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皱起眉头,佯怒道:“老阎、傻柱,咋我一过来你俩就不聊了?难不成有啥事儿瞒着我?”
阎埠贵赔着笑:“老易,没聊啥。对了贾东旭咋没跟您一道回来。”
易中海瞅了阎埠贵,和傻住一眼。
才淡淡开口:“最近不是临近考核了嘛?东旭在厂里也很努力学习钳工知识,这人的神经不能绷得太紧,今儿下班和工友一起去喝酒去了好像,听他提过一嘴。”
待易中海走远后,
阎埠贵又凑到傻柱跟前:“傻柱,我拿个消息,换你一饭盒,你可答应了的,京城爷们儿可不许反悔。”阎埠贵眼里满是期待。
傻柱似笑非笑道:“行!不过有个饭盒里面装的是窝头,我得自己留着吃。”说着,打开装窝头的饭盒,把另一盒菜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笑的像只老狐狸麻溜得接过饭盒。
“谢了!傻柱……下次有消息三大爷还告诉你……”
傻柱略有担心的往中院走去。一大妈以前还帮着自己照顾过何雨水一段时间。要得知真相这可……
阎埠贵拿着饭盒麻溜小跑回家,边跑边念叨,又赚了!又赚到了!这几天光吃糊糊,上厕所都不畅快。”
“瑞华!快出来!今儿看我算到什么回来了?”
三大妈杨瑞华和几个孩子一窝蜂的都出来围着阎埠贵。+h.o/n\g+t-e~o¨w^d?.~c~o^m¢
“啥好东西?”杨瑞华拿着抹布边走边问。
“爸,这饭盒不会是傻柱带回来的吧!?”
“快打开看看!里面是啥肉菜!?”
几个孩子围着阎埠贵手捧着的饭盒,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阎埠贵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不再卖关子,手轻轻的揭开饭盒一角。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鼻翼煽动。
饭盒打开!里面一勺白菜帮子。
“唉……”阎家孩子们齐齐发出叹息……
阎埠贵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镜,还是白菜帮子,不是大肥肉啊……
“你说你一惊一乍的!?这白菜帮子有啥稀奇的!你就算计个这个……”三大妈王瑞华对于老伴说的大卫星结果变小鞭炮,感到不满。
“傻柱没说谎…还真是白菜帮子!……白高兴一场!”阎埠贵失望的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喃喃道。
杨瑞华见自己老伴一副深受打击模样,伸手拍了一下阎埠贵的肩膀。
“这白菜帮子里面的油水也挺足的。总比咱们喝糊糊强,这好歹算个菜。”
阎埠贵这才心里好受一点。重新振作精神。
“对!里面也有油!轧钢厂的伙食就是好!老伴儿,你去把菜留一半,
明天晚上我们还能吃!这天气也还没进暑!我去门口再去看看。·5′2\0?k_s-w?._c!o.m^”说着阎埠贵又起身往大门走去。
易中海到家,一大妈王翠莲正在做饭。
“当家的,回来啦!菜焖着,马上就好。”说着,端起茶缸递给易中海,面露疑惑,
“老易,今儿下午我去副食品店打酱油和醋,巷子里那些老大娘看我的眼神和笑容都挺奇怪的,
我走后,她们还在背后指指点点,你说怪不怪?”
易中海吹了口茶水,放下后,点点头:“我刚才在院子里也看见老阎和柱子在聊着啥,我一靠近就不聊了,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七点多,陈平安骑着自行车回到西合院。还好今晚月亮明亮皎洁,不然得打手电了。他刚到家,许大茂就拎着一袋白面来了颠颠跑进屋来。
许大茂把面袋放桌上,说道:“我下乡放电影刚回来。本来下午就想来找你,看到你在食堂,看到傻柱那狗东西我就心里憋得慌,就没过来。
唉,为了等套傻柱那狗东西的麻袋的日子,可太难熬了。对了,我回来听说个消息,胡同口都在传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陈平安面露疑惑!
“说贾东旭是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儿子。老贾戴了绿帽,还说老贾也是易中海故意害死的,就是他发现了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奸情。”
陈平安听的呆若木鸡,咋给有船新版本,自己就交代传贾家氏和易不群的花边新闻,咋就发展到谋杀了?
看来这胡同老娘们儿小媳妇的威力就是厉害,以讹传讹,指不定再过几天传成什么样子。
许大茂以为陈平安不信,眉飞色舞道:
“这消息还是听说是从三大爷那儿听来的,他还从我这儿算计走一串木耳两头大蒜,”
“管它真的假的!?”
“那群大妈小媳妇的嘴可闲不住,前天我师娘还听见有人说我的坏话呢。”
许大茂瞥了陈平安一眼,心里暗自嘀咕,不会是陈平安传的消息吧,但见陈平安坦然自若的样子又不像…… “对!假的也要给他传成真的,看见易绝户倒霉……我就高兴!天天袒护傻柱!”
许大茂说着见桌上有两个饭盒,
也不客气,首接打开。嚯!里面全是肉菜,他眼睛放光,嬉皮笑脸道:“平安我也不跟你客气了,这白面放你这儿,就当我搭伙了。
我知道你粮食也不宽裕。今儿有老乡送我两只风干鸡,等休息时候我俩做来喝酒……”
陈平安笑了笑,他知道许大茂是怕自己吃独食,才把白面提过来。
刚吃完饭,许大茂抽着烟道:“我真不明白这扫盲班有啥好弄的,就贾张氏那泼妇,每天能能认识俩字就不错了,还指望一个月认识1500多字,我看够呛”
“你随便糊弄下就行呗,反正领导来了,有高个顶着!我等下还要出去一趟,”
等许大茂走后。
陈平安就出了门,骑着二八大杠前往北京电影学院。快到的时候,他从空间里拿出5斤多鹿肉用个布袋子装着,想着这鹿肉补气血,正适合大师兄媳妇坐月子吃,能让她身体快点恢复。
上次自己逛学院还是断水流师兄招待自己的,当时自己也不好从空间里面拿出东西,便在林国栋家蹭了一顿。陈平安可不想占别人便宜。
林国栋升官后,对自己的态度并未改变,依然真诚,陈平安便认定这个朋友值得深交。
虽说起风后,文艺工作者是重灾区,但那时候自己能混出头,定不会袖手旁观,还能保护下断水流师兄一家。
自己这个开挂者,还是有一点信心的。有钱有人脉!自己只要不在明面上蹦跶的欢,风停后还是能平稳着陆。连李怀德不也没事嘛!
陈平安来到北京电影学院门卫室,站岗执勤的还是上次那个小伙子。陈平安掏出大前门香烟,递过去一支。
“哥们,我找林主任。”保卫科干事打量了他一番,记起来上次的事,
便道“你是林主任朋友吧?行,在这儿登记一下就能进去。”陈平安在登记本上完成登记,便推着自行车朝着教职工楼骑去。
学校教职工住宿区,在学院靠右一首走,走到底。
中途路过树林、湖边,有不少男男女女游玩,陈平安注意到大家相互间保持着半米左右距离,感慨这个年代在恋爱方面还是颇为保守。
哪像后世,什么运动场,教室,公园,湖边……陈平安寂寞的时候可是在网上可是狠狠批判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