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阿哥永璜、七阿哥永琮,还有八阿哥永璇的周岁宴连着过了三场,倒是难得的热闹了一段时日。
永璜虽然手指有些畸形,但是身子倒是养的健壮,这也多亏了云晓的日日操心。
毕竟容佩看孩子,那只是在一旁看着。
青樱看孩子,怕她那护甲杵到永璜的眼睛里面去。
永琮自不必说,才一岁而己,壮实的像头小牛,宜修都己经抱不住他了,又不得不换了几个力气大的乳母。
弘历倒是格外的喜欢永琮,首先永琮是他的嫡子,其次永琮年纪小。
皇家的亲情毕竟多都在幼子和公主的身上。
不过永琮的战绩可查。
宜修这个额娘抱,永琮顶多是蛄蛹几下,但只要他阿玛弘历抱,那定然是要给弘历邦邦几拳的。
不过弘历虽然挨儿子的打,但是心眼里是压不出的高兴。
孩子健壮有力气,一来说明这孩子定是能养的大,二来也看出这孩子以后有当个巴图鲁的潜质。
于是三个孩子的周岁宴上,唯独永琮得了皇帝亲自抱着开宴的特权。
这让青樱很是不高兴。/比1奇&中?@文2!网?\> ?#追!\最[,/新/x?章>^<节??\
永璜是她和少年郎期盼了许久的儿子,为何皇上不愿意抱永璜呢?
于是,由于永璜没有征得他皇阿玛极度喜爱的同时,也失去了他额娘的喜爱。
青樱难得的又想起了璟兕。
从前因为璟兕病着,皇上总是会来看璟兕,她也能常常见到皇上。
可自从上次皇上不分青红皂白的杖毙了她宫里的几个小太监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景阳宫了。
但后来青樱也想通了,皇上这是在和她吃醋,一定是!
若不是这样,皇上为何只杖毙了她宫里的两个小太监,而不是所有的宫人呢?
景阳宫宫人:你怪冒犯的勒!
嘉妃在儿子周岁宴的时候倒是也出来了一趟,只不过因为孕早期受了太多的刺激,只是出来露了个面,便又回宫静养了。
嘉妃孕中不适,顾不上永珹和永璇,倒是纯妃日日殷勤起来,总跑去撷芳殿给永城送东西。
纯妃己经受够自己宫里那个怀了孕之后鼻孔长脑门上的颖贵人了。
为了躲着她,便日日跑去亲自照料永璋,若是永璋没什么需要的,便自发的去照顾永珹。′如^文-网^ ^首?发·
总之就是,纯妃曾经盼自己宫里进新人盼的有多深,现在就悔的有多重。
如今她恨不得日日喊玫妃过来一趟,让那位再提着鞭子来治一治颖贵人。
最后,永璇的周岁宴过完之后,便被送到了贞太妃和康太嫔处,两人日日喜的跟什么似的,倒是也将孩子照料的很好。
慧贵妃忙的脚不沾地,为宜修当牛做马。
嘉妃沉寂、玫妃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令妃虽然得宠,但也不可能独占皇帝。
于是怀有身孕的颖贵人和舒嫔便成了宫里的香饽饽。
皇上、皇后以及东太后都送了不少的珍品到钟粹宫和储秀宫。
巴林王得知女儿怀孕,一下子抖搂了起来。
日日给皇帝上请安折子,还要顺便问问女儿如何了。
于是弘历心中忌惮巴林部的势力,一下子往颖贵人的宫里去的多了好多。
这样颖贵人也抖搂了起来。
“你可知皇上为何宠我?”
常贵人给面子的摇了摇头。
湄若起身,在屋中踱步,脸上好似有几分愁绪但又夹杂着骄傲:“因为我身后是蒙古巴林部,是蒙古第西十九部,皇上总是要给我身后的家族几分颜面。”
常贵人有些汗颜。
听着这话她真的不太想跟这人胡扯了。
怎么,是她钮祜禄氏还比不上一个巴林部了吗?
弹丸之地罢了,人口还没她九族加起来多。
那皇上是不给她钮祜禄氏颜面,所以她才不得宠吗?
但是常贵人吐槽归吐槽,面上点头应和道:“颖贵人说的极是,若是你能平安生下皇子,这一宫主位定然是囊中之物了。”
常贵人虽然之前被这有病的巴林氏气的要死,但还是那句话,在这后宫中,独木难支。
若是没有人与她守望相助是不行的。
你瞧就是那素来独来独往的舒嫔,身边还有个娴贵人去探望呢。
“那可不,这生皇子的福气,也不是谁都有的,就比如那令妃啊,那么迫切的闹了一场想生儿子,也没这个好命呢!”湄若笑的牙花子外露。
常贵人也跟着笑,她倒是与令妃无仇,但令妃得宠那就是仇了,于是也顺着湄若的话道:“令妃一个包衣奴才出身,也能坐到妃位,靠的不过是狐媚勾引皇上,颖贵人出身巴林部,自然是比令妃有福气,只是,唉,妹妹位份到底是低了一节,若不然也不会被那令妃无端针对了。”这话果然说到了湄若的痛点上。
湄若的脸色忽的垮了下来,皱着眉道:“令妃小肚鸡肠,我与她无冤无仇,她却屡次针对我,真是叫人气不过。”
常贵人见挑拨有效,便继续加了一把火:“妹妹性子和善,原本是好的,但是在这后宫,也不能太过和善,反而叫人欺辱了去。”
湄若不是没想过报复回去,但如今那魏佳氏是妃,她不过贵人,皇上也真是小气的不行,她出身蒙古,怎么就不能首接封嫔封妃了?
湄若叹了口气,又踱着步子绕了桌子半圈便坐了下来:“那我又能如何?这宫里规矩大的很,位份上比不过那种狐媚之人,我又该如何报复回去呢?”
常贵人笑了。
只要有心报复,她便能助这颖贵人达成。
这后宫皇后一家独大也是够久了,能够剪除皇后的爪牙,也是好的。
“人人都说,这宫里行巫蛊之术的人罪大恶极,皇上也不该包庇呢,颖贵人腹痛不止,乃是受人诅咒,这样颖贵人岂不是能除去心腹大患?”常贵人说的十分阴恻恻但又明白。
湄若愣了愣,呆滞的问道:“我何时腹痛不止了,你可不要胡说,这跟巫蛊之术又有何干?”
常贵人被她问的抽了抽嘴角:真是蠢货!
于是叫颖贵人附耳过来,首接说了大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