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纠笑了起来：“我除了过年要回晋城以外，其他时间都和Coco待在一起，你都知道我在跟她拍拖了，自然是她去哪我去哪，所以只要白家和Coco有合作，我都一定在。3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a<”
白依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好半晌后惊讶出声：“哥们你纯爱战士啊？”
秦纠坦然：“爱情本该如此。”
那一瞬间，白依棠恍惚了一下：“我靠，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怪Coco看不上陆家那男的，你真的是太拼了。”
秦纠笑了笑：“所以，合作一下？”
白依棠来了兴趣：“怎么合作？说说你的计划。”
“我们秦家这边有两个方案。”
秦纠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种，打开京都的市场。”
随后他伸出第二根手指：“另外一种，搞死世家联盟。”
白依棠眼睛里星光闪烁，亮晶晶的：“巧了！我们白家也有两个计划，要么，搞死联盟第二的陆家，坐稳龙头，要么，干脆直接搞死世家联盟。”
秦纠俩手一摊：“你看，咱们双方的计划刚好有重合的部分，一起呗？”
“你先回去拟个合同？”
秦纠点头：“当然要拟合同，再叫你哥一起来，签个保密协议。”
“这么慎重？”
白依棠有些惊讶，半开玩笑的大胆猜测：“你该不会要投资九位数吧？”
秦纠眯了眯眼睛：“往大了猜。-?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x更}新,快¤¨”
“啊？”
至此，就在不起眼的花坛边，秦家和白家达成初步合作。
京都要变天了。
……
之后的一连几天，秦纠都跟着我住在白家别墅。
我提出了好几次出去住酒店，被他直接无视了。
好不容易把梁教授安排的任务完成了。
陆晏之那边又送来了许多实验室的数据，我又要去一一筛查。
还他那一个亿的债。
秦纠提出了好几次要帮我还，也被我无视了。
我每天都是去实验室，测试数据，记录，批注，修改……
还有吃他送来的饭。
根本不许我拒绝的那种。
不止这些，秦纠最近很奇怪，总是用一种探究又矛盾的目光看我。
我积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不知道从何开口，最后选择沉默。
这天晚上，在白家别墅的卧室里。
我在检查，学弟学妹们修改过后，重新交上来的毕业设计。
一抬眼又看到秦纠用那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合上电脑，我深呼了口气，开口喊了声：“秦纠。”
秦纠瞳孔动了动，依旧盯着我：“我在。`s·h`u*w-u-k+a*n￠.`c?o?m!”
他好像个被唤醒的天猫精灵。
我有些无奈，问他：“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秦纠咧开嘴笑：“你长得好看啊，秀色可餐。”
“……别看了。”
秦纠挑挑眉：“为什么？”
没等我开口，他又改口：“不对，凭什么？”
我移开视线，不想跟他对视：“有点渗人。”
白家兄妹不在。
我这几天本来就忙，秦纠一直跟在我身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还离的特别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
看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得到了回答，秦纠自顾自的哼了一声：“你这张脸是我捏出来的，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我好想打他。
秦纠却笑了起来：“其实你整容前的脸也特别漂亮，天生骨相好，只是当时上面要求你彻底更名换姓，防止被人认出来，必须换一张面孔。”
我垂眸，良久后回答：“其实我小的时候，我妈妈很漂亮，特别漂亮。”
小时候我是母乳喂养大的，四岁才断奶，妈妈喂我的时候，见我一直盯着她看，就笑着问。
“小明鸢，你在看什么呀？”
那时我刚学会说话，只会两个字两个字的蹦。
我停下吃宝贵的口粮，对她说：“看，妈妈……”
我妈接着问：“妈妈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不赞同的摇摇头，坚定道：“妈妈，美！”
每个女人被夸奖的时候，都会露出开心的表情，尤其是被自己的孩子夸。
那时她也是二十多岁的少女。
模糊的记忆里，她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露出洁白的牙齿，夹着音问我。
“妈妈哪美呀？”
我咧开嘴笑了，露出没长齐的牙花子：“妈妈……牙美！”
我记得当时她什么都没说，表情冷了下来，从此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厌恶。
后来长大我才知道，她经常被人戏称一口獠牙。
那一口不整齐的牙齿，是她觉得最丑的地方。
她认为，我小小年纪，就会嘲讽她了。
可是她不知道，我是真的觉得她的两颗小虎牙很好看。
再长大一点，小学的时候，我每天沉迷于听张惠妹的光碟专辑。
那时家家户户用的都是dvd。
我看的入迷，看着mv里歌星的表演，不愿意午睡。
她便拿出我最珍贵的那些张惠妹专辑，问我：“睡不睡？”
我摇摇头。
啪！
她折断一张光盘。
我很心疼：“不要！”
“那你睡觉。”
我难过的哭了起来：“我真的不困。”
妈妈又拿起一张，折成两半！
“睡不睡？！”
她的表情狰狞，红着眼睛，仿佛洪水猛兽。
我哭喊着想要阻止她。
她一遍遍的用尖利的嗓音问我，睡不睡。
我很快就妥协了。
“我睡！我睡！”
我想睡，可是泪水根本止不住，她连我的抽泣都不允许，我耳边不断传来碎裂的声音。
哭的抽咽时睡不着，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我最珍贵的光碟，变成彩虹碎片。
她说，小树不修剪，长得不直溜。
可她不知道，我喜欢张惠妹，是因为妈妈的牙齿，和张惠妹很像。
在我眼里，妈妈和张惠妹的巅峰颜值长得一样漂亮。
可是那份血液里带来的亲近，随着那些光碟，碎掉了。
不知不觉，脸颊竟然湿润。
秦纠眉心皱了一下，沉声道：“其实，我小时候见过你妈妈，不止一次。”
我十分诧异的抬眼看他，眼中的情绪波动有点大，带着一丝濒临破碎的光。
“我爸很喜欢传统文化，你妈妈的京剧团去晋城演出，我跟我爸每次都坐第一排，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我爸问过京剧团的人，说她嫁到京都了。”
秦纠说的内容，是我所不知道的部分。
原来，她也曾经绽放过人生的光芒。
我喉咙仿佛被什么哽咽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细碎的情绪在心底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