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阮阮盘着小腿,【要不说接下来的场面刺激呢】
身后的夜玄礼一边在远处凿金子,一边看的津津有味。·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此时,李家。
己经乱作一团。
前天李家独子死了。
昨晚又是李二死了。
原本李二就和李首辅是一墙之隔。
说是隔着一堵墙,算作两个院落,其实就相当于住在一起。
因为李二脑子不太好使,是个憨憨,李首辅作为兄长,不忍心让弟弟分出去住,于是才有了现在的一墙之隔。
五十岁的李憨憨在他三十岁时,娶了一个正妻。
正妻长的腰圆腿粗,性格泼辣,目不识丁。
虽然哪哪都不好,可正妻不嫌弃李憨憨,并且当时李憨憨三十岁,赵采花才十五岁。
算的上老夫少妻。
配李憨憨,妥妥有余。
两人成婚十年,也就是在李憨憨西十岁,赵采花二十五时,他们的女儿出生了。
这也是李憨憨唯一的子嗣。
李首辅因为这件事,对赵采花更是高看一眼。\b_a!i`m¢a-s/y+.+c·o`m¢
觉得这个弟媳虽然相貌不太好看,但是个实打实过日子的。
平日里李首辅对李憨憨一家十分照顾。
就拿这次冲喜的事来说,其实李首辅根本是不知情的。
他能让自己的儿媳妇儿,去给自己的弟弟冲喜吗。
是李憨憨自己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看了一眼小宠妃,就喜欢上了。
哭了一晚上,要新媳妇儿。
为此赵采花都很无语,但看着相公这个傻样,想着找个冲喜的就找个冲喜的吧,万一把相公冲聪明了呢。
跟一个傻蛋过日子,赵采花也是有点受够了。
谁知道今个早上起来一看,李憨憨死了。
李首辅匆匆忙忙下了早朝赶回来,就发现皇上也到了李府门口。
他们赶到李家的时候,小宠妃正躲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儿,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而赵采花手正叉着腰指着小宠妃,“你这个小贱人,祸害精!说,是不是你把我夫君害死的,看我不打死你。”
小宠妃泪眼婆娑,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害怕,“我可告诉你,我是宫里来的娘娘,才不是你口中的小贱人。”
“哟,你还是娘娘呢?你咋不说你是天上的仙女呢。,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你见过宫里哪个娘娘能在新婚夜把夫君抽死的。”
“是他非要和我玩游戏,我才答应他的,结果玩着玩着,他就死了,谁知道他那么不禁玩呀。”小宠妃不服气,她还冤枉呢。
不就是抽几鞭子吗,竟然就死了。
之前她每天晚上都抽皇上,也没见皇上死呀。
宫外的这些男人都是废物!
赵采花撸着袖子,上去哐哐两巴掌,把小宠妃都打蒙了。
“住手!”
紫国皇帝来了。
小宠妃看到紫国皇帝,当即就跑了过去,“皇上,救我呀皇上。”
紫国皇帝将小宠妃抱在怀里,好生哄了哄,“朕来了,没事了。”
小宠妃眼泪落下,悄悄说了一句,“皇上,是不是我赢啦?”
【系统,我怎么觉得这个小宠妃看上去没有这么单纯呀?都生死攸关的时刻了,她怎么还惦记着和老皇帝打赌的事呢?】
系统悄悄的给夜阮阮递了一小瓶灵泉水。
夜阮阮喜滋滋的喝着。
系统像是带孩子一样,哄着,【我好像一首都没有说小宠妃单纯吧?】
【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小宠妃……】
系统【宿主,你想想呀,这个小宠妃你别看她弱不禁风的,她都能把李家独子抽死,还有那个李憨憨,虽然有点傻,可他那么胖!
要抽死他,要是没点武功,你觉得能行吗?】
夜阮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挖到新瓜的震惊,【这个小宠妃也有瓜?!】
夜玄礼也顾不上凿金子了。
好家伙,这是大瓜连小瓜呀。
莫非这个小宠妃跟老皇帝之间,还有点隐情?
不过系统说的对。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单凭癖好,就把两个成年男子给抽死呢。
所以,小宠妃是故意的!!
夜玄礼脑子有点拎不清了。
小宠妃为啥要故意杀人?
而且还是挑的李首辅,老皇帝的老师,这……
夜玄礼觉得,这事有诡。
为了不让妹妹发现他也在偷看她头顶上的画面,夜玄礼现在都不敢喘气了。
而同时,大乾皇朝的朝堂上。 虽然他们没有看到画面,也没有看到瓜主。
但大乾的文武百官可都知道紫国老皇帝长什么样。
现在朝堂上安静的不得了。
都在竖着耳朵听御桌上一闪一闪的传音符。
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正是系统和小公主的心声。
当然还有六皇子的。
但六皇子现在连喘气儿都费劲……
传音符可以由清风道长这边随意控制开关。
朝堂上之前还站着的文武百官,现在己经席地而坐了。
他们也没啥政事禀报了。
就算今天有政事,也推到明天了。
今天可是太新鲜了,他们竟然吃到了紫国皇帝的瓜!
而且现在,瓜情又有了新变化。
这个小宠妃不一般!
系统:【没错,这个小宠妃就是红国来的奸细!】
夜阮阮:【啧!那小宠妃今天做这一切是为了……】
系统:【你先慢慢看,结果绝对让你疯】
夜阮阮猛猛吃瓜。
小宠妃当奸细分明能把老皇帝抽死,但她为何没有下手?
此时的小宠妃像极了一个小妖妃,恶人先告状,“皇上,您赢了,我输了,那我以后会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对你喔。”
那个好字,令在场的李首辅打了个冷颤。
“皇上,此等女子,绝对是妖妃,她害了我儿子和我弟弟,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得给我们李家一个交待。”李首辅字字铮铮。
“老师啊,你看容嫔也不是故意的,再者,是你们主动选她冲喜,严格说起来,容嫔也是受害人。”
李首辅:“皇上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