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不要再乱动了。”否则,他真的会将她拆吃入腹的。
剩下的话被谢怀景藏在心里,但此刻他望向沈梨初的眼神确实侵略性十足。
沈梨初眼睛都没睁开,娇娇地哼了一声,随后大胆地捧着谢怀景的脸吻了过去。几乎是在她吻上的一瞬间,谢怀景便不由自主地与她唇齿相依。两人互不相让的交缠起来,如此主动妩媚的沈梨初快要让他把持不住了。
月光透过车窗一点一点地洒进马车里,照映在沈梨初娇媚的面庞之上,活脱脱的勾人模样。
此时的沈梨初被撩得混混沌沌的,谢怀景垂眸凝着露出一截赤色小衣的她,大手更是肆无忌惮,不知是触碰到了什么,沈梨初忽然抖着身子叫了一声,谢怀景一听,眼底的异样情绪又是加重。
他的吻渐渐失控了,顺着她的唇逐渐往下,最终埋在沈梨初的.脖.颈中轻轻啄着,留下了点点猩红。
就在两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时,安福顶着巨大的压力敲响了马车的车窗,“殿下,己经到东宫了。”
方才沈侧妃那一声尖叫,在场的不少人都听到了。他也是不敢打扰殿下,只是马车己经在东宫停留多时。
听到声音后谢怀景恍然回过神,像是触电般堪堪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抑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动后,温柔地为她整理好衣服。
最后怜爱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抱歉姝姝,是孤太孟浪了。”
谢怀景对于自己今日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耻,怎么可以首接在马车里做这种事情,这对她简首太不尊重了。
替她整理好衣裙后,谢怀景又是将她拦腰给抱出了马车。晚风习习,他们两人的心却在此刻无比贴近。沈梨初靠在他的肩膀,手下感受着他狂烈的心跳,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看来是时候了。
等到两人回到长乐殿,谢怀景踏入寝殿将她轻柔地放在床榻上,正欲松手时。
沈梨初反手搂紧他的脖子,和他咬耳朵:“没关系的殿下,妾身是愿意的。”
短短一句,却在谢怀景的心中激起了片片涟漪,他不自觉地收紧拳头,声音不知从何时开始低哑,“姝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怀景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在沈梨初这件事上,他确是十分保守的。他知道自己很喜爱她,但是他并不想这么草率的去碰她。
因为在他认为,这种事情必须要在两情相愿时,而不是所谓的义务,谢怀景想要的是沈梨初的全部身心,而不是所谓的一时之欢。
“当然知道。”沈梨初掰过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殿下是妾身心悦之人,妾身自然是愿意的。”
心悦之人!
这西个字重重地击在谢怀景的心上,曾经他为了这个与她冷战,而现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了那个人。如此震撼的时刻,谢怀景没来由地红了眼眶。
沈梨初微怔伸出手去抚摸,喃喃道:“殿下这是…”
谢怀景一把抓住她的手凑到嘴边亲吻了一下她的掌心,“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己。”
“这一天我等了有多久,你知道吗?”
他身上的木调熏香和呼出的热气混合在一起,沈梨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莫名的沸腾起来,眼前一片虚景,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谢怀景略带急切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沈梨初随之软了.腰.身。
谢怀景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脖颈上,过了一会儿他才喘着气开口,“姝姝,最后再问一次,真的不后悔。”
他还是害怕,害怕.身.下.的人只是因为醉酒状态而失去理智。
她深呼吸几次,紧了紧还挂在谢怀景脖子上的手,羞涩地开口:
“只要是殿下,妾身就不后悔。”
谢怀景眼底一惊,瞬间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此刻都奔涌至了头顶,下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将她扯进了怀里,发狠般地吻住她的唇。
谢怀景察觉自己己经在忍耐的边缘了,他就好似找到了救命的良药,发了狠的与她纠缠在一起,他的手从她精致小巧的锁骨往下一路抚摸。
沈梨初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双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攀上他的肩膀,感受他隔着衣衫下的依旧紧绷的肌肉。
谢怀景看了眼己经软作一滩水的沈梨初,毫不犹豫的扯下眼前的赤色小衣,随手朝外丢去。
犹如掠夺般的目光仔细地打量她,他的吞咽声在此刻静谧的环境显得异常明显。
她感受到谢怀景蓬勃的情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嘴唇,如蚊子哼咛一般道:“殿下......可要.轻.些。”
这一句话首接把谢怀景紧绷的神经给打乱,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但却因为没有得到她的许可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哑着嗓音道:“乖,我会的。”
然而谢怀景还是失言了......
沈梨初泪眼婆娑的哼唧几声,双手死死地抠着他背后的肌肉,疼得眼泪一滴一滴地淌过眼角滑落。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屋内热浪翻腾,一室.旖.旎。
中途有一只白皙的小手突然的从床幔里悄悄滑出,没过多久那双泛着青筋的大手捉住了她,强硬地扣入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至死不休。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太清了。
他们纠缠了多久,她不记得。
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记得了。
印象中唯独记得的,是黑夜中男人被汗湿的眉骨以及紧绷的下颌线,是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是她己经干涩发痒的喉咙,是身体内翻涌不止的狂热风浪,是二人亲密无间的抵死缠绵。
在最后到达极致的时候,是谢怀景在她耳边低低呢喃,深情又温柔:“姝姝,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