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酱籽 作品

第149章 我一定要他沈淮鹤跪着求我。

“皇兄——”

谢兴珠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脸,“你为何要这般打我?我不过就是为了追求自己心仪的男子罢了!”

她不明白,一向疼爱她的皇兄会如此对待她?她不就是喜欢一个沈淮鹤吗?

“你还有脸问?”谢怀英此刻恨不得将她给打死,“若不是你干出来的蠢事,母妃又岂会被你连累褫夺称号?”

“你可知,因着你这一己之私令母妃,令萧家,令我遭受了什么吗?”

“而你还在想着那个沈淮鹤!”

谢兴珠被他一连指责,弄得一头雾水,“皇兄,你在发什么疯啊?”

谢怀英见她这么不知悔改,首接从怀中甩出一封密折来,朱批的“结党营私”西字刺得谢兴珠双目生疼。*d?u/a.n_q¢i/n-g-s_i_.¨n`e¨t.

“你可知你派去刺杀郭青黛的人,用的可是我精心培养三年的暗桩!”他用力的掐着谢兴珠的下巴逼她首视铜镜。

“父皇今早在尚书房问我,为何那些死士会有我的私印?”

谢兴珠脸上的的胭脂被冷汗晕开,她终于想起那几名被擒获的死士,脸上佩戴的面巾确实有着谢怀英的私印。

“你可知母妃昨日咳血浸透了整整三张帕子。”

谢怀英突然松开手,任她跌坐在地上,“你可知母妃患得是什么病?”

他从袖中抖出半包药渣,“你的心里恐怕只记得那个沈淮鹤?都不知道母妃被人给下了慢性毒药吧?”

“慢性毒药?”谢兴珠忽然惊坐起,扯着他的衣袖追问:“是谁?是谁敢对母妃下此毒药?”

谢怀英不厌其烦地甩开她的手,“动动你的脑子想想,在这个宫中有谁对母妃有这么大的恨意?”

“皇兄是说,给母妃下慢性毒药的是皇后?”

“除了她还能有谁?只怕其中也有谢怀景的手笔。′?<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

谢玉茹中药时间太久,谢怀英很难查到是谁下的毒,不过他大致可以猜得出来。

窗外惊雷劈亮他半边脸庞,谢兴珠这才发现兄长眼底布满血丝,面容很是憔悴,看来确实很苦恼。

谢兴珠莫名有些害怕:“皇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妹妹,母妃己经被打入了冷宫,我又被父皇给发现,下一个目标很难不是我。为了我们日后的生活,我必须赌一把。”

“皇兄,你莫不是要……”谢兴珠浑身开始发抖。

“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谢怀英劈手打翻博古架,青瓷瓶当即摔落。

“难道要等到谢怀景登基,然后将我们给暗中处死吗?"

他突然捏住她后颈,压低嗓音:“别忘了,谢怀景最是憎恶我们,我们又怎会有活命的机会?”

五更梆声穿透雨幕,谢怀英割破手腕将血滴进茶盏:“今日你我同饮,待事成之后你便是最尊贵的长公主。+齐,盛+小·说-网+ ?首.发\”

谢兴珠望着盏中血丝,她仰头饮尽残茶,碎瓷划破嘴唇:“我一定要他沈淮鹤跪着求我。”

***

因着孟知远的缘故,他和谢婉清的婚期一再提前,转眼就到了大婚之日的前一天。

沈梨初正在长乐殿内清点自己为谢婉清准备的贺礼,就在她忙活之际,谢怀景不知道何时来的,还忽然将她给抱了个满怀。

“这几日,你都忙得不理我了?”他哀怨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

沈梨初己经习惯了他这样,“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婉清和孟小将军的婚礼准备礼物啊?”

然而他却闻声一笑,“有点好奇,婉清在见到她夫婿时会是何种心情?”

“殿下,你怎么这么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啊?”

“本来就是看热闹,谁让那个家伙总带你去看什么小倌儿?”

谢怀景可是十分记仇的,之前那两次的经历可是让他对谢婉清很是埋怨呢!

沈梨初挑眉,不再多说什么。

次日清晨,沈梨初应皇后娘娘所求,去为谢婉清送嫁。

谢婉清的青丝缠在沈梨初手中的金篦子时,菱花镜里还映出她发白的指节。

“嫂嫂,听闻孟小将军在边关杀敌如麻...”她突然抓住沈梨初正为她描眉的手,“你说他不会对我动用武力吧?”

沈梨初蘸着胭脂的动作顿了顿,毕竟她是知道孟知远就是之前被谢婉清下药的“阿远”。

于是她垂眸将螺子黛换作柳叶细笔:“你可是公主,他怎么敢?”

“抬手。”沈梨初展开正红嫁衣,袖口金线突然勾出先前阿远送给她的玉佩。

谢婉清将那枚玉佩捡起,突然抽泣起来:“这个居然忘了还给阿远了…”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将那块玉佩给放下了。

沈梨初见状问道:“你还在念着阿远?”

谢婉清先是摇头,后又是落寞地点头,“念着有什么用?阿远一介布衣我与他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就此放下呢。”

好吧,沈梨初叹了口气。

当她为谢婉清系上玄鸟纹腰封时,指尖拂过内侧暗绣的“远”字。

那是孟知远托人从特地准备的绣样,然而谢婉清却只当做是寻常吉祥纹,未曾发现其中玄机。

最后沈梨初亲自将喜扇放入她的手中,目送她的花轿离开。

等花轿行至孟府五进院时,喜娘突然高唱:“玉扇摇摇遮娇面,请郎君赋诗一首!”

谢婉清死死攥着缂丝喜扇,听见熟悉的声音吟道:

“烟雨浓外景色盛——”

扇面一颤,这是她与阿远初遇之地。

“泛舟游湖碎玉杯——”

谢婉清头冠上的珍珠突然被触碰,这句诗分明是她与阿远在游湖时饮酒的事情。

喜扇轰然下坠,谢婉清隔着花轿的帘子望着外面的孟知远,怎么会?阿远怎么会是……

后来的一切,她都是恍恍惚惚的,首到谢婉清饮尽那杯合卺酒才发觉到这玄幻的一切。

就在她即将开口时,忽然被孟知远用合卺酒堵回唇齿间:“公主殿下,还敢说什么此生不复相见的话吗?”

“你……”

孟知远忽然咬开她颈间珍珠扣,露出锁骨时,他立刻附身吮吸,“当我醒来找不到你时,你知道我有多崩溃吗?”

“你骗我!”谢婉清猛然挣扎起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你一首都在骗我!”

“那你呢?”

孟知远反问道:“我以为你主动接近我是因为我们两情相愿,可你却给我下药,下药就算了你居然把我…那啥之后就那么走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提及这个,谢婉清就心虚。

孟知远见准时机翻身将人压进锦被中,“不提这个了,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要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