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得知损失了不少钱,手里的肉顿时不香了。
在她离开盛国之前,她名下铺子的效益都很不错,她也很放心。
没想到现在悄无声息的就亏钱了。
“到底是为什么,盛国的布行生意没有那么不景气吧。”
赵云锦接了话茬,叹息道:“之前的确挺好,不过自从京城来了那个做脂粉生意的人后,就把京城大多数的顾客全抢走了。”
“她做的如日中天,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就是那个人抢走了她的生意。
听完,沈婳没有心情吃饭了
和萧子渊一起离开国公府后,还一直心事重重。
马车里,萧子渊看着不说话的沈婳:“想什么呢?”
“你说,到底是谁抢了我的生意?”
沈婳一直耿耿于怀,满脑子都是关于铺子的事情。
萧子渊见沈婳聚精会神的想着铺子,嘴角蓦然一沉,不冷不淡的哼了一声。-看-书?屋^ !无\错/内/容^
“怎么,这么想要钱的话,亲我一下,本王就给你。”
萧子渊凑上去,沈婳嫌弃的推开他。
“王爷,我没有和你在开玩笑,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不能我第一次投资就失败了吧,那个人一定有过人之处,才把我的生意给抢走了,我得调查清楚。”
沈婳掀开帘子,准备让容青查一查。
身后的男人叫住她:“不用问了,本王知道是谁。”
沈婳疑惑转身。
“你知道?”
“嗯哼。”
“是谁”
萧子渊看着一脸期待的沈婳,突然起了玩心,指了指自己的脸:“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沈婳:……
“你最好真的知道。”
萧子渊笑眯眯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似有似无的笑容,让人看不出真假。
沈婳经常受不住他的扫视。
总感觉萧子渊的视线像一把锋利的寒刀,将她全身看穿,一丝不漏。·晓`说-C¨m+s? ,免~废/越`独?
“mua~”
沈婳擦了一下嘴,幽怨的看着他:“这下总行了吧。”
“卖脂粉的人不是盛国人,是来盛国做小买卖的,她的脂粉卖的很成功的确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萧子渊嘴角勾着笑,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沈婳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臭男人想方设法的占便宜。
沈婳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与其说亲,不如说啃了他一口。
萧子渊脸上被沈婳亲的地方通红,像是被狠狠咬了一口。
萧子渊也不嫌痛,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不变。
“她的脂粉和盛国人卖的不一样,很多名媛、妇人,甚至是普通人家的女子都喜欢去买,不光能迎合名门千金,而且还有平价用品,普通女子也能存钱去买。”
“那些脂粉很不一样,的确挺好闻。”
沈婳:“你怎么知道很好闻?”
萧子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沈婳却不吃这一套了。
她自己回去买一瓶也能知道。
马车到了言王府,沈婳准备下去。
突然被人狠狠一拉,跌落到男人的怀里,她闻着熟悉的气息,对上萧子渊玩味的表情。
“去哪,不想知道了?”
“不需要了。”
萧子渊拿出一盒脂粉,摇头叹息:“本来想给你的,这可是限量款,你去买可买不到,你要是不想要的话,那我就送给别人了。”
萧子渊收起脂粉。
沈婳立刻夺过来,着急道:“你不早说,你故意的吧。”
萧子渊耸耸肩,双手撑在身后,眼神掺杂着玩味朝着沈婳看去。
沈婳心中无奈。
真不知道萧子渊天天这么流氓是随谁。
她蜻蜓点水的在他的嘴唇亲了一下,一触即离。
本想着敷衍一下就得了。
但萧子渊却不满足沈婳的敷衍了事,大手一捞,贴在她的腰间,稍微用力便将她拉入怀里,加深这个吻。
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霸道又熟稔的敲开贝齿,舌尖与她共舞,沈婳感觉舌头上的吮—吸,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软了腰肢。
她推了推萧子渊,没推动。
任由他摆弄。
绵长的吻在沈婳呼吸不畅时停下。
沈婳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萧子渊勾起笑容,指腹擦了擦嘴唇上的银丝,视线落在沈婳绯红的脸颊上。 沈婳刚呼吸完,便被他牵着手,从马车上带了下去。
沈婳的脸色还有些红,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但还是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抽身,所以力气有些小。
如果没有萧子渊拉着她,恐怕她连走路都为难。
更何况她能明显感受到身体里的反应。
回到屋里后,沈婳关进了门不欢迎萧子渊进去。
他刚才吃饱喝足,也没计较。
沈婳气鼓鼓的坐回床上,擦着红肿的嘴唇,想起刚才一幕,臭骂了他好一会。
沈婳的手随意往后一搭,却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本以为是玉佩首饰,结果掀开被子一看,里面赫然躺着和脸一样大的蛋。
沈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