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嫣笑了一声,显然不信:“你胡说什么,情人蛊是当初你买回来的,我和陆景玉也那个了,怎么可能不是真的。*y_d¢d,x~s^w?./c_o?m.”
“陆景玉亲口告诉我,他催吐了。”
“这份情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难道你体会不到吗,一个情人蛊真能做到那种地步?”
长孙嫣沉默,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沈婳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陆景玉对她的好不是情人蛊。
沈婳离开之后很久,她才缓过神来,她摸着脸上的泪珠,早已泪流满面。
只见触碰到那一瞬冰凉时,她蓦然惊醒,朝着祠堂跑去。
沈婳在祠堂外应付着着急的陆颉,看到长孙嫣来了之后,指着说:“看,救星来了,你安心就好。”
长孙嫣路过他们,冲了进去,看到陆景玉跪在祠堂里面,陆父手里拿着带刺的棍棒。·9¢5~k¢a\n′s^h-u^.\c!o`m′
“你说,娶不娶妻!”
陆景玉后背一片红,疼的直不起腰,在听到陆父这句话时,强撑着直起腰背。
“父亲,儿子已经娶妻,要是再娶妻怕是违反盛国律法,犯了重婚罪。”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人看清他的立场有多坚决。
陆景玉不哭不闹,表情平静的像是一件小事,但只有最熟悉儿子的陆父知道,这样的陆景玉恰恰就是最难说服的。
“你要是不松口,那为父为了你好,只有把那个人除掉。”
陆景玉猛地看他,眼神冷的可怕。
陆父一怔,更坚定了决心:“你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为父,此女子断不可留,我也是为了你着想。”
“要是被人知道你的妻子是钿州人,儿子……你的一辈子就完了!”
“我不……”陆景玉嘶吼,一用力却拉扯到背后的伤口,加上跪的太久体力不支给晕倒了。
“陆景玉!”长孙嫣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y¢o,u,p\i+n^b.o+o^k?.?c~o,m/
陆父也担心晕倒的陆景玉,可看到长孙嫣时,一张脸又黑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我儿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还有脸来!”
盛国和钿州水火不容,即便是到了现在,钿州已经灭亡了,他们不会接纳钿州人。
这一点慕玉要比长孙嫣做得好,她做的小心翼翼,从没有被人看出身份。
也许是即将要离开金成都额缘故,没有人会去在意她。
“陆伯父,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他,陆景玉就会好起来,你也不会再打他了?”
陆父一冷,没想到长孙嫣会说这种话。
过了一会,他板起脸:“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就会害死他,你也知道盛国和钿州的关系,我不管以后会不会和好,我只求我的儿媳妇,我们陆家不会出现钿州血脉。”
“长孙县主,老夫求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儿吧。”
长孙嫣听着这些话,看了眼地上的陆景玉,忍着心中的酸楚。
她张了张嘴:“好,我现在立刻就走,只要我离开他,你们不再为难她就好。”
陆父和陆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惊讶。
她居然要走。
门外偷听的陆颉和沈婳也十分震惊,他们还以为长孙嫣会说清楚,就此留在陆家呢。
“这可不行,她要是走了,我大哥不得着急死。”
陆颉是陆景玉一手带大的,他知道陆景玉爱长孙嫣到什么地步。
也许他难以启齿,但心里肯定是认定了这个人的,否则按照他大哥的脾气断然不会强留她在陆家这么久。
陆颉要出去阻止他们,却被沈婳拉住:“着什么急,你出去也阻止不了,这事还得让他们亲自承担。”
“承担什么?”陆颉不解。
“当然是看看陆景玉醒来时如何疯的了,不疯一次,你爹娘怎么可能认清现实接纳他们。”
根据她所看的话本子,就知道这种情况非得是他们自己解决。
陆景玉越疯才越好呢。
“只要你离开,我不会对他做什么,只是你要说到做到,永远别回京城,今天的事情也不许和他说半个字。”陆父警告道。
长孙嫣苦涩一笑:“我会的。”
当初她想走的时候,被陆景玉抓回来。
现在不想走了,却又不得不走。
或许她真的是个灾星,身边的人都会因此出事。
陆景玉很快就醒了,陆夫人在一边守着他,陆景玉起身:“娘,你怎么在这里。”
他吸了一口凉气,后背的伤裂开,陆夫人立刻扶着他躺下:“你胡闹什么,快点躺下好好休息,你知不知道你受了多大的伤,你爹已经让大夫来给你上过药了,这几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吧。”
“爹怎么突然给我找大夫?”
爹不是还在生气吗,怎么会心软给他找大夫了。
“发生什么事了,爹原谅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