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府后。
沈婳看着床上面色绯红的萧子渊,想起刚才他喝的那杯酒,就十分头痛。
“快去叫大夫。”
玄青:“是。”
沈婳试着萧子渊的额头,果然是喝了药,额头像火烧一样。
“萧子渊,你没事吧?”沈婳试图叫醒他。
沈婳的手突然被他抓住,她一愣。
下一刻,萧子渊睁开眼,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萧子渊,你做什么?”
萧子渊喘着热息,眼神迷离:“身体好热。”
沈婳:“谁让你喝那酒了,活该。”
萧子渊手臂卸了力,倒在沈婳身上,一吻封唇。
“唔……”沈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沈婳拍打着他的胸膛,用力地推搡。
无奈萧子渊的力气太大,还中了药,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是她阻止不了的。
萧子渊的吻技很好,尤其是此时此刻他渐入佳境。/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别动,帮我。”萧子渊哑着嗓子道。
沈婳被亲的嘴唇肿了,羞红着脸:“你做梦!”
可结果不是沈婳能操纵的。
萧子渊撕下腰带,将她的双手绑住。
她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萧子渊剥开,扔了一地。
沈婳感觉事情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了,若是再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萧子渊,你醒一醒,这不符合我们之前的约定,你违约了!”沈婳声音染上慌乱。
撕拉一声,沈婳的里裤被撕开。
萧子渊捏着她白皙瘦削的大腿,如葱白般的美腿晃着他的眼睛。
萧子渊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眼神炙热:“放心,不进去,借用你的双腿一用。”
沈婳停下挣扎的动作:“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萧子渊便用实际行动证实了。
寝殿外,玄青带着大夫站在外面,听着里面惹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们面面相觑,满脸尴尬。
大夫弱弱地问:“还用进去吗?”
看来是不用了。\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动静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正午,萧子渊才饶过她。
这一晚叫了数十次水。
倒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她身上被萧子渊弄脏,需要清洗。
沈婳睁开眼的时候,大腿之间痛的颤抖,贴身的里裤被卷到了大腿根处,青黛正在帮着她擦药。
“小姐,疼吗?”
“我怎么了?”
青黛脸有些红:“小姐的腿擦破皮了,不过王爷吩咐人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很快就会好了。”
沈婳没出声,抬头望着天花板,想的全是昨夜萧子渊做的混账事。
该死。
她后来怎么就顺从了萧子渊呢。
昨夜她依稀记得萧子渊从身后抱着她,低沉道:
“小婳,你想假戏真做吗。”
简直是气人。
“小姐小心。”
青黛见沈婳要下床,立刻扶起。
昨夜她刚反击完了孟家,今日又让手底下的人继续伪装成子钱家去孟家要钱。
日头到了中午,应该也有结果了。
“小姐,若是有什么事您就交代我去办,您还是好好歇一歇吧。”
“对了,夫人说是要来看您呢。”
沈婳皱着眉:“沈夫人,她来看我干什么?”
青黛忍不住笑:“自然是听说您和王爷圆房了,来问候您呢,若是您也有孕,那可是整个言王府的喜事啊。”
沈婳嘴角一抽。
可惜,光凭昨晚那样,是不会有孩子的。
“她要是来就说我不在,不许让侯府的人进来。”
青黛立刻道:“知道了,小姐。”
—
孟晚吟回去之后,躲在房里瑟瑟发抖,谁叫也不肯出去。
任务失败,二夫人也恨铁不成钢。
唯有孟耀祖心情不错。
“爹娘,你们不必伤心,儿子已经把钱拿回来了。”
孟耀祖把一千两钞票拍到桌子上,得意道:“爹,我去找张尚书拿来钱了,一千两钞票很快就能换回地契。”
“真的,你什么时候去要的?”
“就是刚才,我答应让张尚书纳了妹妹。”
二夫人有些不忍:“你妹妹现在正难受呢,你这不是伤她的心吗?”
孟耀祖讨好道:“娘,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要是不这样的话,咱们家地契怎么拿回来?”
二夫人只好答应。 子钱家来收钱时,孟耀祖将一千两甩给他们。
没想到子钱家却将一千两扔回去,孟耀祖愣住。
“谁告诉你们是一千两了?”
孟耀祖怒道:“当初就是你们给了我一千两换地契。”
“这么些日子不还,这子金也要提高许多,三千两,一分都别想少!”
子钱家狮子大开口。
孟家全都懵了。
“你们这是讹诈,为什么子金多出这么多!”孟耀祖大喊。
子钱家一脸不屑:“这么多日子不还钱,这子金自然是要涨一涨的,明天我还会来,要是还不还钱,就滚出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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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子金=利息,子钱家=高利贷
作者的话:求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