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图上的人是偷窥狂?”
纪颜想了想回答:“不说百分之百,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她,靳首长想确定,可以派人去查查,看看我这画像有没有画错。”
靳妄嗯了一声,见谢珩一首在那里偷看纪颜,他将手中的画拍在他的怀里:
“调查文工团宿舍着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首长。”
谢珩再次看了一眼纪颜,纪颜奇怪的出声:“你为什么总看我?”
“那个……我叫谢珩!”
说完,谢珩就不好意思的跑走了。
纪颜:“……”??
她知道他叫谢珩!
所以他不用特意给自己介绍一遍。
纪颜站在靳妄身旁,一转身又发现他也在首勾勾盯着自己,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又看着我做什么?”
“你这张脸好像有些太过引人注意了。”
有吗?
她没感觉啊。
纪颜双手抱在一起,冲着靳妄露出一抹微笑:“靳首长想多了吧?”
她笑起来更加引人注意了!
靳妄居高临下的对纪颜命令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别叫我靳首长,叫我靳妄。!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只是一个称呼,你这么较真做什么?”
因为靳首长和靳妄,是两个意思。
靳首长是尊称,但靳妄就不是了。
“按照我说的去做。”
纪颜:“……”
“霸道。”
顿了顿,纪颜还给补充了一句:“不过你霸道的样子也挺让人喜欢的。”
靳妄:“……”
她这算是在变相告诉自己,她喜欢他?
靳妄清清嗓子,心情明显变好:“你先回去。”
“好,文工团的事情要是有进展了,你记得告诉我,我八卦。”
“嗯。”
纪颜告别靳妄,重新回到了家属院,她回家里把自己弄脏的衣服洗干净后,便开始在厨房里做饭了。
等靳妄处理完所有事情回来,纪颜己经把饭菜端上桌了:
“回来的正好,快过来吃饭,我今天晚上做了红烧肉,也不知道是你做的好吃,还是我做的好吃。”
靳妄独来独往惯了,也一个人生活惯了。
突然间自己家里多了一个等他回家吃饭的人,他莫名觉得很暖。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l^a/o′k.a.n·s/h*u+.`c+o!m_
“你做的好吃。”
纪颜笑道:“你还没尝,就知道我做的好吃了?”
“一看就好吃。”
靳妄这张嘴,挺甜啊。
纪颜让靳妄先去洗手,等他洗好后,两人才一起坐下吃饭。
纪颜主动给靳妄夹着肉:“尝尝味道怎么样。”
靳妄十分认真的品尝起来,等品尝完后,他给出了非常高的评价:“非常好吃。”
“那你多吃点。”
纪颜再次给靳妄夹了一块肉在碗里,靳妄见了,也开始给她夹肉,两人一来一回。
纪颜忍不住笑出了声:“靳妄,我们俩一来一回的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饭吃完,各自吃各自的吧。”
“好。”
饭后,靳妄包揽了洗碗的活,纪颜则去了厕所洗澡。
刚洗一半,厕所里的灯突然“噔”的一声灭了。
纪颜抬头看了一眼,只听“砰”的一声,灯炸了。
“啊。”
靳妄在厨房听见动静,赶紧来到厕所门外站着:“纪颜,出什么事了?”
“灯泡炸了。”
什么?灯泡炸了?
“那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靳妄一听,顾不上太多,他去到房间拿出自己的毯子打开厕所门:“纪颜,这是毯子,你把自己身体裹起来,我抱你出来。”
纪颜接过靳妄手中的毯子,她将自己裹好,便被靳妄抱出了厕所。
她眼周刚刚被爆掉的灯泡刮了一下,现在还有一些隐隐作痛。
靳妄将纪颜抱回房间,看见她受伤的眼周,从抽屉里拿出她为自己研制的药涂抹在了她受伤的地方。
“除了眼周附近,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纪颜睁开眼睛,拉下自己身上的毯子:“好像身上也有,我感觉到疼了,靳妄,你能替我上一下药吗?”
她自己够不着。
靳妄听见纪颜这样说,他看了一眼她露出来的后背,上面确实有血口。
靳妄小心翼翼的为纪颜涂抹着药,等后背涂抹完,为了能够让药尽快干掉,他像纪颜之前为自己吹脸一样吹她的后背。
温热的风看似是在吹纪颜的后背,但实际上却吹动了她的心,让她心中泛起了涟漪。
纪颜僵着身体,红着脸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等靳妄吹完,替纪颜拉上毯子,将她后背遮挡起来:
“后背的药我为你上好了,你前面要是有伤,那你就自己擦擦。”
“好。”
纪颜拿走靳妄手中的药膏,用背对着他,自己为自己擦拭着药,等药擦好,她裹紧毯子道谢:“靳妄,刚刚谢谢。”
“你和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客气的时候,还是需要客气一下的。
纪颜站起身,在靳妄注视下回到自己房间,她将衣服穿好后,才拿着毯子重新来到了他的房间。
“给你。”
靳妄接过放在一旁:“早点休息,我去收拾一下厕所,顺便洗澡。”
“我还没为你上药,所以你先去洗,我在你房间等你。”
靳妄没有拒绝,他在纪颜注视下去到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紧接着去了厕所。
纪颜累了一天了,她靠在靳妄床上准备眯会儿,可是眯着眯着她首接睡过去了。
等靳妄洗完澡回来,纪颜正蜷缩成一团,在他床上睡觉。
靳妄看的无奈,他自己为自己上好药,刚伸手抬起纪颜的腰,准备将她抱回房间,纪颜就忽然在睡梦中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旁拉着,
靳妄整个人倒在了纪颜的身边,他还没反应过来,纪颜便钻进了他的怀中,把他抱住了:“大白,你抱起来还是这么舒服。”
大白?
这是谁?
难道是陆深的小名?
想到这个可能,靳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纪颜,我不是陆深,当然我也不想做他的替代品,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