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是一种意思。”符一佳耸肩。
“怎么会是一种意思?我这是真正高贵的象征,你找两个真的黄毛对比看看就知道了。”
“那你是染的吗?”符一佳又转回开始的问题,她打着太极,总之就是不愿意改口。
“天生的~”阿莉雅骄傲地用手拨起发尾,旋成dna状的发尾在空中肆意地舞动着,刚好掠过白仁才抬起的筷子。
感受到背后传来要杀人的目光,阿莉雅不敢回头,僵硬地挺着脖子,却在符一佳看来完全就是在显摆。
“所以你是外国人?”符一佳上下打量,“不是很像,各个方面都是......”
符一佳见过不少外国人,但她觉得面前的不是,无论是神态、习惯还有语言上,她都觉得没有那种别扭的劲儿,甚至她感觉这个金发女孩的脸,看上去都没有那种眉眼深陷下去的欧陆人特征,反倒是像各个宣传画中常出现的经典白肤貌美精灵形象,除了没有尖尖的耳朵......
“马上就不是了~”阿莉雅眉飞色舞,别有用意地看向伏希,他正埋着头不停夹菜吃菜,有种打死也不愿抬头搅合进来的气势。~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哼~想入籍啊?”符一佳不屑冷笑,话中忍不住带上了几根刺,“照你们刚刚说的话,我还以为你要去中东某个国家呢。”
“这你就老套了,按照我老家的习俗,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哦~”阿莉雅摇头说道,手指不断地左右摆动。
“什么问题?”现在唯一能触动伏希的只有问题二字,他惊觉地抬起头,紧张发问。
“没什么哦,私密话题而已......”阿莉雅当然不能让伏希知道她们刚刚在这说了有多让人脸红耳赤的话题,不过她也不想让这变成秘密,只好用暗示的方法开口,“就是你和爸爸说过的话题。_三·叶,屋, ,更¢新!最¨快?”
“哦,好吧。”伏希瞬间又垂下头,恨不得一头撞进盘子中去。
阿莉雅这么一说,他忽然就想起扇着翅膀像是大扑棱蛾子一般的妖精王来,那家伙当时心计满满,说是要让他去用爱情滋养女儿,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验验账......
希望阿莉雅和她爹之间只是表面父女......
“那这位小姐呢?白发也是天生的吗?”符一佳又看向她的另一侧。
特蕾莎仍然是风卷残云一般吃着东西,虽然她挑食,但饿的时候也会忘了她挑食。
“也是。”知道特蕾莎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伏希张口替代发言,并且一口气说完了符一佳可能会感兴趣的事情,当然,是“美化”过后的。他说道,“她头发天生就发白,和基因上的问题有关,你懂吧?而且她也是外国人,汉语水平不好,所以不常开口说话,不是哑巴,哦对,你上次听过她说话。”
符一佳理所当然地把思维偏向了白化病之类的基因障碍,忽地就对这个小姑娘生起几分怜悯之心。
“嗯~”特蕾莎摇着头,申诉她自己经过刻苦学习汉语水平已经很高了。
“好好好,”伏希点头,“那等什么时候我再考考你?”
特蕾莎身子一抖,随后便把头缩进了兜帽中,摇头晃脑地说着什么学无止境、什么活到老学到老之类的话。她的声音糯糯地,一点也不像刚才一口气吞下去九碗面的人形巨兽。
“她的汉语是你教的呀......”符一佳点头,心里多出来一些想法。但她还是有很好奇的事,“可这小姑娘人看上去不高,怎么吃这么多?”
“她胃也有问题,暴食症懂吧。”伏希信誓旦旦地点头,无视了在一旁越听越听不下去、表情变得扭曲的保镖小姐。他解释说,“她吃过之后会运动的,所以不用担心......”
其实特蕾莎根本不常运动,有时候出去一整天,回来时脚下的玛丽珍鞋子底面连一丝灰尘都染不上。
她只是胃里有火焰,食物刚进去就会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而且有时还有ph值接近1的酸液,什么东西都能被溶得干干净净,整个就是一焚化炉。如果哪天她凶性大起活吃了一个人,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
与之相似的还有宫绘柳,她渗出的体液都带着毒性和腐蚀性,不过经过那次伏希的治疗,现在倒是好多了,伏希一直探究他那时塞进去的那枚项链的特殊之处,但至今还没发现明确的原理。
符一佳左看右看,发现尽是些奇怪的人。她不再发问,大多数时间默默地吃着东西,小部分时间和伏希说说有的没的。
她想等这里的环节结束,尽快过渡到她和伏希的独处时间,她真的有好多好多想问的东西。
......
这顿饭吃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