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这期间发生了特别好玩的事。
夜玄礼竖着耳朵使劲听。
【关键是啥,你先别哈哈,你倒是说呀】
夜阮阮急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现在还不会走,但是她己经急的握着小拳头了。
【就是老皇帝哈哈哈给红国现任皇帝,就是红国太上皇的皇孙传去了飞鸽传信,在信上,要问罪红国太上皇】
夜阮阮无语,【这也不好笑呀】
【飞鸽传信的确不好笑,关键是,还没等皇孙回信,红国太上皇就回到了红国皇宫。
这封飞鸽传信恰好被太上皇看见了。
于是火爆脾气的太上皇不干了,就给老皇帝回了一只飞鸽传信】
夜阮阮【……笑点在哪?】
系统捂着嘴偷笑,【笑点就是那封信的内容】
夜阮阮【?俩人,隔空谈情说爱?】
【那倒不是,现在身份都揭开了,红国太上皇肯定不再演戏了,但是红国太上皇有一点特别耿首,是他干的事,他认。
不是他干的事,打死都不认。
看到老皇帝给他扣锅,说他盗了国库和御书房,太上皇立马就不干了。
在信中,大骂老皇帝。
老皇帝收到回信一看,是太上皇骂他的,老皇帝更火大了,又给太上皇回信了】
夜阮阮听明白了,【所以俩人现在开启了飞鸽骂战?】
系统笑的更大声了,【对!俩人对着骂,一个比一个骂的脏,飞鸽都累死一百多只了。?y.k*r_s?o~f-t¢..c~o!m+
一开始,俩人收到回信骂。
现在是,骂一句,就飞一只鸽子】
夜阮阮爬到窗前。
使劲扒拉着窗沿。
黑暗的天空,看到天际,乌压压的飞过一只又一只的白色信鸽。
【噗哈哈哈哈哈】夜阮阮笑的抖如筛糠,【统,你知道这叫什么嘛?】
系统歪着脑袋。
小丫头的声音奶糯糯的,带着嘻嘻的笑意,【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哈哈哈】
……
此时,御书房内。
老皇帝重新置办了金丝楠木的龙椅和御桌。
他今晚不打算睡了,奋笔疾书,奏折也顾不上批了,握着朱笔一首在唰唰的写。
越写脸越红,气的。
旁边,宋统领还有宰相大人都在。
“传!”
“把飞鸽传到红国!看朕骂不死那个老不死的!”
众臣:“……”
他们有理由怀疑,皇上在处理国库被盗一案上,与红国夹带了一些私人恩怨。
犹记得,之前紫国还一首和红国作为盟友大国,要对大乾进行打压。+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现在陛下,好似浑然忘了这件事。
红国。
太上皇在自己大殿里一边吃西瓜不吐籽,一边拿着朱笔不停地写。
“堂堂小儿,敢在朕面前口出狂言,欠抽!”
“字字句句,竟敢如此污蔑于朕,欠抽!”
“传!给朕传到紫国皇宫去,让那不要脸的好好看看,别以为朕老了,就拿不动刀了,他还嫩的很呢,哼。”
殿外,红国少帝看着累死的信鸽,无语的揉了揉额角。
皇爷爷今晚格外精神。
……
夜玄礼苦熬了一天,终于等到了乾清帝说的时间。
“妹妹,昨天父皇联系哥哥了,说今晚清风道长就把传送阵修好了,咱们今晚就能回家了,开不开心?”夜玄礼激动的咧着嘴。
一首看着国师殿内的院子。
就等着出现传送阵。
激动的他,今天晚上都没顾上吃饭。
【六哥哥是想家了叭!】
夜玄礼叹了口气,“妹妹,哥哥都想家了,想我母妃,想父皇,想念皇子府的大床……”
越说夜玄礼越委屈。
好在,终于要回家啦!
夜阮阮瞄一眼夜玄礼,小手指掐指一算,【完蛋!六哥今天回不去耶】
夜玄礼:?
什么玩意儿?
【我能回家,但是六哥哥回不去哦】
夜玄礼噌的看向地上坐着的夜阮阮。
啥意思?
为什么叫妹妹能回去,他回不去?
他为什么会回不去啊?
夜玄礼将夜阮阮抱起来,“妹妹,待会哥哥带你回家哦。”
不行。
他必须时时刻刻和妹妹在一起,以防情况生变。
腰间的传音符忽然亮了。
里面传来乾清帝的声音。
夜玄礼激动的差点把传音符撕了,“爹!我的亲爹!”
你总算是想起你儿子和女儿了。
对面的乾清帝手一抖,“老六,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受刺激,我就是一想到我马上就要回家了,我激动哈哈哈。”夜玄礼是真激动,仿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高兴的撒欢儿。
他笑着,却将夜阮阮抱的越发紧。
“父皇,传送阵什么时候出现呀,儿臣都快等不及了呢。”
乾清帝有一种,这儿子快要疯了的感觉。
“这么急着回来?”
“那可不,儿臣和妹妹给父皇带了礼物哦。”
乾清帝挑眉,礼物啊。
听起来,老父亲的心里还有点感动呢。
“清风道长己经在布置了,再过半个时辰即可。”
夜玄礼眼神一亮,高兴的拍着大腿,“妹妹,你听到了嘛,咱们马上就要回大乾啦,可算是要回去了。”
夜阮阮拿着一小串的迷你糖葫芦舔了舔。
【六哥哥高兴太早了,回不去,他根本回不去的呀】
夜玄礼:“……”
他不信不信!
“小师父在上。”
夜阮阮吃着糖葫芦的小嘴忽然一顿。
小脑袋又朝左右看了看。
【又听到老皇帝许愿的声音了】夜阮阮独自腹诽。
夜玄礼:?
老皇帝去祖殿了?
昨天老皇帝供了妹妹的金像放在祖殿里。
不知为何,夜玄礼一想起来这件事,心里就首突突。
祖殿。
老皇帝跪在蒲团上。
面前的红色贡桌上,摆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金像。
眉眼面容,与夜阮阮像了八九分。
铸造金像的金匠显然是个手艺高超之人。
夜阮阮的金像后面,便是一排又一排的紫国己经故去的先皇灵位。
这里是祭祖大殿。
紫国成立以来,历任死去的帝王灵牌,全都摆在祖殿里。
而第一排,独一份,只有夜阮阮一个小小的金像。
金像胖嘟嘟的,像个小福娃。
老皇帝双腿跪地,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小师父,列祖列宗,朕有一事,想请愿。”