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顿住,嘴角勾起一抹笑,终于来了。°比?^)奇?中u文±网!
“给你提亲的人还真多,明明是言王的未婚妻,却到处勾引男人,真是浪荡!”
“说的是林芷吗,她的确挺浪荡的。”沈婳笑了一下。
沈野瞪大眼睛,看着她牙尖嘴利的样子,竟回怼不了一句。
正厅—
沈婳和沈野到的时候,沈家全家都在。
沈夫人见沈婳来了,便着急的问:“婳婳,你快过来,你到底又做了什么事情,国子监丞怎会上门提亲啊?”
楚玉来提亲,自然是信了那晚的女人是她。
“我不知道,国子监丞怎么会突然上门呢?”沈婳疑惑道。
楚玉以为是沈婳在人前害羞,拱手作揖道:“侯爷,我与沈婳两情相悦,已有夫妻之实,望侯爷成全。”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
沈侯爷瞳孔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婳。#?兰°?e兰d文?t学 沈野冷笑:“我早就看出她水性杨花,竟脚踏两条船,你不怕言王我们还怕呢。” 沈野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来讽刺她,说的话句句伤人。 沈婳捂着嘴笑他:“你还有脸说,最近可去看了林芷?” 沈野:“你!” 沈轻云脸色微冷:“够了,看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人都找上门了,还有脸和你三兄吵架?” 沈轻云见不得沈婳随意羞辱林芷,随意就当众训斥沈婳,不顾她的脸面。 沈轻云一直都是这样。 “你们真的有那种关系?”沈泽激动道。 他一直都撮合楚玉和沈婳,但是沈婳却一直不领情。 今日楚玉说的这番话,倒是让他十分欢喜,要是沈婳想开了嫁给楚玉,那也不失为一个好姻缘。 “婳婳,你们两个人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阿兄立刻为你回绝言王。” 沈婳用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看他。*d?u/a.n_q¢i/n-g-s_i_.¨n`e¨t. 沈侯爷怒斥道:“蠢货,你瞎说什么,你妹妹和言王那是赐婚,怎可随意更改。” 沈泽着急道:“可是楚玉和妹妹已经……” “已经如何?”沈婳冷笑道。 她还没有承认,沈泽竟已经为她认下了。 “说话可要有证据,有何证据能证明是我?” 楚玉自信地拿出肚兜:“此物便是那夜你遗落的。” 沈轻云微微蹙眉,看向沈婳的眼神多了些不屑。 竟有如此丑事。 沈野笑出了声:“你竟还留下了把柄,这下好了,你要连累整个侯府了!” 沈婳看向楚玉手里拿着的肚兜。 那分明是林芷的。 楚玉拿出证据,所有人都以为那真的是女主遗留的。 沈夫人痛心的看向女主:“婳婳,你糊涂啊。” 沈婳看了她一眼,冷哼道:“我怎么糊涂了,听信了别人几句话就和他一起污蔑我?” 沈夫人一怔,见她如此倔强,自己心中也憋着一口气。 “婳婳,我是你的母亲,我怎会害你,只是如今你行事乖张,现在竟然有损名节,你这样会让被人觉得我们侯府的女儿家都是一些……”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是谁都能听出沈夫人的意思。 沈婳忍不住讽刺她:“怪不得这么紧张,是怕我毁了林芷的婚事吧。” 沈夫人一愣,心痛的落泪。 她处处为沈婳着想,她怎能误会自己。 沈泽见母亲落泪,有些生气道:“婳婳,你怎么能这么伤母亲的心,她是为了你好啊。” “如今你和楚玉两情相悦,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沈婳:“你怎知我和他有染,就凭他的几句话可算不得证据。” 楚玉以为沈婳不想承认,便着急地辩解:“婳婳,你怎能如此,那夜明明是你主动的,你现在怎可翻脸不认人了。” 沈侯爷烂泥扶不上墙般叹息:“这简直是有辱门楣啊,该如何与陛下交代啊!” 楚玉得意地看向沈婳。 从见她的第一面起,他就喜欢上了沈婳,他家中小妾成群,就缺一个正室。 沈婳这样的正室,带出去也有门面,而且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打起来肯定也有趣。 在楚玉沉浸在自己的私心中时,沈婳已经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里的肚兜。 沈婳扔到了沈侯爷面前。 沈侯爷躲避眼神,面上满是不悦,几乎将嫌弃写在脸上了。 “这肚兜不是我的。” 沈轻云冷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巧言令色。” 沈婳没管他,继续说。 “这肚兜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名坊出手,这种料子出自西北,要价极高,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而且上面绣着的荷花乃是玫瑰花线所制,丝线成型之前都要泡在玫瑰花水里面锦袍许久,才能留香持久。” “这又和关系,你别扯开话题。”沈野不耐烦道。 沈婳看着他,一字一句:“我玫瑰花过敏,一点都不能碰,所以我用的都不是玫瑰花线所制。” 沈野一怔,他后知后觉地看向沈婳,两颊有些发烫。 他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