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希耸耸肩,一副搞不懂的表情。
不过虽然奚念这边的事他没能搞懂,但符一佳掏心窝子一般的讲述下来,他已经把她的情况大概了解清楚了。
符一佳的爸爸是生意人,做生意的时候认识了一位信仰这些东西的朋友,帮他解决了很多问题。符父本来是很感谢这位朋友的,可这位朋友的信仰太过于真诚,总是向他传教,符父不厌其烦,碍于面子上过不去,就托词自己已经年迈,还是让女儿多接触一下这些东西比较好。
于是符一佳便像是花木兰一样,代父从教,肩负起了常去教会的职责,也正是在那里才认识的宫绘柳。而且据符一佳说,那里的大人物还真不能算是少,符父见这是个人脉拓展的好机会,于是一来二去,便经常让她参加这些活动。^1,7?n′o·v~e?l+.\c^o/m,
其中让伏希很是在意的一点,莫过于他们所谓的,捐献很多财物成为“核心成员”后,才能参加的,秘密而又隐密的“圣体圣事”仪式。在某些教派中,这样的仪式也叫做“圣餐”。
某位先知,那位著名的先知,用他的体与血,真正地、实在地、体质地隐身在面饼与葡萄酒的外形下,以非流血的方式自献于天神作为祭物,并且把自己赐给信徒,作为信徒灵魂的“神粮”。
虽然说白了本质上其实就是吃面包、葡萄酒的仪式,但伏希总感觉他们的这个秘密仪式......有些不对劲。
这样的仪式按理说应该是很神圣、大众的一项仪式,完全不该在小房间里隐密的完成。
宫绘柳一直带着的那副项链中所蕴藏着的血、那个蛇面老者不纯净的血统、在小房间中喝神血......
联系着这些蹊跷的问题,伏希忽然产生了一种,让他全身发麻的恐惧推测。?x,k¢s·w~x¨.`c~o!m¢
“你......没吃过那些东西吧?”他忧心忡忡地问道。
“没有,我不喜欢那些东西,面包和葡萄酒有什么好吃的?”符一佳撇嘴,“而且我又不真的信那些东西,每次都是糊弄两下完事的。”
伏希松了一口气,又试探着问道,“你们那个聚会很严格吗?是只有你们很少人才能去?”
“算是吧,除了核心成员、还有家属之外,应该就没有其他人能进入了。”她回忆着说道。
伏希忽然眼睛一亮,殷切地询问道,“那......如果下次有这种活动的话,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可以呀。”符一佳飞速地点头,“你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吗?”
“倒也不是感兴趣,就是感觉最近什么事都不太顺利,想要用这种方式排解一下。”伏希尽力编造着借口。
“行,没问题,”符一佳爽快地应了下来,“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就好。”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能让她和伏希有机会多接触,那就是好事。
符一佳美滋滋地想着,眼睛忽然被火急火燎进入餐厅的靓丽女孩所吸引。
精致的身影像是一只高贵的天鹅,即使看上去有些慌忙,却还是难掩她特别的气质。
“真是谢谢你了。”伏希笑着道谢,拉回了她的注意。
“这有什么,我们是——”她正要开口,却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刚刚进入餐厅的漂亮女孩,忽然来到了他们身边,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伏希的头,显得亲昵非常。
来人打断了她的话,贴在伏希耳边,笑吟吟地问道,“是什么呀?”
符一佳有些发懵,怎么会有个女孩忽然贴到伏希头边的?她眨了眨眼睛,发现完全不是错觉。
“学姐?!”伏希也有些惊讶,转过头后,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来这了?”
“碰巧,碰巧而已。”她随意地摆着手,身形变化到餐桌旁,“介意我坐在这吗?”
“坐我这儿吧,”奚念乖巧地举起手,从伏希身边的位置起立,让了开来,她要开始拱火了,“白姐姐,你坐这儿更合适一点。”
“啊?”白仁有些混乱,奚念的称呼和态度让她背后不住地发麻,可虽然如此,她但还是飞速地点了点头,不客气地坐在了伏希,“那就谢谢了。”
“谢什么呀,应该的。”奚念看上去对于白仁的到来很是欢喜,一直保持着笑眯眯的状态。
“这位是?”符一佳更是有些难以接受,从奚念的态度来看,就好像这个忽然出现的漂亮女孩是她所认可的嫂子一般。
她会是伏希的女朋友吗?
“我学姐,白仁。”伏希大方介绍,心里却冷笑不止,他知道刚刚奚念为什么会忽然拍照了。
好一出借刀杀人的诡计啊!
“学姐?”
“你见过的嘛,那时候来过我们学校的,”伏希向着符一佳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