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对齐静恶语相加,齐静之前的性格虽然温和,但自从无意间知道了丈夫的真面目后也变了模样。
面对陈斌的辱骂,齐静没有选择沉默,而是勾起一抹冷笑将他和自己妹妹的丑事说了出来。
陈斌以为齐静每天躺在床上,虽说病痛折磨着她,可自己也算隐瞒的很好,
但是没想到被齐静戳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让他恼羞成怒。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齐静己经没有了呼吸。
他吓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呆坐在旁边,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的窗帘根本没有拉上。
这一切都被住在对面的孙老头看得一清二楚,可惜他没有看见陈斌如何处理的尸体,
不然齐静的尸体早就被发现了。
但是陈斌依旧不满足,他害怕真的被孙老头找出来。
加上警察虽然没有相信孙老头的话,却盯了自己许久。
就在一切云淡风轻的时候,他选择了解决掉孙老头以绝后患。
可惜孙老头的尸体被提前发现,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甚至牵连出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
“说说吧,过程。”
陈斌认命般的开口道:
“我们吵了一架,那天我喝了酒,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己经没有了呼吸。¨c*h*a`n/g~k`a¨n`s~h-u·.?c¨o,m,
我很害怕,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喘了过来,我连忙下跪认错,以得到她的原谅。”
“齐露也跟着下楼来,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的认错,还保证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联系了。”
沈知衍插进来道:
“所以第一次警察来检查的时候,齐静还活着,甚至帮你们做了隐瞒。”
陈斌无奈地点点头,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
警察走后,齐静一脸讽刺地看着他一脸局促的模样,嘲笑道:
“这下有人给我作证了,就你们还敢嚣张,殊不知都被人看在眼里。”
孙老头的报警,让齐静格外的充满活力,好像看着陈斌局促和紧张,可以给她带来莫大的快乐。
可是齐静只顾着嘲讽,丝毫没有注意到陈斌埋下的眼神中带着狠戾。
稳住了齐静后,等着警察彻底撤走了监管的人,又等了整整一年,终于陈斌动手了。
“我把她骗上了楼,在齐静面前故意演了一场和齐露暧昧的画面给她看,
果不其然,她对着我们破口大骂,我和齐露一起动手捂死了她,
接着我让齐露扮演齐静,拿着齐静的身份证,买了汽车票回了老家。,x-i¨a`o¨s,h~u?o/c-m_s,.-o+r!g!”
“齐静和齐露是同父同母的姐妹,面容长得很像,
特别是在齐露本身对于齐静就格外的了解下,再加上我的掩护,就连她父母都没看出。”
齐露扮演着齐静的身份,在那个落后的村庄里面,老年人普遍都不懂法,更别说什么出了意外送去医院。
所以在‘齐静’出了意外后,赤脚医生大致查看了伤势,确定其没有了生命体征就首接由其父母操办了丧事。
‘齐静’下葬当天,徐震去了当地派出所办理了死亡证明,本就是因为药石无医才回乡休养。
派出所的人上门去象征性的走访了一番后,没有察觉到异样,‘齐静’就如往常的丧事一样被埋葬了。
“我把她的维生素换成了齐静本身要吃的药,让她失去了呼吸,然后放了一把火,后面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徐震终于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这个因为郊外浮尸引发的一系列事情也终于结束了。
杀妻骗保,齐静齐露两姐妹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甚至齐露还帮着徐震扮演了姐姐的身份,也最终没有逃过和姐姐相同的结局。
“哎~”
姜星晚转眸看了看身边叹气的小章,轻笑道:
“怎么了?”
小章停下了手中整理资料的动作,拉跨着肩膀,深深吐了一口气说:
“姜老师,你说齐露为什么要帮徐震啊?齐静可是她亲姐姐。”
从后来的调查中发现,齐静对于自己唯一的妹妹非常好,什么东西都要给她买。
工作后也是每个月的工资总有一部分固定开销,是花了齐露身上。
由此可见,齐静对于自己的妹妹有多喜爱,可是齐露对于她的回报,却完全可以用泯灭人性来评价。
出轨自己的姐夫,联合姐夫一起杀掉了一心爱自己的姐姐。
“也不知道看着自己的姐姐在面前失去了生命,齐露心里到底有没有涟漪。”
“谁知道呢?”
姜星晚也无法回答小章的这个问题,或许齐静把齐露放在心中,齐露本身不屑一顾。
“好啦~好不容易破了案,不要垂头丧气的好不好!”
姜星晚抚慰着小章,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
“我们让沈队长请吃饭。怎么样?”
小章看着姜星晚一脸揶揄,微笑着,晃着头说:
“你去说。”
姜星晚哽了一下,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勉强同意道:
“好吧。”
也不知道那个人等会儿要怎么洗刷自己,谁叫自己夸下海口了呢。
姜星晚站起身来,狠狠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的走进了沈知衍的办公室,
“怎么了?”
沈知衍看着自己面前仿佛有话跟自己说的人,好奇道。
姜星晚看了看门外,好像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漫步走到沈知衍身边,乖巧道:
“沈队长,你看我们办案也都是很辛苦的。”
“嗯?”
姜星晚想着自己的目的,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口气说完:
“那么作为队长的你,请我们吃顿饭庆功总是可以的吧。”
沈知衍挑了挑眉,疑惑着说:
“为什么我要请客。办案结束大家皆大欢喜。”
在沈知衍的不松口下,姜星晚也失去了所有的手段。
睁开了潋滟的眼眸,鼓起腮帮子,耍无赖道:
“我都说出去了,大不了我给你报账。”
面对姜星晚少有次数的这般无理样,沈知衍稍微前倾了些身体,低声道:
“我请客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在姜星晚充满了单纯的眼眸中,沈知衍在其耳边低语着。
随着说话的时间推移,姜星晚耳尖的红晕逐渐朝着脖子进攻。
最终答应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沈知衍才点着头在工作群里面发送了晚上聚餐的消息。
就在姜星晚终于准备心满意足的离开时,大猴猛的进来,刺啦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
“老大,你让我订的包间我定好了,下了班我们首接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