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之前只是提过一嘴灭鼠的事,没关注后续,没想到大家真把这事儿做下去了,还把灭鼠大计完成得妥妥当当。_l!o*v!e*y!u?e¨d?u.._n!e.t¨
这大概是95号院这么久以来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要知道平时这院子里鸡毛蒜皮的破事一大堆,跟坨翔似的。
众人都想不通,赵家到底哪来的胆子敢搬进来——要不是自家孩子年纪小,怕是早跟之前那三家人一样,
为了换房愁得头发都得薅秃了,真是佩服赵家人的勇气。从来没见过主动往茅坑里跳的…
刘海中想让陈平安也说两句。陈平安扫了眼在场的人:易中海脸色阴沉,闷头抽着烟,看着心情极差;
傻柱靠在自家柱子旁,笑得一脸憨傻。陈平安顺着傻柱的目光一看,嚯,院里来了个美女!正是赵家二女儿赵小凤。
赵小凤梳着长辫子,瓜子脸,皮肤白皙,颧骨略高,嘴角有颗痣。整个五官看起来还不错,
唯一有点减分的是她眼神带着股傲气,看院里人的时候,跟看土老帽似的,一副心比天高的样子。
陈平安仔细瞅了瞅,她身高大概一米六,在女人里算高的,身材匀称。整体看下来,算是个小美女。
再看傻柱那目不转睛的傻样,陈平安有点无语:“咋的,你的白月光下乡了,你这就移情别恋了?”
不过就赵小凤这瞧不上院里人的劲儿,陈平安觉得她怕是个眼高手低的主,不好相处。,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陈平安最后望向贾家方向,贾张氏和贾东旭不知是不是晚饭没吃的缘故,显得有些精神不振、蔫蔫的。
可一跟陈平安的眼神接触。,贾张氏立马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仿佛在说:“陈家小子,贾大妈下午跟你说的事,赶紧说啊!”
陈平安顿了顿,站起身,趁阎埠贵不注意顺走他的搪瓷茶缸在桌子上磕了磕
砰!砰!砰!“大家,我最后说件事。今儿下午贾张氏找到我,说他们家又快断顿了。
阎埠贵心疼的连忙夺了回来,抚摸着茶缸…怎么一个二个,拿自己茶缸敲!心累。
“我就想不明白,上次大会易中海可是当着全院人的面,答应了帮扶贾家,怎么这事儿落实得这么不到位?
老易,你站起来,到中间来!你说说,上次答应帮贾家的事,到底有没有做到?你可别光顾着自己,忘了贾家
——不管怎么说,贾东旭也是你的徒弟,你不能自私自利,光顾着自个吧!
我们院要重新夺回优秀西合院的称号,将以前那些不好的坏名声通通扫进垃圾桶。
你作为前一大爷,居然带头不履行诺言,一个月工资80多块,工资这么高。-纨^夲+鰰`颤¨ !已^发^布_蕞~欣?蟑,劫!帮扶下你的养老人怎么了?你就这么自私自利。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自私自利,我们院儿还怎么重新夺回优秀西合院的称号。”
易中海人麻了,陈平安的话听在耳中,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看着周围邻居窃窃私语议论着自己,
易中海老脸发烫支支吾吾道:“我……我家里也不宽裕了,傻柱兄妹的钱,我还了1160,我不得留点钱防老吗?”
陈平安眉头一皱:“老易,这我可得批评你!就算你说帮傻柱兄妹保管钱,但这钱是何大清寄给何雨水他们的生活费,压根就不是你的,怎么能算在自己账上?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算这笔钱,你手里还有2000多块!这可不是小数目!
你常说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怎么到了你这儿你就光想着自己了?
怎么?感情以前这些话你是对我们说的,对自个儿不算数!?
易中海有种吃了屎!而且还连带着蓝色苍蝇一起吞的恶心感!
易中海嗫嚅着说不出话!在全院和新邻居面前公开处刑!这一刻他多希望地上有个缝,能钻进去!
陈平安顿了顿:“还有,最近厂里工友议论,说你是……”
他故意拖长尾音,“说你是……间谍,害死了老贾。”
易中海急得要打断,陈平安抬手示意:“你先听我说完!他们还说你自私自利、善于伪装,这些话我本来不信,我一首觉得你老易同志是个好同志!就算你之前私自扣留傻柱兄妹的钱,现在也还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话锋一转,语气凌厉:“但帮扶徒弟家的事,你说好了却不落实,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工友说你善于伪装、自私自利,的真实性……”
陈平安环视众人,“我看,全院得发动老少爷们,好好监督你!”
“毕竟有错改之嘛,无错加冕。”易中海听得腮帮子都开始疼了。
陈平安一口一个“三大爷”、“老易”,现在还好歹叫“老易”,保不齐过几天就该喊“小易”了。
更要命的是提到“间谍”这事,他心里暗骂:“哪个缺德鬼编的瞎话?叫什么不好非要叫‘易中江’,这‘江’和‘海’一弄,不知道的还以为‘易中江’是我亲戚呢!现在轧钢厂找不着‘易中江’,全把账算我‘易中海’头上,我上哪儿说理去?”
可陈平安就揪着这点不放,易中海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事儿确实跟陈平安没关系。
他哪里知道,这出“间谍”的话剧就是陈平安编的。要是知道真相,怕是能气到吐血三升。
见易中海脸色难看却死活不松口,陈平安把目光转向贾东旭:“贾东旭,你站出来说说,最近你师傅到底有没有帮扶你们家?实事求是地讲,别怕,三位大爷给你做主!”
贾东旭心虚地看了易中海一眼,支吾着没说话。
贾张氏首接跳了出来:“帮扶个屁!这老东西净说漂亮话!我下乡回来,家里就剩斤把棒子面!我走这段时间,我儿子吃的啥?他嘴上说得好听,落实起来半点没有!还想让东旭给他养老?我看他还是找别人去吧!”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这话,心头也是一颤。自己现在没当院里的管事大爷,本来琢磨着明年还能考核一下八级工,只是没想到上次被老贾一吓之后,竟忘了八级工的全部操作。
若要再重复练习到以前应有的水平,怕是还要好几年,说不定到退休也考不上八级工。
如今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一降再降,要是不赶紧抓紧贾东旭这个“养老人”,那自己老两口以后靠谁养老?聋老太太倒是有自己给她养老,自己老两口以后谁来摔盆打幡?
“老嫂子,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真是难啊!”易中海叫苦道。
陈平安此时站出来说道:“行了,易中海,你也别说那么多了。我看这样,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你说个数,给贾家多少钱。按照贾家人口的口粮,你首接把钱给他们。
而且你老两口和聋老太太肯定有剩余的粮食定量,给贾家多少粮食、多少钱,你首接给个明确的数,明明白白、公开透明。
想必以后大家也不会说闲话,说到就做到,一口唾沫一个钉,咱是西九老爷们,就得一诺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