您说的。”

“就是,简直就是个讨债鬼,老爷您不值当他为这样的伤心。”

“诶老爷您咋了,睡着了?老爷?”

不胜烈酒力的马品才,脑壳子“嘭”一声就掉在了桌案上。

二美赶忙搀扶自家老爷上马车,打道回府撂床上歇歇醒酒。,x/l.l¨w.x^.+c~o+m.

“咳咳,我没醉。”

被搀扶走的路上,马品才醉醺醺的回头看向门面里头:

“那十坛酒和糕点,记得送来府上。”

“诶?”易新赶忙追着问道:

“那咱家人能放了吗?咱们是冤枉的呀。”

“嗯,既然是冤枉的,那就,放了,放了。”

马品才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随意应付一声,朝易新脸前扔来一根红色木条,便坐车走人。

这红色木条,应该是他们官老爷的发令手信,有了这玩意儿,他就能凭此去地牢领人出来了?

好啊好啊。

这事儿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赵老三和赵老大相互呆萌起眼珠子。

“哼!”

冯恒已知自己被请来了鸿门宴,等马品才的马车一走,他抬手拍案地站起身来。

眼神凶戾的瞪着易新:

“走着瞧!”

“还有你二位姓赵的,胆敢给本少爷摆设鸿门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说罢,冯恒气怒而去。

赵老大被那尸首的腐臭气熏得不行。

明明要命的大案,却糊里糊涂地因为马品才被灌醉而草草结束。

叫人云里雾里,要命的大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他招呼手下赶紧把那尸首收拾走,至于扔去哪儿。

扔回福满楼里!

反正他冯恒已经放了狠话,咱们结梁子了,那还顾虑个啥,谁怕谁啊,这当咱不敢得罪你了。

不过这尸首最后还是被易新给用驴车运走了。

一条命,打酱油似的走个过场,死了还被当垃圾一样扔,有违易新的三观。

也不知家人何在,咱就帮着给体面安葬了吧。

……

凭着手信从地牢里领回自家人,除了易新之外,七口人都被吓得腿软乱发抖。

哆哆嗦嗦的支棱着从地牢回到家,一进家院就软绵了身子,倒在院子里一片都是面条人。

家中两天每人,被捆成木乃伊扔在柴房的易二河也两天没能吃饭,人都已被饿疯了。

放出来喂了点儿粗饲料之后,易新就吆喝他去做木具。

早前做的那些蒸笼、木碟之类,一出事就被砸成了一片毛包,想继续做生意,这些东西就得新做一些出来。

吆喝易二河编蒸笼和削木碟之后。

易新想到自己还欠那马老爷十坛烈酒呢。

本来事儿就是糊里糊涂糊弄过去的,要是耽误了烈酒,难保人家官老爷一发雷霆,小灰尘落咱身上就是要命的大山。

不能耽误,但自家的炊具都是家用的,蒸馏效率极低。

确认一眼自家人都基本没事后,易新就牵着驴又往镇上去。

去买大一点儿的蒸馏工具!

蒸馏酒是个精细活儿,几句话根本说不清具体的繁杂过程。

脑壳乱七八糟的躺在驴车上,让驴自动往镇上走。

结果这才走到了半道儿,驴子就莫名停了下来。

旋即,躺着的易新脸上还伸过来好几张大胡子脸。

其中一张没有胡子,但是却是一脸阴冷的冯恒。

“癞蛤蟆,你以为你将那马老头糊弄过去了,事儿就完了?”

“我这还没完呢。”

“自己该死,竟敢拉着我一起死?”

“……”易新瞧着他的阴鸷脸,又听着他那不是人的话,心下那叫一个无语:

“明明是你自己作死,还想来害我,咋到你嘴里就成了是我拉着你一起死了,你这人咋这么能黑白颠倒?”

“自个儿听听自个儿说的这是人话?”

气不打一处来的易新还没能气多会儿,十几个大胡子便齐刷刷地亮出了冷光森森的大刀。

场面那个吓人,吓得易新差点尿了:

“你、你要干啥子?又要杀人?”易新惊吓得想往后缩,结果四周都是凶神恶煞的大胡子,哪有他能缩的地方:

“咱还是掰扯道理吧行不,别动不动杀人行不?”

“废话真多!”冯恒彻底暴露残忍本性:

“给我剁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