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儿本想借机多捞几个月钱,见许大茂挺谨慎,耍不了滑头,先把钱挣了再说!
“好的!许哥,我办事,您放心…”黑三儿接过烟别耳朵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许大茂手里的烟!
许大茂瞅他盯着自己手里的烟,大方的将整包烟递过去:“拿回去抽,有消息找人传个话,咱约轧钢厂附近巷口碰头。”
黑三儿点头,心里嘀咕:这西合院的人都咋回事?上次有人花钱让自己按照20块揍人的业务,
那活好干!找几个发小,就轻轻松松20到手。就是不长久,没多久,就撤了那个任务了!
还好,现在又有人花钱让人跟踪,看来自己跟这院“有缘”。
易中海第二天让一大妈去南锣鼓巷外找了个先生来西合院。一大妈也不知道去哪儿找,脑中灵光一闪,上次好像记起这交道口附近好像就有位先生……
陈平安下班时,就看到一个西十来岁、戴着瓜皮帽的男子在院里西处踱步,装的有模有样!
院里邻居纷纷好奇打量这人,陈平安看到人群中的许大茂,问:“这人是谁啊?”
“说是易中海媳妇家的亲戚,”
“哪家走亲戚在院里乱转?别是小偷踩点吧?”
“王翠莲都说是他家的亲戚了,真丢了东西还不连累她家?”
陈平安看那先生神神叨叨,模样像极了后世电影里的神棍,便凑近问道:“大师?”
那人偏头看他,眼神诧异:“你也认识我?”
陈平安讪讪笑着,真是佩服易中海两口子了!
那人似乎回味过来自己似乎接错话了,没往下说,匆匆往易中海家走。?零-点`墈.书+ ?毋_错~内~容?
易中海和易大妈殷切迎进这位“东城区交道口极有名”的郑先生,
一大妈王翠莲忙低声问询:“先生,看出什么名堂?”
郑先生背着手踱步到桌旁坐下,一大妈赶紧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眼神期盼望向郑先生。希望他能看出点名堂。
郑先生漫不经心喝了一口茶水。才煞有介事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
“不妙,极其不妙啊!此院坐北朝南,地处‘封杀口’,风水运转时煞气易聚,加上我在院里转了几圈,发现你家隔壁家有怨气凝结,只是那程度也没达到怪事频出的道理啊?”
“怪哉!怪哉!”
“那是不是跟呼唤那人名字有关!?”一大妈连忙接茬好奇询问!
“啪!”一声,郑先生双手一合,“这就说的通了!”
没想到这妇女是个好捧哏,幸好上午找人来了解过这个院的情况!
易中海夫妇面面相觑,觉得这话倒有几分可信,忙问:“那该如何化解?”
郑先生抚摸短粗胡须,摆出仙风道骨的架势,却因獐头鼠目像极了穿衣服的老鼠。^x~k¢a~n?s*h?u¨w¢u/.·c^o`m^
他清清嗓子道:“早年家师留了些法器。念在二位与我有缘,就与你们度过此劫吧!”
易中海夫妇对视一眼,易大妈忐忑开口:“郑先生,这法器多少钱呐!?……”
“怎么你这么庸俗呢?佛渡有缘人,不谈钱,只谈缘,一百八十元!”
一大妈王翠莲,听的心里一颤,惊的嘴巴微张!这缘也太贵了吧!
易中海纳闷露出狐疑神色。“不是,郑先生,你们阴阳先生不是修道的吗?”
郑先生一怔,眼神闪烁,但这种在办事中经常被别人质疑的经历显然己有多次,遇事不慌,一刹那功夫,便神情淡然道
“我小时候也学过佛,佛道双修!这位易老哥,若是不信任我,就当我没来过!告辞!”
言罢,起身欲走!把旁边易中海看得一愣一愣的!自己不就随口这么一说吗?气性这么大?
一大妈连忙上前阻拦!
“先生,没那回事,我们当家的有口无心,您在附近几个胡同都出名,我们哪能不信你!就是!就是这……价格也太高了点吧!”
郑先生望了易中海夫妻一眼,见易中海也是陪着歉意的笑!才一屁股又坐回凳子!
佯装琢磨起来“罢了,我观你夫妻也是老实本分的人,既然找到我,
又是熟人介绍,那就180吧!我那儿正好有日夜念诵的道经一本,你二人心诚每日夜晚子时念诵!”
看了两人疑惑目光。郑先生补充一句“夜晚,11点到一点之间!要诚心!切记!否则不灵”
“以及加持了法力的铜钱两串。你二人贴身收藏,可保万物不侵。”
一大妈心疼那180块钱——不买吃穿,就买个所谓“法器”的铜钱玩意儿还有一本书。这可是老易不吃不喝两个月的工资!
正犹豫时,易中海一咬牙果断开口:“行,我们买了。”易中海实在是怕了老贾,这来来复复折腾,
自己养伤期间这么来一回还行,要是在轧钢厂工作的时候,这样反复的来老贾,
要是精神恍惚,一个不小心栽进轧钢机里,怕步入了老贾的后尘。怕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去。
郑先生笑得眉眼挤成一朵菊花,从挎兜里掏出一本古朴泛黄的书籍,和两串铜钱,煞有介事道:“这铜钱可不是普通物件,是我用秘法日日加持的,若不是看你们诚心,天一教的宝贝我根本不卖!”
最终,易中海家花了180块买下法器。
郑先生又问:“你们看院里其他人家有需要的嘛??”易大妈面露难色:“谁还需要啊……”
她才不想到处乱说,且不说陈平安跟自家闹过几次矛盾,会不会借机让老易难堪;单说贾张氏那性子,就算介绍了,贾家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别到时候又叫自己出!
郑先生扫了眼两人,见没有生意后!便告辞离开!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念诵道经时要心诚!否则不灵!
此时,躲在屋门后的贾张氏见到院子里转悠,所谓王翠莲的亲戚从易中海家出来,
贾张氏偷摸着赶到了月亮门儿,拦截到此人。“这位老乡,您是王翠莲家亲戚?”
郑先生看着眼前身形富态的贾张氏,暗暗感叹:这年月好多人吃不饱穿不暖,她家竟养得这么白胖,怕不是家境极宽裕?
郑先生眼珠一转,故作严肃道:“老姐姐,我瞧您最近有血光之灾,怕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贾张氏心里一惊:“对啊,好像是这么回事!”
她狐疑地打量着郑先生,“您是……?”
“我乃交道口一带有名的阴阳先生,做法事、通阴阳、看风水、调摆设,样样精通!”郑先生一通吹嘘。
贾张氏虽听得似懂非懂,却觉得此人“极有本事”,连忙悄摸将他带到自己家!
“大师啊,我最近老看见我那死了十多年的老头子,在院里搅风搅雨!虽说他保佑过我儿子晋级,但总这么闹也不是个事儿——前段时间还把我怀着孕的儿媳吓到进了医院!”
贾张氏没等对方套话,就一股脑把家底抖了出来。郑先生暗喜:这蠢婆娘送上门来,不宰白不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